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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挣脱着要往下跳。陆程和叹气:“好,别闹,我们去那儿。”曾晚这才服帖起来。兴许是为了节约电,右边一片的路灯都没有开,陆程和背着曾晚算是在摸瞎,可曾晚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一直都在给陆程和指路。不知走了多久,曾晚囫囵:“到了……”陆程和四处望了下,一愣,这儿是……曾晚扭动着从陆程和身上下来,陆程和怕她摔,手死死扣住她的腰,她笑眯眯:“到了呀~”陆程和一直这样搂着她,她往哪儿,他就顺着她。歪七扭八的,曾晚努力睁大眼睛,她推开陆程和的手,扶着一旁的网子,“陆程和……你还记得这儿嘛……”一股酒气,根本没清醒。陆程和应声:“嗯。”是个老训练场,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一瞬,这网子上的应急灯亮了一盏,陆程和抬头瞧了眼,这灯亮的真及时。“陆程和……”曾晚靠在网子上叫他。陆程和闻声低头觑着她,曾晚脸上映着红晕,嘴唇红润,眼睛水汪汪,让人瞧着不由得心疼。“嗯。”曾晚歪过头仰看他,“你他妈是陆程和吗?”说的是醉话。“是。”“是个蛋蛋。”“……”曾晚揉眼睛,随后撑着站起,一个踉跄,摔进了他的怀里,陆程和抱住她,就再也没松开。曾晚贴在他起伏的胸膛,手向上攀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脸搁在他肩上,热气一阵阵撩拨着陆程和的脖颈。陆程和怕她摔,揽着她的细腰,两人贴得更紧些。曾晚哑声喃喃,带着哭腔:“陆程和……陆程和……”陆程和脖间有了凉意,是曾晚的眼泪。几年没哭过的曾晚,打死也想不到,醉酒后的她会在陆程和怀里哭,而且还说着真心话。曾晚颤抖道:“陆程和,你他妈能不能离我远一点……”陆程和拥着她,动作温柔,宽厚的手掌一下下拍着的背,在安抚。“你怎么就天天在我眼前晃呢,你……你……咳咳……”曾晚被呛到了,咳了起来。曾晚想松开他,陆程和偏不让,死扣着她的腰。曾晚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模样像个小孩子:“松手……你滚蛋……我的乒乓球呢……球呢……”陆程和温和劝她:“在家里,我们回家吧……”“我不要……不要——”“那你要去哪儿?”“我……”曾晚四处张望,眼中满是无措,“我没地方去……没有……马上连这里……这里也不要我了……”陆程和不解:“你说什么?”曾晚突然安静下来,她擦着眼泪,靠在陆程和怀里:“陆程和……”“嗯。”“陆程和……你放过吧……好不好……”这句话是不舍,是无奈,也是发自肺腑的恳求。陆程和心头哽着说不出话,“曾晚……”曾晚抬头,对上他的双眸,陆程和察看她的神色。这才确认,依旧没清醒,全是酒后胡言。曾晚缠上他的脖子,让他稍稍低下头,自己一个劲儿的凑上去,陆程和察觉到她想做什么,挺直腰板,反而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在她迷糊的情况下,他不愿让一些事发生,他知道,等她清醒了,她会忘了个干净。“曾晚,你离远点。”“我不要……”“曾晚。”严肃古板的脸上神情微变,愈发无奈。“不要不要不要。”语气像极了三年前撒娇的样子。陆程和一直向后退,曾晚紧逼向前。在酒精的作用下,陆程和在曾晚眼里分出了三个幻影。曾晚双手拨弄了下自己的短发,摇头晃脑在原地转了一圈,随后踩上了一旁的三节台阶。这样,她就比陆程和高那么半个头。曾晚笑得天真,长大双臂:“嘻嘻,你要是不接住我,我就要摔倒了。”曾晚向前一冲一冲,作势要摔下去,陆程和见状旋即几步上前,站在她面前,“不要闹了,回去了。”上次曾晚耍酒疯还是几年前的事,她一样无理取闹,他依旧手足无措。曾晚委屈地嘟嘴,双手捧住陆程和的脸,她向前倒,陆程和结结实实接住了她。姿势一变,曾晚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嘴唇压了过去,陆程和脸一侧,吻落在了他面颊。曾晚气鼓鼓:“你这样我会不高兴的!”陆程和淡冷的脸上挂了笑,“真的不闹了,乖,回去了。”“哼!我不要不要不要——”声音戛然而止。陆程和轻啄她一下,无可奈何:“这样可以回去了?”曾晚嘿嘿傻笑,从陆程和身上滑了下来。陆程和以为结束了,谁知曾晚转身上了节台阶,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含住了他的下唇。陆程和睁着眼,借着微弱的灯光瞧着她密长的睫毛,他缓缓阖眼,终是重新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鼻尖的酒气,溽热的温度,缠绵深情的纠葛,甘甜又苦涩的味道。陆程和松开她舌尖,曾晚安静了,伏在他肩头,平稳呼吸着。陆程和轻轻抚上她的脸:“曾晚,这个吻,你给我记住了。”曾晚迷糊:“我居然做春梦了……”陆程和无奈一笑,他能指望现在的她记住什么。曾晚嘀咕起来:“陆程和……我一定会成为……中国乒乓球历史上……第一个无死角的乒乓球运动员……”“什么?”“右手反手防守……”话语渐渐弱下,再无声响。陆程和抬头望向墨染的夜空,清晰浑厚——“你会的。”作者有话要说: 喵?(?>ω<*?)第16章翌日,天稍稍亮,曾晚揉着太阳xue从床上坐了起来,生物钟作祟的缘故,或者说更多的是心里上的压力,她往往连个懒觉也睡不了。拖着疲乏不堪的身子,她摸索着去了盥洗室,灯一开,曾晚惝恍,镜子里她的脸色比死人还差,她掀起水龙头,冷水扑面,让自己极速清醒起来。扯下挂在一旁的毛巾,她寥寥几下抹了把脸,发梢还滴着水珠。毛巾握在手里,她双臂撑在水池上,闭眼回忆着昨晚的事情,眉头紧皱。一口气憋到底,“诶……”断片了,一点印象都没有。曾晚搓了把毛巾,重新挂了起来。路过客厅,天空破晓,她眼睛微微眯起,走向与客厅连通的阳台。她弯腰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向远处眺望,日出四洒的训练基地生机盎然。曾晚眸光掠过老的训练场,脑海里浮现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