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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上车了难不成你还赶我下去?”林阳有些无语,“要是下次又发生那样的情况——”你想找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但他话还没说完,清晰地看见面前的人脸色突然沉下来。“不可能有下次。”一字一顿,声音冰凉。车上开了暖风,不冷,但林阳手上还是泛起些鸡皮疙瘩。看不出来啊。他能喜欢那姑娘喜欢到这种程度?但林阳还是没下车,跟他打着商量:“这样,你把我送到我家楼下,行不行?”他的车已经被他妈扣下了,说是不去相亲就不还。许尘深思考了一会儿。林阳被这静默逼的差点站起身:“不是吧这也不行?”许尘深微微勾唇,发动车:“没说不行,我刚才只是在想你家在哪。”林阳:“......”路上正值下班高峰,喇叭声此起彼伏,马路上堵着一长串车队。电话响起来,许尘深戴上蓝牙耳机,那头传来陈溺小心翼翼的声音:“你......到哪儿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先解释:“我不是催你啊,是乔尔让我帮她买个东西,我怕待会你来了我不在......”许尘深很喜欢隔着电话和她说话。能听到她细微的呼吸声,很轻很轻,一点点穿透过来。比什么都有力。林阳看他那样就知道打电话的是谁,忍不住斜过身子竖起耳朵听,但什么都没听到。“你去吧,我这边堵车,可能还要一会才能到。”“好的。”陈溺顿了会儿,“那我挂了?”“嗯。”前面的路疏通了些,能往前开,但没开几步却又堵起来。他拍了下方向盘,没来由的烦躁。林阳啧啧两声。许尘深没理他。他又啧啧几声,不用他理,主动说话:“淡定点,堵车不是经常的事嘛。”他转过头,看他没反应,眉头却还一直皱着。林阳想了一会,问:“她是你课上的学生吧?”许尘深人际关系挺简单,来往不过医院学校,医院里的女医生和护士没见他态度多温和。对病人温和是温和,但私下也没看他和别人联系过,面对主动找上门没病装病的女病人,他也是冷淡疏离。那就只剩下z大的学生了。但许尘深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又突然点头。林阳皱眉,正想问他到底是承认还是否认,就听到他说:“也算是学生,以前我给她补习过英语。”林阳从没听他说起过,忙问:“什么时候?”......太久了。许尘深自己都记不清了。车被堵在路上,随着车流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特别磨人的耐性。正是吃晚饭的时候,许多司机不耐烦,摇下车窗扯着嗓子抱怨。这是常态。“三年前。”在周遭一切嘈杂声中,他轻声说。林阳抬眼看他神情十分平淡,不同于刚才打电话,他刚才,像是一直在压抑着什么。直到挂了电话,才恢复平时的淡漠。林阳收回视线,他也不是没谈过恋爱,能猜出些端倪来。不过他那时候是年轻气盛,一股子冲动,还想过扯证结婚。最后还不是都散了。他一直以为大家都这样。谈恋爱嘛,就图个新鲜,什么真爱,那都是一时的,迟早会奔着物质去。可看许尘深这模样,却像是喜欢到了骨子里。他转头看窗外缓慢流动的车辆,仔细想想,自己还真没对哪个姑娘这样上心过。这几年忙着职称考试,培训,过的浑浑噩噩的。工作稳定了,他妈就急的跟什么一样,适龄的姑娘挨个给他介绍。他懒得去,嫌麻烦。……妈的。突然有点后悔了。***陈溺拿着创口贴敲门,学生寝室她来的次数不多,回回都是找乔尔,路线倒挺熟的。乔尔敷着张蚕丝面膜给她开门:“这么快?”陈溺看她穿着睡裙悠哉悠哉的模样,一点不像刚才电话里虚弱地求她帮忙买创口贴的人。她反手关上门,将创口贴盒子拆开,好脾气地问:“哪里受伤了?”乔尔立刻一副可怜兮兮模样,伸直左腿,然后向右转了转。脚后跟上,有一条长度不到一厘米的疤。估计是穿新鞋子磨的。没什么大问题,陈溺把盒子扔她怀里:“自己贴。”乔尔接过,先放在一旁,敷面膜的时间还没到,不急。她招手让陈溺过来坐她床上。陈溺看了眼她的宿舍:“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今天周五啊。”乔尔躺在床上,两只手轻拍脸蛋,让水分吸收,“她们三个都回家了。”“……哦。”过了一会,乔尔闹钟响,她摁掉,起身去洗手间扔面膜。回来后给陈溺倒了杯水。“待会吃什么啊?我们叫外卖?”陈溺犹豫了一会,轻声说:“我和别人约好了。”“谁?”“……”她没说话,乔尔在她身旁坐下,碰了碰她肩:“说啊?背着我交新欢了?”“瞎说什么呢。”陈溺白她一眼。“那谁啊,神神秘秘的,还不告诉我。”陈溺还是没开口。乔尔看她表情,忽然猜到了,唇边弧度绽开:“教授啊?”“……”“……嗯。”陈溺解释,“上次住院他帮了很大的忙,又不让我还钱,该请客。”“他说的还是你说的?”乔尔凑近了问。“什么?”她没明白。“吃饭啊,他提出来的还是你提出来的?”“这……主要是因为他记不清我该还多少钱……”乔尔扯开笑,意味不明,但没再说什么了,而是起身拉她起来,推搡着把她推到门外:“那你快去,别吃太晚,早点回去啊。”话音刚落,没等她说话,立刻关门。作者有话要说: 捉了个虫……第11章陈溺走出学生宿舍,心里还在抱怨乔尔没良心,电话就响起来。是许尘深打来的:“我在楼下。”她加快步子,边走边说:“好,我马上到。”刚入秋,傍晚的天气阴凉。陈溺一路小跑,老远就看见他背靠着车门站着,低着头,两手揣在裤兜里。天色还未完全沉下来,满地的落日余晖,许尘深的车停在树下,将他整个人笼在昏暗不明的光影里。陈溺想,如果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