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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住她肩头,轻声道:“没事了,以后不会了。若是再外放,如何都让您跟我一起到任上。”“好。”程夫人语声哽咽,“若再外放,我、怡君、天赐,都要去。这回实在是没法子。”“听您的。”程询抬手给母亲拭泪,“娘,别这样成么?我最怕您哭,您又不是不知道。怎么着?我先罚跪、陪您哭一鼻子再进宫?”“混小子。”程夫人破涕为笑,推他一把,“快去沐浴更衣,别不修边幅地进宫面圣。回来再说话。”。怡君今日赶早回了娘家。廖大太太、廖大老爷见她没带天赐来,不免有些失望,异口同声:“我的外孙呢?”怡君笑着解释:“你们二姑爷不定何时就进京了,这几日我就想把天赐留在家里。过三两日,父子俩一定会过来给你们请安的。”夫妇二人释然。怡君打趣他们:“再说了,你们现在不是有白白胖胖的孙儿了么?我们家天赐得往后排了。”“胡扯。”廖大太太笑着戳了戳她眉心,“手心手背都一样,我都疼。尤其天赐那样的小人精,任谁都疼不够。”廖大老爷笑容爽朗,抬手指着怡君,“数她矫情,总说这种没良心的话。”“是啊,数我又矫情又没良心,还贪心。”怡君笑着对父亲说,“您上回说要赏我的墨,今儿我可得拿到手才走。”“早给你备好了。”廖大老爷笑意更浓,知道小女儿又把作画这喜好捡了起来,闲来得了好墨、好颜料,都会赏了她。“那我就放心了。”怡君笑着指一指夏荷捧着的大包小包,转头对母亲道,“我没让我婆婆一道来,她给我嫂嫂和您挑选出了这些补品,放您这儿吧,回头你们婆媳俩看着分了。”又指一指款冬手里的锦匣,“这是她的贺礼。晚一些,三爷和我两个妯娌就到了。”如今是她主持中馈,这些亲戚间的走动,婆婆出不出面都可随心。廖大太太不难理解小女儿的用心,理由与天赐留在家中一样。“理应如此。”她由衷地说。孙氏笑盈盈走进门来,给公婆行礼,与怡君见礼。她因为程府、程询的缘故,对作为程家长媳的怡君,总是存着一份敬重、谨慎。说笑一阵子,廖大老爷去外院应承前来的亲友,内宅也有女眷陆续到来,怡君帮母亲、嫂嫂应承宾客。蒋家太夫人也带着儿媳、孙媳妇来了。因为是娘家的喜事,廖大太太又亲自前去邀请,廖书颜便没循例以孀居的身份回避这种场合,高高兴兴前来。董夫人与董大奶奶也前来捧场。怡君神色如常地跟婆媳两个寒暄,廖大太太、廖书颜却平添三分冷淡——董夫人曾到怡君面前找茬生事,虽说从未得逞,但她们瞧着这人,怎么都不顺眼。午间宴席之后,廖书颜寻到怡君,问:“天赐呢?怎么也不带来?”怡君没正形,“把他关在家里几日,就瞧瞧您想不想他。真想了,就去家里看他。”“不是已经开蒙了么?”廖书颜道,“我哪儿知道他何时得空。”“什么开蒙啊,”怡君汗颜,“我和修衡胡乱教他些东西罢了。”廖书颜却道:“你们胡乱教着,就比坐馆先生强百倍。”“怎么可能。”怡君笑道,“对这样的孩子,知行更懂得分寸,还是要等他回来悉心教导。”廖书颜拍拍她的手臂,“跟姑母说句实话,跟前两个小神童,是何感受?”怡君笑容明艳,“时常引以为荣,亦时常战战兢兢,生怕照顾不周。”廖书颜笑起来。款冬满脸喜色地寻过来,“大爷已经回来,这会儿进宫面圣去了。”怡君绽放出璀璨的笑容,双眼愈发明亮,灿若星辰。廖书颜亦是满脸喜色,转头对怡君道:“要不要早些回去?”“那怎么行。”怡君笑着摆一摆手,“大喜的日子,我怎么能中途离开。况且,进宫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回的。”又叮嘱款冬,“除非外院获悉,不然别声张。”今日嫂嫂、侄儿是焦点,这消息一传出,人们的注意力便会转移,不亚于抢风头。廖书颜赞许地点一点头。。有几个月了,皇帝一直肝火旺盛。边关固防用兵有黎兆先和唐栩倾尽毕生所学、经验出谋划策,兵部需要做的是供应军需、调动举荐官员,及时发现各地军务、武官存在的疏漏,知会内阁,上报皇帝。让皇帝气闷的是,兵部官员窝里斗得不亦乐乎,单说尚书与两位侍郎,便鲜少有意见一致的时候。今年春季,他发落了身为阁员的兵部尚书,令其赋闲养老,敲打了左侍郎一番,命此人代替兵部尚书职权。没成想,新任的兵部尚书没干满两个月便引咎辞官,说自己无能,管束不了手里那些堂官,皇帝寄予的厚望,就算把他累死也办不到。皇帝查了查兵部那段时间的账,一脑门子火气,当即应允不说,连右侍郎一并打发回家,随后提携了一名地方总兵为右侍郎,尚书、左侍郎空置,亲自兼顾兵部事宜。兵部这才不再乱糟糟,唯命是从,却把皇帝累得半死,丑时前能入睡的时候屈指可数。偶尔,皇帝想找个人帮自己分担,看看内阁,唯有苦笑:柳阁老的身体常年调理着,仍是不能改变精力不足的现状,委实不宜过于辛苦,况且,柳阁老如今已非当年,最重视的是好不容易恢复如常开始读书的儿子——虽然没明说过,谁都看得出;付大学士更不用提了,做了一辈子的老好人或滥好人,如今一把年纪,大罗神仙也没法子让他强硬起来,朝廷需要的只是他的资历和地位,有大事的时候,能态度坚定地站在皇帝这边就行。首辅、次辅都指望不上,别的阁员就更别提了。于是,他开始盘算着调程询回京。但在当时,正是程询逐步松手让陆放立威的时候,为求稳妥,当然要耐心等待,直到那边的局面真的安定下来。兵部一些事,他常在信中与程询商讨。可是,那厮说,不在京城的日子已久,对兵部的一些人、一些事所知甚少,有心分忧,却是有心无力。这些他也承认,就说你倒是快点儿给陆放出出主意啊,让这两广总督三下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