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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能什么虾兵蟹将都让我收着吧!”“但这两人善音律。”程询好脾气地笑着,“他们曾请人过来说项,要跟您学的亦是音律,文章好坏不需在意。”姜道成狐疑地望着他,沉了半晌才道:“我会守诺收下,但要说出这缘故。不然我成什么了?”程询爽快点头,“随您怎么说,只要答应就行。”姜道成又生了会儿气,转身离开。程询心里很是歉意,但这些表面文章,不得不做。幸好,不久之后,老先生便会明白他请他前来的真正意图。尽忠风尘仆仆地赶回北廖家,来到廖文咏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哑着嗓子道:“小的罪该万死,那位公子……他,不见了。”廖文咏手里的茶盏应声落地,霍然起身,失声质问:“你说什么?什么叫不见了?!”“就是平白无故地不见了。”尽忠的头垂得更低,语带哭腔,“连同服侍他的两个仆人,都不见了。是以,小的也不知是被人掳走,还是那两个仆人带他逃离。”廖文咏当即重重地给了尽忠一脚,随后,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如至冰窖,面色煞白。这样的意外,闹不好便会引来滔天大祸。该怎么办?过了一阵子,小厮在门外通禀:“大小姐来了。”“不见!”廖文咏烦躁地摆一摆手。可是,片刻后,廖芝兰施施然走进门来。看到面色痛苦地跪在地上的尽忠,秀眉微扬,“你不是在真定的庄子上当差么?怎么忽然跑了回来?”尽忠瞥一眼廖文咏,没敢吱声。廖芝兰再看向面无人色的哥哥,料定出了大事,很可能就与被关在真定的柳公子有关。“你下去。”她吩咐尽忠,又对廖文咏道,“便是出了天大的事,你这样发呆也不是法子,倒不如与我说说。”廖文咏实在是烦躁至极,不耐地道:“跟你说有什么用?你还能把不见的人变回来不成!?”“这话可就有听头了。”廖芝兰悠然落座,强压下心头的惶恐,镇定地道,“是不是柳公子的事情生变了?”“……”廖文咏惊愕。“你醉后吐真言,把那件事跟我说了。”廖芝兰道,“昨日我问过娘亲,她见瞒不住我,索性和盘托出。”“……”廖文咏语凝,过了好一会儿,万般沮丧地说了眼前事,末了道,“完了。万一三个人被柳家或锦衣卫找到,我们定是大祸临头。”廖芝兰敛目思忖多时,问:“依你看,是不是程家暗中做的手脚?”“怎么会。”廖文咏瞪了她一眼,“这些年了,我跟爹爹从没漏过口风,眼下程家又正忙着给我们牵线搭桥做生意如果做了这种手脚,不该第一时间来告诉我们,让我们死心么?”廖芝兰嗤的一声笑,“不是他们,还能是谁?而且归根结底,就算不是他们做的,眼下你也得让他们善后从速找到柳公子,还要把正在寻找儿子的那个人除掉,不然,可真就完了。”廖文咏睁大眼睛望着她。“这事情始于程家,也要止于程家,不然怎样?你难道想继续做刽子手么?”廖芝兰语声冷冽,“他们把人掳走,没事。只要我们北廖家的人还活着,便可随时指证他们谁会好端端地往身上揽这种罪责?只要我们态度坚决,就不怕他们不心虚。”“……”廖文咏不得不承认,meimei的心思,比他更毒,甚至堪称疯狂。“眼下只有一条路,破釜沉舟。”廖芝兰一字一顿地道,“我们想要的益处,这两日便要让程家斡旋,尽快如愿以偿。”“可是,那样一来……必是两败俱伤。”廖文咏沮丧地道,“益处,若非长年累月的,当下要来有何用处?”说到这儿,他心头一动,定定地看住廖芝兰。廖芝兰见他神色有异,不消片刻就明白过来,不由深深蹙眉,“你少打我的主意。程家大公子,我是死活看不上的,想想就能烦死。”廖文咏却沉吟道:“程家不是有三个儿子么?”“……”廖芝兰惊怒交加。“若真到生死存亡的关头,那是你能否看上谁的事儿么?”廖文咏语气低落,“我明年开春儿娶妻,那女子又何尝是我中意的?在当时你和娘是怎么跟我说的?不都让我为了家门勉为其难么?”廖芝兰被噎得不轻,良久痛定思痛,终是道:“这事情怎么想,都没别的出路。你若实在容不得我置身事外,要我帮衬,也行。这样吧,明日你安排我与程询见上一面。该说的,我会当面跟他说清楚。届时我察言观色,再做定夺。”“这倒是。”先前在叶先生面前,说要请爹娘同意,也只是随口一说,压根儿没想去问母亲的意思。廖大太太平日总把“女子无才便是德”挂在嘴边,打心底不赞成她们读诗书、做学问。是不难见到的那种重男轻女的妇人心思。廖大老爷是严父面孔,值得庆幸的是,从不反对两个女儿的求学之心。关乎这种事,都会爽快应允。当日,姐妹两个掐着时间去了外院,等候在府门内。廖大老爷下衙回府,二人迎上前去,陪父亲回内宅的路上,把叶先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听得此事与程询、姜道成有关,廖大老爷意外地扬了扬眉,思忖片刻,道:“明日我派管家出去,问明两位先生和程府的意思。你们要每日前去程府的话,廖府不能失了礼数。”他对次辅程清远一点好感也无,却很欣赏聪明绝顶的程询、才华横溢的姜道成。文人相轻不假,但要分对谁,程询和姜道成那样的文人翘楚,寻常人真没轻慢的资格。姐妹两个听了,立时笑逐颜开,向父亲道谢。廖大老爷被她们的情绪感染,笑了笑,告诫道:“去归去,你们可不能惹事。”廖碧君忙保证道:“爹爹放心,我们一定会谨言慎行。”父女三个说着话回到正房,见到廖大太太,谁都没提方才说定的事。程府东院。姜道成坐在厅堂,没好气地看着程询。前几日,这后生派小厮寻到他面前,针对当地一桩案子跟他打赌,随附一封注明好几项事由的赌约,惹得他瞧着信运了半晌的气:他就在案发的县城,且在县衙中有熟人,眼看着就要结案了,怎么想都不会再出周折,程询却笃定案情发生逆转,更与他赌上了未来几年的运道,说如果料错此事,便搁置功名路,到他跟前做几年洒扫的书童。太狂了。他相信有神机妙算的人,并不敢断定程询日后不会成为那样出色的人,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程家这大少爷如今还太年轻,还没出门历练过,信誓旦旦地跟他来这么一出,只能让他认定是中了解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