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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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再忍了!我要它们现在就从我身体里出来!方多病,你快点给我想办法,快点想啊!” 方多病作势无奈摇头,道:“怎么样塞进去的,怎么样勾出来,可是李莲花,我已经答应往后敬你如兄长,给你用手指勾xue内珠子的事,我是无法做了,莲花,你辛苦辛苦自己动手吧!” 即使被方多病紧紧抱着,一手箍腰一手箍大腿,李莲花xue里的珠子还是随着马车在小幅度的磨擦肠壁。 李莲花被磨的又酸又痒,忍着一肚子的破口大骂,万般不情愿的撩起自己衣袍堆叠在小腹间。 还好,车厢里一片黑了,什么都看不清。 李莲花把手伸进了贴rou的裤里,翘起的rou茎不断摩擦胳膊,胳膊指挥手掌,手掌吩咐手指,中指抵住了xue口,一点点撬开。 从未做过这种事的李莲花,咬碎了牙努力开xue,一想到他还是坐方多病腿上办这种荒唐yin事,李莲花羞愤的浑身哪哪都冒滚滚热气。 “...好疼,手指戳不进去...” “太干了?” “...嗯。” “摸摸你的小莲花,让他吐点出来,把手指沾湿滑些再试。” 李莲花一听到他还得自渎取精水使用,就又气又恼又愤又羞犟着不吭声也不肯动弹一下。 方多病也不催促,只是抱李莲花的手臂微松了一点点,顿时,李莲花的臀rou连带着xue里的珠子又吃了一个重重的拍击。 “啊——!”李莲花感觉它们又被拍进去了一些,rou茎被激得一阵鼓动,愤而怒叫:“方多病!你抱紧我啊!” “是马车癲得太厉害了。” 李莲花再不想受这后xue刺激,只能大喘着气去寻自己rou茎,茎口上早涌满温液,中指在温液里转圈摩擦均匀濡湿后又回到xue口处。 借着滑液,手指钻入了紧裹的rou肠里,可才勉强到第一个指节就再入不了了,第一指节后的皮肤没有被润滑到,干干燥燥一点也插不进去。 “...你身上有没有油脂,油膏这样的东西...” “多嘴问得,你是把本少爷想得多变态,能随身带那物?” “...流出来的东西不够抹?” “...嗯...” “你把自己撸泄精,那量该够你用。” “方多病!你是怎么糟践我!就要我怎么来!你能不能想点正常办法?” “要不,我泄精你用我的?不过,本少爷非常持久,只是跑隔壁镇一个来回的功夫还不够我半程时间,精水可没那么好取。” “方、多、病、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莲花,此等自豪之事本公子为何要藏着掖着,我这精水若是予取就有,那才是该收紧脸面,夹着尾巴做人。” “……你意思我、予、取、就、有?” 方多病赶忙找补,道:“……倒也不是…还是得费很大功夫的…” 他紧接奉承道:“况且莲花你昨天加今天连泄数场,此时还能挻挻立立,光这一点已是世间大多男子望尘莫及的天赋异禀了。” 李莲花被偏门又邪门的夸赞,耻得颈脖子都发红。 “而且莲花你想想,你xiele精,待治病救人时也省得让人眼珠子盯着你下体瞧看,有了精水润了xue,珠子亦可好取出来,岂不一举两得。” 李莲花别别扭扭被说服,把下巴搁在方多病肩窝里,脸扭向另一边,一手从方多病腋下穿过搂住他后背,一手握住自己rou茎,时而轻时而重,学着方多病对他用过的手法,摩挲尿口,圈紧rou冠,锁紧根部,不断上下上下... 昏黑里,方多病看清了李莲花卖力自渎的轮廓,听清了这人从鼻间喷出的压抑的嗯哼。 感受润桃般的屁股在马车带领下不断与自己大腿撞击,感受这人自渎带来的哆嗦与颤动。 方多病搂这人腰肢更紧了,恨不得箍进自己血rou里——箍进充血的坚坚yingying像石头一样的rourou上。 李莲花骨架子小,手也不大,长常偏寒体质,手掌各处更是早退得光光滑滑,数年前就没有了如方多病掌中刺激皮rou的茧子。 得过精心伺候,得过极佳照顾的rou茎哪稀罕下等手与下等手法。奋力小片刻,没有一点要喷勃而发的迹象。 “...出不来...” “手上用点力。” “...用力了。” “昨晚,我见你被褥上不是挺多精水的?是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性奋的,你这会照样弄,不用在我面前害臊。” “...我,我没有!没弄,方多病你别胡说!...”李莲花窘得在方多病腰背上狠掐了把。 “莲花,你再磨蹭下去,当真打算顶根棍治病救人?” 李莲花不知道马车奔到哪了,也不知到出诊人家中还有多久。情急中怕方多病说的事成真,他急得跺脚,道:“我,它,它出不来,我也急啊...” “...那,那要不…你帮我,方多病...你帮我,弄,它...”李莲花把脸特意转方多病这一边,他害羞的贴着方多病耳朵说话,声音小小,轻得仿佛车厢里还有第三人听。 方多病的耳朵被软软唇rou极轻摩擦,被浪荡话挑逗,顿觉被腰带捆紧的rourou有从衣带中挣脱开的迹象。 好想cao啊!好想cao死用羞涩的要死的语气yin浪请求男人摸自己rou具的莲花啊! 别说他想自己用手帮他,跪他腿间用嘴吸,吸得一干二净都求之不得,不过这家伙用完和尚就拆庙,xiele精就翻脸,这次他再不可如先前上赶。 “啧,李莲花,这样的事虽然我俩昨晚做过,今天也做过,但我答应过以后敬你为兄长了,你现在是要我用手伺弄我的兄长泄精?” 李莲花被方多病问的顿觉自己没脸没皮不知羞不知耻,心口突泛失落,还有委屈。 明明这人不久前还抱着自己又摸又亲,那般舒服把自己勾的欲仙欲死,为什么这会自己主动请求了,他却用话来臊我? 李莲花一声不吭,身体刚起僵硬与木然就被方多病捕捉到。 方多病把木头般的人儿搂更紧了。他道:“李莲花,除非你把我当亲你摸你抱你想cao你的男人看,你不是我什么兄长更不是长辈,莲花,你只要嗯一声,轻轻的在我耳朵边嗯一个字,我就当你同意。” “莲花,就在这车厢里,我用手,用嘴,让你爽上天...” “...我的喉咙,舌头,你很喜欢对吧...” 方多病说的每句话都如惊雷灌进李莲花耳朵里,字字yin糜灌得心狂怦乱跳,理智和情欲不休止的在不断起伏的胸腔里撕扯角力,一时分不清哪方占上风。 方多病把李莲花的两条胳膊都牵到他肩上,趁怀里的人儿屁股被颠起一瞬急速下扒裤子,硬挺的阳具啪一声抽打在小腹上,粉润的两瓣臀rou连着大腿暴露在微凉空气中。 昏黑里,xiaoxue受珠子刺激,受手指刺激,xue口的褶子在无人可见处微微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