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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分量重。再者,那厮是不是做贼心虚?根本就怕人知道他与jiejie私底下来往的事情吧?至于原由,是不是怕人嗤笑他攀高枝?思及此,怡君摇了摇头。虽然商陆爽约,但自己也不该先入为主,凡事都往坏处揣摩。阿初又道:“小人打听到商公子的住处,过去转了转,瞧着里面的几个下人进进出出地忙碌,但很是欢喜。有个小书童去巷口的酒坊打酒,小人就打听了几句。小书童说,明日起,他家公子要到程府求学,由姜先生亲自教导。”怡君讶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强打起精神,赏了阿初二两银子,随后起身,“跟我去jiejie房里一趟,把这些告诉她。”商陆是jiejie今日要见的人,亦是害得jiejie百般愁闷的祸根。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就没有瞒着jiejie的道理。jiejie把阿初打听到的消息仔细琢磨一番,总会更为慎重地看待商陆这个人吧?翌日辰时,商陆准时来到程府学堂。姜道成笑呵呵地对他道:“我先前坐馆收学生的章程,你听说了吧?”商陆称是,“自然已经听说。”姜道成温和地道:“今日,有十来个孩子前来应试,我手头有不少事情。这样,今日我也随意给你出一道题,你作一篇制艺给我看看,如何?”商陆自然没有不乐意的,恭声称是。安排了商陆,姜道成命书童请来程询,“题都出好没有?”“自然。”程询取出一个信封,“您随意发下去就行。”“我随意发下去?”姜道成瞪着他,“发下试题之后,是不是还要监考?我一把年纪了,哪里坐得住?”“那怎么办?”程询笑微微的,“您坐馆收学生,可不关我的事。”这老爷子,难道还想让他给他监考不成?“是啊,那可怎么办啊。”姜道成把手背在身后,“要不然就算了吧。”摆出了打算撂挑子不干的样子。程询失笑,“我替您看着的话,人们难免心里不舒坦——我真不够分量。这样吧,请叶先生过来帮您,如何?”“行是行。可她两个学生怎么安排?今日总不能白来这一趟吧?”程询和声道:“今日廖大小姐不舒坦,告假了。至于廖二小姐,我去给她出道题,让她做一幅画。您看如何?”姜道成大手一挥,“随你安排就是,只要别折腾我就行。”叶先生去东院之前,笑着跟怡君交代了一番。怡君听了,欣然称是。坐在座位上,等待程询过来的时候,瞥见jiejie的座位,不由暗暗叹气。昨晚,jiejie听阿初说完所知的原委,面色越来越差,踉跄着回到寝室,便又哭了起来,没用晚膳就胡乱歇下了。到今早,不肯起身,说要歇息两日。她要留在家中作伴,jiejie说不行,犯不着为这么件事一起请假耽误功课。母亲则以为jiejie反过头来跟长辈怄气,特别生气,却又怕jiejie真的病倒,当即命人去请大夫。看她站在一旁,气恼地说别在这儿碍事,记着给你jiejie告几日假。就这样,她独自来到程府。叶先生也没多问jiejie的事,说天寒地冻的,是容易不舒坦,让她好生将养。胡思乱想间,程询走进门来。他披着玄色鹤氅,穿一袭净蓝锦袍,唇角噙着一抹笑,步调显得特别悠闲。进门后,他把鹤氅取下,随手挂起来,坐在先生的位置。怡君上前去,行礼后,把昨日的功课交上去,“先生说解元替她半日。”先生没时间看她的功课,索性也让程询代自己看看。“的确。”程询道,“给你出道题。”怡君称是,以为他还有别的事要忙,出完题就走。程询起身,动手磨墨。他这代替先生的倒是好,一点儿架子也无。“解元,”怡君上前一步,指一指砚台,“我来吧。”说完,没来由地想笑。“也好。”程询看着她眼中含笑,也笑了。她磨墨的时候,他看她交上来的功课。是临摹的他所作的小幅山水。看得出,她很用心。“我写几句前人的诗词,你用心揣摩,作一幅画。”程询铺开纸张,提笔时对怡君说,“怎样?”“我可以么?”怡君有些犯怵,“万一是不熟悉的词,只布局怕就要琢磨两个时辰。”琢磨出头绪了,也该回家了。程询轻轻地笑起来,“没事,我帮你。”程福把账册放到程询跟前,安置在案头,看一眼正在磨墨的怡君,念及“有事,弟子服其劳”,便没上前去帮忙。虽说自家大少爷只是暂时代劳,在今日,便算是廖二小姐的师长,临时的学生帮他点小忙,在情理之中。程询铺开一张宣纸,提起笔,饱蘸了墨,一面书写一面问程福:“谁送来的?”程福回道:“上面三本帐是刘管事交上来的,说您知晓原由;其余的是夫人命红翡送来的。”程夫人忙于迎来送往的时候,就懒得看内宅的账册,又担心手里的丫鬟管事出纰漏,索性让长子分忧。几年来都如此。程询嗯了一声。怡君想着,他要是在这里一面翻账册一面打算盘……那可就太热闹了。程询给她写了两道题,待墨迹将干,递给她,“看看,随意选一题。”☆、47.剔银灯程福站起身,闲闲穿过珍珠帘,好笑地看住廖芝兰。程安跟随在侧。廖芝兰意识到他是蓄意捉弄自己,着实气狠了,敛起狼狈之色,扬起红透了的一张脸,望向他。是样貌清俊的男子,面上却挂着伤人的笑,高高在上的傲慢态度——好像刚刚取笑她都是看得起她的样子。程安飞快地看了程福一眼,心生钦佩——这种事,不是谁都做得来的,打他和程禄几十板子,也不能让他们在人前与平时判若两人。“你不服气,那我就再多说几句。”程福负手而立,睨着廖芝兰,“制艺的条条框框太多,是以,太多人把四书五经背得滚瓜烂熟,没完没了地钻研技巧,倒腾对仗、优美的辞藻。“而出彩的制艺,要有底气,且有新意,题目不论新旧,都能用圣贤的语气、圣贤书中的道理,给人耳目一新之感——这需要阅历、悟性,是闭门不出的人能有的?你一个平时只出入官宦门第的女子,能了悟何事?“说得难听些,心中有大格局的人,便是能够随意做出让人拍案叫绝的制艺,也不会引以为豪。“这种把人关在死框框里还叫人推陈出新的东西,历朝历代嫌弃甚至痛恨的人还少么?一心考取功名保国安民的人没法子——这东西捉摸不透,就等于断了下场考试的路。如你这般闺秀,花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