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画舫艳游 被未婚夫弟弟舔奶指jian 后入猛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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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定在三月十九,父母只她一个嫡女,百般宠爱到十七岁总算觅得一个家室人品与之相当的夫婿,临近离别,有千百种不舍,江敷宽慰父母道“清郡公府离这里也不远,我以后也时常溜回来就是了。” 父母听了自是哭笑不得,“这像什么话? 让人听去只道你们夫妻不睦。” 江敷最不喜欢这些俗世流言,“有什么关系嘛,我与爹爹mama最和睦。” 顾念她即将出嫁,堂哥这几日和她下棋总故意输给她,弟弟meimei也不和她抢吃的了,她觉得好没意思,常一个人待在房里读书画画,或是给玄令仪写信。江家素以文采风流传世,江敷虽然不精于此,却很通杂学,尤其喜欢玄令仪讲他游历四方的故事。 这天她听闻城里最负盛名的琵琶乐师即将引退,便说想去听他最后一场演出,可是早就预定满了座,不久收到回信,玄令仪说今夜会去江府接她。江敷大喜过望,找来白白为她掩护,和父母道安后就要从后门溜出去,却撞上堂哥江骞,“这是要去哪里?”堂哥和她最是亲近,实没有必要扯谎,江敷便承认是和玄令则同去。江骞没说什么,只叮嘱她子时之前一定要回来,便送她上了车。 玄令仪穿着月白色的大袖长衫,揽着她揶揄道,“常常偷跑出来?”江敷反问“不偷跑出来哪里能见得到夫君呢?”两人一天传信几个来回,相比初见要熟稔多了,此时有说不完的闲话,一路说到乐馆。街上熙熙攘攘皆是听众,乐馆于是开放大门,让众多云州百姓都能听到乐声。 车马无法通行,玄令仪拉着江敷的手绕到后门,径直上楼入座。坐席之间虽然有帘布分隔开,邻座似乎认得玄令仪,见他带着江敷同坐一席,掀起帘布玩笑道“这位美人似乎没见过——” 话未说完,就从玄令仪的眼神中看出不对,话锋一转,“我是说,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 说罢火速放下帘布,再也不和两人照面。 江敷觉得好笑,顺势问他“究竟有过多少女人啊?” 玄令仪眼神飘忽“没有多少”,江敷轻哼“不许骗我”,玄令仪抱住她正要解释,琵琶乐师在一片喧哗声中出现在一楼大堂,容貌看不清楚,隐约是个壮年男子,衣着鲜丽不像是汉人,他一拨琵琶,所有人安静下来,“承蒙诸君抬爱,我即将出家为道,今夜就为诸君奏至天明。” 乐师起手一曲《塞下歌》,寂夜如漆色的绢帛被尖矢裁开,一弦一声饱满盈沛仿佛有形之物,琴技之精纯自不必说,更有教人亲历塞下西风的况味,全场听众无论楼上楼下还是在门外站立的人,均不发一言地静静聆听,光阴似只在乐师的指尖游走,如此弹奏了一刻钟,听众也丝毫未觉乏味。一曲奏毕乐师暂退,乐馆店家招呼众人吃茶饮酒,江敷感激玄令仪带她出来,听他解释完两任女伴的来历也就没再计较,半倚在他怀里等下一曲演奏。 听奏至亥时,乐师抱琵琶问道:“在座诸位可有人与我合奏一曲《秋月谣》?” 邀请听客合奏听来古怪,但在座之人均是慕名前来,若真能合奏不失为一桩美谈。此问激起听众的兴致,纷纷转头四顾议论。 江敷倒是很想一试,但一来她身份不便,二来琴技实在丢人,屡屡被堂哥嘲笑,于是问玄令仪:“你会不会弹?” 玄令仪好似兴致寥寥,“你想听?” 江敷点头,玄令仪遂喊来人架好琴,先行启奏。 琵琶与琴合奏是罕事,乐师与客人合奏更是罕事,听众都觉无比新鲜,想要看一看是何人在弹琴。《秋月谣》轻缓忧愁,琵琶和着琴声宛转若泣,玄令仪的琴音虽不如琵琶声听来浑若天成,也足以令四座听客暗暗赞叹。江敷知道他意在为自己演奏,心绪如音声般漂漾绵渺。 曲毕接近子时,她不敢不听堂哥的话,和玄令仪说要回去。返途车上玄令仪抱着她亲吻,手掌不老实地覆在她胸前问“和我一起回去?” 江敷断然摇头,凝视着他的眼眸中却是不舍,玄令仪遂邀她改日来别苑玩。 这天她挑了一件碧色的衣衫,束上流云般的垂髾,戴上一对碧玉耳珰就匆匆出了门。到了别苑进入那青砖窄门,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三层小筑坐落在湖中心,连廊两边皆是荷池,一座小巧别致的画舫停在岸边,可惜没到时节荷花未开。家中花园虽然也有小山流水,却没有这里的宽敞清净,当下拉着白白从这头逛到那头,还在池边用团扇戏水玩,险些泼在白白身上,白白急道:“小姐!” 见玄令仪走过来,白白便寻了个由头告退了。玄令仪坐在江敷身侧,握着她微凉的双手问道,“有没有想我?” “你明知故问。” 江敷见到心上人,羞红了脸低下头。 玄令仪轻轻抚摸过她的额发,细细看着她不施粉黛也足够动人的面庞,喉结微动,“阿敷,如果我不是……清郡公府的大公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江敷只道他是在玩笑,“不会啊。” 玄令仪苦笑,“就这样嫌贫爱富?” 江敷捧脸道,“假如我长相粗陋,夫君也不会喜欢我呀。” 玄令仪无言只是望着她,江敷被他盯得身体发热,躲过他的目光,身子却突然一轻,是他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停泊在岸边的船舫。 船舫形状精巧,船篷下没有座椅,两侧船壁中空,各有一副画帘能够放下遮阳。玄令仪把她放在船篷下,一脚蹬开湖岸,船就荡荡漾漾地向湖心漂过去。江敷的心也随着船晃晃悠悠,她一向怕水,便喊他过去陪她。玄令仪得寸进尺地边亲吻她边解开她上衣的系带,一把握住那两只奶子,“大了不少,是阿敷自己揉的?” 她羞得不敢回答,自初尝情事后她便常常爱抚自己的身体,在梦中与夫君同赴巫山……玄令仪半跪下来舔吻她的乳尖,时不时轻咬一下,温软的舌头把她吸得发涨,像是能挤出水似的。 “唔嗯嗯、别咬啊……” 江敷搂着他的背徒然抗议着,等玄令仪舔够了,双掌抓着她两只玉乳拢往中间欣赏那一道沟线,挑逗她问“下面湿了?” 江敷乖乖回答“湿了……” 玄令仪不依不饶“有多湿?” 江敷不自在地夹紧双腿“已经全是水了……” 玄令仪轻佻地笑笑,伸手探进她的下裙,沿着光溜的大腿一直往里,原想扯开她的亵裤,却直接摸到她溢满yin水的花瓣,再对上她纯情无辜的眼神,当下血脉偾张,不容分说将她的衣裙尽褪,揽着她的上身半抱在怀里抚摩她的私处,“就这么想让我入进去cao你?” “嗯、啊……” 随着他的侵入江敷浪叫起来,嫩rou缠裹他的手指,甬道仍然紧窄得很,只用两指探入就颇受阻碍,“呜呜……” 江敷挣扎着摆脱,被他捞回来扒开双腿,再掐了一把她的臀rou,“不是想要吗? 乖乖把屁股抬起来。” “唔唔嗯嗯……” 江敷前倾着身子跪坐在地上,如墨般乌发遮掩住赤裸的肩背,下身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动作渐渐挺起了翘臀,粉桃色的花xue让他玩弄到不住收缩,“哼嗯、夫君……嗯……” 玄令仪知道她要xiele,忽然起了兴致去按揉她的后xue。 “嗯嗯别啊那里……不行的……嗯要、去了……” 娇声浪叫着的美人儿扭动着腰臀,花xue深处喷出的透明粘稠的液体沿着腿根淌下来,yin靡至极的模样点燃了他脑中占有的火焰,他如何能忍受她把大哥唤作夫君、在大哥身下浪叫求欢? 他一定要她从此属于自己。扶着她的腰肢将硬物挺进,犹在收缩的媚rou很快纠缠上来,“嗯啊啊嗯”她顺从地接纳他的侵入,纵然涨得厉害也渐渐放松,直至将roubang整根没入,顶到花xue的秘密最深处。 “好深啊嗯、夫君的、好大……” 玄令仪握住她的手温柔道“放松一点阿敷”,待她适应些就抽插起来,进出的同时又是翻捣又是钻磨,把江敷入得再顾不上廉耻,扬起脖子高声浪叫“啊啊……夫君慢一点……” 灭顶的快感远比第一次来得刺激,她被那硬物冲撞着,手脚微颤地向前移动,渐渐到了船篷遮挡的边缘。 船已经漾到湖心荷叶茂密处,午后的阳光正好,给水面风荷的轮廓镶上金边。在这样的春光中缠绵别有一番情趣,但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此时却摆出羞人的跪姿和男人交媾,江敷抓住他的衣袖娇声问他“这里不会有人看见吧……” 玄令仪戏弄她道:“有很多人都在阁楼看呢。” 江敷闻言慌了神想要退回去,被他搂着身子用力顶入,摇晃的乳尖翻动那荷叶沾上荷香,再让他捧在手心把玩。“嗯嗯夫君……别捏了呀……” 江敷转头向他撒娇道,“夫君,亲我嘛……” 她主动索吻玄令仪怎么会拒绝,放缓动作深情望着她,她的眉眼长得实在好看,灵动秀美,他不禁先在她眼角落吻,再去品味她的唇舌。 浓烈的情事仍在继续,玄令仪把她抱回船篷里面,让她双臂支撑着窗台,下身被他的双腿固定着姿势,入得极深又极频繁,“嗯……又、又要……去了……啊啊……” 甜媚的yin叫声取悦着身后的男人,不住往她的敏感处顶,掐得她腰上有道浅浅的红痕。 江敷沐浴在快感之中,被他玩弄得几乎没了力气,向后倚靠在他怀里。玄令仪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呓语道:“阿敷,阿敷……我爱你。” 江敷微怔,随即伸出手抚摸他的脸,“我也爱你。” 这爱意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即便他欺骗了她、强占了她……他低低踹息了一声,将带着他体温的jingye释放在她体内。 ”夫君嗯嗯……” 江敷的花xue满满地含着他的浓精,玄令仪轻轻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果他真的是她的夫君就好了……江敷靠在他胸前困得意识迷糊,玄令仪缓缓退出去将她抱进屋子,喊来侍女备好热水和干净衣裳,亲手为她擦干净身子哄她穿上里衣再躺下,江敷呼吸均匀早已人事不省。 等她醒转时见屋内光线昏暗已近黄昏,一下子没了睡意坐直起来,下身还隐隐发疼,想起方才激烈的情事又有些害羞。“不再睡一会儿?” 玄令仪越过屏风走进来,她摇头答“我要回去了”,玄令仪点头“吃口茶再走吧”。 江敷穿好衣裳坐在他身侧,见他桌上摊着一副线条复杂的画,刚想问他究竟时,他却握住她的手说:“我有东西要给你。” 说罢变戏法似的拿出个红木妆匣,里面藏着一对珊瑚色的宝珠,“这是焰珠,自南海螺中取得,我想你戴着一定好看,便请人打造成耳坠,作为定情信物聊表我的心意。” 江敷回望他深情的目光,一时有些失措,“夫君已经送了我很多东西了呀,焰珠是朝廷贡珠,很贵重的。” 玄令仪浅笑道,“那是玄家送给江家的。这是我送给心爱之人的。” 江敷听他如此说,一颗心突突直跳,“多谢夫君。” 把江敷送回府中,玄令仪神色深沉,对驾车的侍从吩咐道:“不要去别苑,回府。” 清郡公玄铭策和郡公夫人方氏见二儿子玄令仪跪在堂前,忙问道,“令仪,这是怎么了?” 玄令仪俯身叩首,“父亲、母亲,我想求娶江韶之女江敷,这是我唯一所求,万望成全!” 清郡公和夫人对视一眼,江家虽然也是一大望族,但若非大儿子玄令则执意一定要娶她为妻,未必没有其他的结亲人选。如今二儿子也将她奉若至宝,岂非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兄弟阋墙?清郡公抚了抚须髯,缓缓道,“令仪,此事并非我和你母亲不愿答允,但数年前令则就向我们禀明,他想要娶江家小姐为妻,如今婚期在即,你这样说,实在叫我们为难。” 玄令仪过去从未知晓此节,原来兄长早就对她有意,难道他们过去相识,可是她为什么认不出自己不是玄令则呢? 他实不甘心放弃她,又追问道,“我们和江家平素并无往来,哥哥为什么会娶她为妻?” 玄铭策道:“那天令则外出回来,就说遇到一个女孩,瞧着聪慧可人,已经告知他姓名,我听来也觉得中意,当时就找了江家提亲,江韶有些吃惊但也立即同意了。你也想娶江家小姐,又是怎么说?” 玄令仪像是被一桶冬天里的井水从头浇到脚,是了,兄长和江敷数年前结识,顺理成章订亲,他与兄长形貌相似,她才把自己当成了兄长,也难怪他这样硬来她也如此顺从…… 他本就是扮作兄长才得到了她,她的心、她的爱自然也是属于兄长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本来想好向父母坦白自己与江敷两情相悦、私定终生,现在想来,兄长和她才是神仙眷侣,他若再闹下去,只会教父母难堪,更玷污她的名节。 “是我一时糊涂,今日唐突之言,还请不要告诉兄长,免得扰了兄长和江姑娘的亲事。父亲、母亲早些歇息,儿子告退。” 玄令仪说罢起身欲走,清郡公夫妇只道他是眼热兄长的美妻,宽慰他道,“天下女子这么多,有中意的姑娘就告诉我们,也好为你张罗婚事。” 偏生路窄,玄令仪出门时遇见要去看望父母的玄令则,“令仪,你才刚回来,怎么又要走?” 玄令仪回答,“我有事要去应州一趟,不能亲临大哥婚事,但我准备了贺礼,婚礼那天自会送来,聊表我贺喜之意。” 两兄弟关系一向疏远,玄令则见他衷心祝福自己颇为惊讶,笑道,“令仪有心了,路上多加小心,早些回来。” 和兄长客套完毕,玄令仪走出这座让他毫无留恋的府邸,“回别苑吧。” 忽听得一声鸟鸣,是信鸽为他带来江敷的信,信中再次感谢他所赠的焰珠,和他在一起很开心云云。他读来终觉心痛,摸了摸信鸽脖子上的紫毛,“以后不要去她那里了。” 信鸽咕咕地叫着,好似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