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方向不是一成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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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六代目x战犯 明明是打算写强煎但是越写越像两个人的情趣了呢…标题这么文艺其实内容格外凰暴呢哈哈 指尖,强制,项圈,对镜,失禁,有一点点狗塑? 没什么花样只是疯狂教培而已。 前情提要: 首先,四战结束,卡老师心情极为复杂,死去十几年的小学同学突然复活并成为幕后boss,打仗的时候不仅救了自己一命,后来还自愿被判死刑,卡老师对于宇智波带土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极度气愤。 其次,晋升为六代目的卡老师和七代目预备役鸣人拼死拼活保住了带土,使用嘴遁成功说服上层人员同意火影亲自监管战犯,并让战犯加入木叶重建工作,结果战犯沉迷于事业忽略了家庭,不忙到三更半夜不回家,卡老师对于宇智波带土这种把自己当做机器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 最后,,编不出了总之六代目太没有安全感了要把战犯关进小黑屋了。 以下正文 和往常一样,宇智波带土准备开始帮助老人家过马路喂喂路边野猫的充实生活,但是当他睁开眼的时候,视线所及之处皆是黑暗。 他四下张望一番,周围的景象过于熟悉,密不透风的墙壁,封闭的空间,窗户也见不到踪影。 这些日子是我在监禁期间做的梦吗? 恐惧猛然涌上心间,他猛地起身,惊觉自己身下的被褥柔软的不似监狱里的木板,宇智波带土再一次宕机。 就在他思考人生的时候,卡卡西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 “带土,你醒了。” 卡卡西不紧不慢地靠近床上的人,对方没做出任何动作,只是抬起眼眸,光亮从门口一丝一丝的射入,印在卡卡西的后背,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熬了粥,甜度应该刚刚好,要试试吗?” 卡卡西坐在床边,用汤匙舀了些粥,轻轻吹了吹,才递向他嘴边。 粘稠的米粒看上去格外软糯,安安静静地躺在汤匙上,带土只是不动声色的往后靠了靠,轻轻开了口。 “卡卡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有过多的犹豫,他直接了当的将问题抛给卡卡西。 他明白卡卡西和鸣人做了不少繁琐的程序,才让他逃脱监禁,并以监管的名义给了他不敢奢望的自由。 出狱后他一直留在卡卡家的客房里,为了报答这份恩情,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努力处理战后恢复事务,几乎把自己所有的精力花费在木叶上,明明生活一天比一天安稳,他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卡卡西,只觉得静谧之下隐匿着说不清的反常。 “你白天工作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卡卡西把手上的汤匙再度递向带土嘴边。 “估计是你前段时间过于劳累了,再加上睡眠不足导致的,这几天就先在家里待着吧,你的身体本来也还没恢复好。” 脑海中的记忆像是断了线,带土尝试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却只剩下前些天推开家门时模模糊糊的片段。 “别想了,你已经睡了好几天了。” 卡卡西看着他陷入思考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 “好啦,这么久没吃东西你也饿了吧?先把身体养好再想别的吧。” 他借着门口的光亮观察了一下房间,是从没见过的布局,他甚至不知道旗木宅还有这么一间屋子。 越想越不对劲,他现在查克拉和血轮眼都被封印了,如果有人要害他也不需要费心思伪装成卡卡西给他下毒……算了,虽然有点怪怪的,但是卡卡西怎么说也不会害他吧。 犹犹豫豫地张开嘴,卡卡西把捏着的勺子递到对方嘴边,带土把粥抿到口腔里,清新的米香带着淡淡的甜味弥漫开。 “味道怎么样?” 卡卡西眯着眼睛笑起来,眼睛里终于闪起光,恢复到平日里的笑颜,从进门就开始出现的古怪终于消失,带土没忍住眯了眯眼睛,咀嚼两下后喉结滚动。 “味道很好,你什么时候还会做饭了?” 对方眼睫低低向下垂,看着瓷碗里细腻浓稠的粥,汤匙搅动两下,暖乎乎的气体又升起来。 “只是白粥而已……带土是不是有点太小瞧我了?” 又用汤匙舀了一勺黏糊糊的粥,带土才发觉两人之间距离过近了些,自己还像个三岁小孩一样乖乖等着对方投喂,心里的不自在突然涌现,带土看着那只捏着勺子骨节分明的手,红着耳尖低头把那勺粥抿了下去。 “没有…我自己来吧。” 卡卡西笑眯眯地看着带土红着耳朵接过白瓷碗,粥还是热的,暖乎乎的贴在手心。 一小碗白粥带着浅浅的甜味落入了胃袋,带土舒服地吐出口气,软绵绵的准备下床。 “带土,我来吧。” 卡卡西以一种出其不意的方式把碗接了过来,汤匙在内部轻轻发出清脆的一声撞击。 “我又不是不能走了……我自己来。” 带土不是很满意对方把他当做半残废的状态,伸出手就准备夺回来,瓷碗被卡卡西抢先一步举在一边,空闲的手把他拦了下来。 “嘛……这种很容易碎掉的喔,带土先休息一下吧?” 看着对方有些认真的眼神,带土不自在地看向一边,又回到床上眼睛一闭认了命。 “那你去吧,我还没有笨手笨脚到那种地步。” “好好,我会快点回来的喔。” 声音开始飘远,带土勉为其难睁开一只眼睛目送对方离开,卡卡西走出门转身对他笑了笑,缓缓关上了门,眼角的笑在房门快要关闭时忽然消失,只是距离太远,带土没能发现那抹消失的笑意。 等卡卡西走后,那种奇异感再次油然而生。 所以,刚才卡卡西在这里这么久,我为什么没想起来问他这是到底是哪啊? 带土有些懊恼地抱住自己,眼前的房间布局陌生中又带着熟悉,整个空间里只有卡卡西刚才打开的小台灯散发着暖调的光,由于光源太小的缘故,房间角落被昏暗笼罩着,带土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都怪他那双眼睛,一天到晚在笑什么啊? 心里的想法越来越莫名其妙,带土把脑袋埋进臂弯,脑海里的记忆还是断了片一样,混混沌沌记不起一点细节。 一切都开始陌生,到底还是因为不信任我吧,反正被关了那么久也习惯了,被卡卡西关起来还更舒服点。 他在心里喃喃自语,说服自己安心下来,把那股焦躁强压下去。 怎么还不回来…? 带土抬起脑袋望着门口。 还没等他思考过多,身体里突然莫名其妙热了起来,血管里的血液好像燃烧起来,流注进四肢百骸,小腹汇合了一团热气,眼前又开始混沌,昏昏沉沉的无法继续回忆。 怎么回事…… 带土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团棉花糖,有气无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腿软的快要站不住,眼前发晕,心底压抑着的不安占据了他的大脑,带土扶着墙朝门口走去。 他好不容易快要到达目的地,门就被再次推开,随着声响,他抬眼看到了依旧带着淡淡笑意的卡卡西。 粥有问题。 这是带土的第一个想法。 跑。 这是带土看到卡卡西眼底的笑意后,产生的第二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诞生的过于迅速又过于猛烈,如果他还能使用神威的话,这时绝对已经只剩个残影了。 其实卡卡西早就收拾好了餐具,心底犹豫很久,对着客厅里的合照看了半天,眼底是晦涩难懂的情绪,定下决心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门,每下一级台阶,心里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担忧的情绪就更重一分。 他站在门前安安静静数着秒,等着药效发作。 “带土是要去哪里呢?” 卡卡西笑眯眯地问。 如果说刚才带土心里只是不安和烦躁,现在充斥心脏的就只是恐惧,好像被冷水浇了个透彻,身体里的燥热都骤然消减些许,两条腿都在打颤,软得好像下一步就会瘫坐在地上。 “带土?哪里不舒服吗?” 卡卡西依旧弯着眼睛,站在门前挡住唯一的出口,一面说着,一面又要走近带土准备搀扶他。 距离越来越近,恐惧冲破了束缚直直冲向大脑,带土尝试着张口,又失了声一般什么都说不出,莫名的惶恐让他快要窒息。 “你……你别碰我…” 带土喘着气想躲开,却已经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浑身颤抖着被卡卡西拉入怀抱。 “说什么呢,带土现在这样可以自己走吗?” 被迫进入对方温暖的怀抱,肌肤相贴的地方又开始烧起来,他面上开始出现红晕,吐的热气变得guntang,软软的俯首贴在对方略微冰凉的脖颈上,试图舒缓自己身体的不适。 “假惺惺的…明明你才是罪魁祸首吧……” 额头处的冰凉让他恢复了一些神智,思维清晰了一些,有气无力的骂了对方一句,又突然感受到卡卡西试图探入他衣服里的那只手,使劲全身气力依旧软绵绵地推不开。 卡卡西只当做没听见,揽着带土不顾对方的挣扎带回了床边,压着他倒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呃呜…放开我……” 带土全身都在发热,用清醒了一些的大脑思索着逃跑路线,对方的身躯把他死死的压住,捏住下颚逼迫带土张开嘴。 随后他看见卡卡西摘下了脸上的面罩,俯下身探入他的口腔肆虐,视线逐渐模糊,胸口剧烈起伏着,被吻到快要缺氧时,对方才放过他一路下滑吻着他突起的喉结。 “带土…带土…” 卡卡西一声一声呼唤他的名字,叫魂一样把犯迷糊的带土喊醒了,火热的唇印在他的脖颈上,一点一点吻到他的锁骨。 “哈……别喊了…你亲我做什么…?” 卡卡西听见头顶的疑问,有些迷茫地抬眼,带土全身泛着红,那半边带着伤痕的脸被殷红浸透,像朵娇艳靡丽的玫瑰一样散发着诱人的幽香,惹得他再次咬上了对方的唇。 在小腹凝聚的热气得不到缓解,深吻又让他窒息,带土被磨得眼角泛红,上半身和下半身得到的安慰形成了对比,直直让他倍感难熬。 热……怎么会这么热…… 他下意识地推开对方喘气,细长的腿夹紧了怀里的腰身。 “没事的,带土。” “我来帮你吧。” 卡卡西带着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当带土又一次意识到事态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光着腿被卡卡西握住腿间的硬物了,几乎是一瞬间,带土就难耐的在对方掌心挺起了腰,卡卡西乖乖的按照他的想法缓慢撸动起来,拇指时不时剐蹭过铃口,前端吐出的水液把整根柱身都染得粘滑。 温柔的动作让他有些沉醉,卡卡西用最贴合的方式帮他缓解,撸动到底部时轻轻勾过囊袋。 上衣被卷起到胸膛,对方俯下身一口咬上了乳粒,舌苔狠狠地蹭过,奇异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刺过大脑,带土被激得泄在了他手心里,喉间发出一声惊喘,头颅高高扬起,腿根都在颤抖。 “带土……” 喜欢…表情也很喜欢… 心底的欢愉和喜悦在叫嚣,臆想中的情节终于在现实里亲眼见到,幸福得好像要掉眼泪。 卡卡西把手上的白浊尽数涂抹在从未使用过的后xue,尝试着探入一个指节,内部还是干涩,他耐着心把jingye当做润滑,奋力打开带土的身体。 发着昏的大脑被快感冲击,带土半睁着眼睛只知道吸气呼气,直到卡卡西探入了整根手指,他才抖了下腿,内部一阵猛缩,只是手指就把对方夹得不行。 卡卡西另一只手贴向带土的腰身,顺着肌rou轻柔地抚摸,试图分散身下人的注意力。 注意力分散成功了,不过似乎起到了反作用,带土现在满眼都是他,惊恐的表情代替了先前的餍足,眼睛瞪得比平时更大,费力地撑起上半身推着身上的人,只是力度小的像在欲擒故纵。 燥热又在体内升腾,xuerou开始包裹着卡卡西的手指蠕动,深处也开始湿润,察觉到这点,卡卡西开始缓慢的抽出一个指节再顶入。 “你混蛋……别碰我…” 带土有些狼狈地喘气,拼命的往后靠去,体内的手指因为距离被抽出,连带着被插出来的水一起抽离。 卡卡西比他还像吃了药的人,追随着他的动作紧紧贴上带土的身体,空着的手也从腰际慢慢抚摸至身下人的腿间,指尖聚集起闪闪的亮光。 “呃啊…!” 腿侧的肌rou突然被电击,灼烧感一下子顺着神经延伸到腰身,猝不及防的刺痛感逼着带土叫出了声。 “你乖一点会怎样啊……明明可以少吃点苦头。” 卡卡西强硬地掰开带土的大腿,在腿根处柔软的皮肤上捏了两把,细白的大腿颤栗着夹住了他的腰。 “为什么非要做些让人不开心的事呢…?” 带土被困在卡卡西和床头之间,身体一阵一阵的从内部发热,腰部不受控制的颤抖,头脑也因为药物作用变得更加昏昏沉沉。 卡卡西压着他的头接吻,带土的反应明显比之前接吻时要温顺,面对舌头富有技巧的搅动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反应,软软的贴着卡卡西的舌尖,甚至会乖乖配合他发出几声哼唧,眼睫湿润着紧闭。 “这才对啊……” 卡卡西把他吻得浑身发颤,舒服得有些过头,最后退出来时两人舌尖还拉着一条yin靡的银丝,卡卡西又凑上去舔咬他嘴角的残缺,下唇的那一小块伤疤格外敏感,带土忍不住抓着他的头发呜咽。 看着身下失去力气瘫软着的人,卡卡西的手趁机探入上衣,准确无误地揉按上胸前的小粒,手指尝试着戳刺乳孔,来回捻弄着乳珠。 “带土刚才不是问我…亲你做什么?” 卡卡西在他耳尖吐着热气,轻轻咬住了耳垂那块软rou,在满是液体的腿间抹了一把,指尖全是yin荡的液体,张开手时还能拉出丝,他特意把手上的粘液给带土看,对方还沉沦在刚才的吻里,难堪的把视线移开,狠狠咬紧了牙关。 “做这个。” yin液有一部分流到了股间,卡卡西把手伸向了腿心,按住因为高潮不久没有抵抗力的小洞,带着润滑的指尖轻轻松松进入了两根手指。 带土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低头向下看,对方的手指像做梦一样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挤开xuerou时还会出现咕叽咕叽的声音,进到深处还会在内部响起yin荡的水声。 “……?” 这里…还能用来做这种事? 他脑子有些发懵,傻呆呆看了好半天,就算卡卡西喘息着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带土还是没有反应,挫败感打破了梦一样的进度,他直直把手指捅到最深,终于换来带土一声惊叫。 卡卡西心满意足地探索内壁,在里侧按到了一处突起,怀里的人眼神不再飘忽,皱着眉毛呻吟出声。 汁水越来越多,喜欢的人就在身下呻吟着,被自己玩弄的浑身发软,上面的嘴被吻得红艳,下面的嘴被玩得流水。 带土努力压制着声音,卡卡西就变着法折磨他。 眼前的画面逐渐和他的梦境重叠在一起,不真实的感觉开始加深,卡卡西只能从没听过的声音里寻找一些真实感。 想逃跑,根本就不想面对。 带土懊恼着发生的一切,不要让对方认为自己很舒服,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 感受着从尾椎骨传来的阵阵快感,带土咬紧了下唇,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卡卡西注意到他的反应,俯下身去吻他脸上的疤,喘息着凑到对方耳边。 “别怕……是舒服的吧?” 三根细白的手指在xue口进出,越来越湿润的内部分泌出更多yin液,把涂进去的润滑全部带出来,在指尖连成黏糊糊的银丝。 湿软的xuerou把他的手指裹得很紧,每次探入都会被紧紧吮吸,顶到深处还会跟着腿根一起微微抽搐,卡卡西看着艳红的嫩rou忍不住幻想之后的情事,下身硬得发疼,拉过带土挡着眼睛的手,手指交错着和对方十指相扣。 带土死死咬着下唇,倔强的不肯发出一丝声响,眼角却湿润着泛红,眼神带着不甘和屈辱,泛着泪光的眼底诉说着压在心里不愿面对的难过。 他还是搞不懂为什么卡卡西会对他下手,是因为恨吗,恨我做了那么多事,恨我十八年没有一次想过回头? 难过……他印象中的白发小天才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种事……他简直无法把眼前满脸通红喘着热气的银发男人和记忆里的高傲小男生联系在一起。 敏感点被不停地揉按着,不想承认的快感裹满了他,性器在戳弄下又有了反应,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被玩熟的后xue吐着水,敏感点被捣得发胀,小腹开始一阵一阵紧缩。 “里面一直在吸喔…又要高潮了吗?” 话音刚落,炙热的内部就把他缠得更紧,卡卡西注意到这点,指尖用力抵住前列腺揉蹭,按压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电流一样的快感又让后xue的爱液泛滥成灾,带土抖着手抓紧身下的床单,下唇的残缺被咬的破了皮,口腔里充斥淡淡的铁锈味。 “别这样…呜……” 带土眼底的雾气快要凝成泪滴,弓起身子止不住地呜咽,喘息间带着哭腔,一副被玩得很惨,格外可怜的样子。 越哭越是想欺负你啊…卡卡西咬住他的锁骨,印下一个发红的牙印,舌尖舔舐着痕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唇角带着笑凑到了对方耳边。 “下面流了很多水呢,腿张开的话都拉丝了喔……带土很厉害呢……” 卡卡西的声音带着情欲沾染后的低哑深沉,酥酥麻麻的顺着神经爬进大脑,带土被握住的那只手用力反握回去,眼泪还是没能忍住,在后xue紧缩着射出来的时候,和分泌的爱液一起流了下来。 果然…对这种话没有抵抗力么? 卡卡西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贴在带土耳边继续说些yin语。 “带土是潮吹了吗?用后面也可以流这么多水啊…” 一句一句带着湿热气体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把带土说得无地自容,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恶狠狠地用眨着泪的眼睛瞪他,只是眼角嫣红满脸红晕的时候实在没什么震慑力,带土又用手捂住了卡卡西的嘴,把他从自己耳边推远。 结果他的手心突然和温热的湿润接触,带土瞬间反应过来,嫌恶的把手快速收回。 “你干什么……别说了…” 卡卡西笑眯眯的把眼睛弯了弯,嘴角的小痣一晃一晃,惹得带土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微微放松了十指相握的力度。 “干你啊。” 依着对方刚才问出来的话,卡卡西一脸正经地回复着。 “……干?” 带土还没理解过来他在说什么,就被对方拉着胳膊拽下了床,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踩在地毯上,手腕被冰凉的东西贴紧,带土晕着脑袋看去,不知道哪里来的镣铐,随着咔哒一声,他的两只手腕被锁链连接在一起,又被卡卡西拉着挂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他被卡卡西压着腰俯下身,手腕却被手铐束缚着高高挂起,躺着的时候没感觉到,现在站起来后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好几次都要跌倒,被卡卡西拥在怀里,借着对方做支撑。 “…?” 脖颈突然被什么东西缠绕,又是咔哒一声,带土的脖子上又多了重量,他恍惚地低下头,只看到一只垂下来的银色铃铛,轻微的晃动就会让它响起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又是什么恶趣味?” 带土想回头瞪他,抵在xue口的热源吓得他不敢动作,粗长的性器压在开合的小口上,吐着水的后xue格外轻松的吞进去圆润的前端,媚rou一个劲的缠上去吮吸讨好,好像怎么也吃不饱,渴求着对方的贯穿。 谄媚的xuerou完全没有听从他的意志,他以为自己会痛,会难受,之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哭着喊着让卡卡西停止这一切,让卡卡西恢复到平常的样子,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生活。 只是他有些低估了药效,射过两次之后,小腹里的燥热依旧不减,甚至下身开始分泌出更多充盈的汁水,这副身体让他有些感到害怕,后xue甚至开始欲求不满地缩紧,催促着卡卡西进得更深。 “不……呃啊不行——!” 卡卡西掐着他的腰窝又进了一半,爱液被挤压出来更多,卡卡西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淹没,轻轻抽动就能听见里面晃动的水声。 “痛……卡卡西……放开我…” 恐惧再次占据大脑,身体陌生的不像自己的,从腿间落下的水声让他恐慌,现在的他完全不是卡卡西的对手,体力甚至比不上对方的一半,心底的不安让他昧着良心继续哭诉,他总不信这样了卡卡西还忍心继续。 “痛…?” 卡卡西有些半信半疑地问他,又把硬物往里抵了些,艳红炽热的软rou一下子把他紧紧包裹,完全不像难受的样子。 “痛……真的很痛……” 嗓音里都带了啜泣,带土吸了吸鼻子暗自夸赞自己演技仍在,果然,对方深入的动作变得迟疑,带土又夸张地呜咽了两声,试图表演的更逼真些。 卡卡西真的停了下来,没有再向里戳弄,扶着他的腰停顿,带土还在维持着演技只哭不掉眼泪。 “呜呃呃呃————” 卡在嘴里的呜咽变了调,卡卡西拽着他全根没入,直直顶到了最深处,带土甚至被顶得有了快要失禁的感觉,前端抖着再一次吐出了jingye,小腹发酸,腰都软软塌了下来,眼睛微微向上翻,泪珠又涌了出来。 “啊啊啊啊——” 带土一连叫了好几声,后xue抽搐着收缩,卡卡西被湿软的内壁绞紧,开始不停地抽送,将对方的身体彻底填满,脖颈里的铃铛跟着动作一起响动,妩媚地勾引着卡卡西侵犯得更深。 yin水又开始淌个不停,带土的腿根被过于激烈的性事刺激得轻微抽搐,背部的肌rou线条呈现在卡卡西的眼前,看着对方身体中间和白绝体的交界线,他没忍住轻轻在那处摩挲,后xue又开始绞紧,带土弓起腰抖个不停。 “混蛋……” 带土把粘在眼睫上的眼泪用力眨下来,晃着手腕上的锁链,抗议着对方的所作所为。 “呜…我都说了很痛了……” 他这次的哭腔不是装的,货真价实被cao出来的,眼泪还挂在下巴上,对方的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心慌,好像五脏六腑都在被搅弄,腹部马上就要被捅破。 “痛得又高潮了?带土是恋痛的那种类型吗?” 卡卡西把他反问的噎了一下,下意识的反驳,才发觉自己暴露的事实。 “嗯……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卡卡西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他,附身咬住了白皙的后颈,又印上一个泛红的牙印。 “嘛…带土说痛的时候,其实已经又硬了喔……” 心脏猛地沉浸了腹腔,带土哽住了,慌乱地掩饰自己的尴尬,倔强的继续反抗着,摇着腰试图远离卡卡西紧贴自己的胯部。 “嗯?” 注意到他的动作,卡卡西甚至和奖励一样掰过他的脑袋深吻,刚刚被他自己咬破皮的嘴角现在结了痂,口腔里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卡卡西轻柔地用舌尖蹭过对方口腔里每一处角落,勾着舌尖挑逗。 带土好不容易和他分开,气喘吁吁的昏着脑袋准备骂他两句混蛋,就听见卡卡西非常满足的笑着对他说。 “怎么学会自己动腰了?” …… 带土感觉自己的眼睛又开始发酸了,他奋力反抗了半天,在卡卡西眼里只是在、在勾引他,或者说,配合他…? 哪有人会配合别人侵犯自己啊? 然而卡卡西可以称得上是开心的又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这次不是直直到最深处,每一次前端都会顶到带土的前列腺,一下下重重地碾过,后xue被cao的像朵过于成熟糜烂的玫瑰,让人上瘾着只想沉沦在欲望里。 “呜……” 激烈的快感又要把带土吞没,yin靡的体液滴落着把地毯也沾湿了一片,前端半硬着也在吐水,卡卡西在他腿间摸了一把,混着爱液撸动带土的性器,食指和拇指团成圈卡在对方前端,硬挺的性器埋进对方体内,放缓了速度。 这个姿势很适合性交,后入的方式可以进的很深,手腕高高举起,上半身曲成一条弧度柔软的线,还能观察对方格外色气的后背线条。 带土腿软得不行,前端被轻轻圈住,循着本能晃动着腰,把半硬的性器在对方手指里来回顶弄,后xue里的性器也进进出出,卡卡西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只手揽住他的腰防止对方腿软倒下去,另一只手配合着带土的幅度来回撸动,性器也随着对方的晃动深入。 前后夹击的快感来得太快,带土粗喘着气,翻着点白眼也仍旧晃动着腰追随欢愉,卡卡西松开了抚慰对方前端的手,用带着粘腻液体的手指揉捏着带土胸部,紧实的肌rou放松下来手感很好,他用两根手指夹住胸前的乳粒揉捏,把人逼得开始啜泣。 锁链哗啦哗啦地响着,房间里回荡着铃铛的声音,带土只觉得前面好像快要失禁,流着眼泪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 “不行了…卡卡西……饶了我吧…” 他的声音哭得发哑,却还是没能换来卡卡西的停步,还嫌不够似的舔舐着后背的交界处,那条最敏感的界限。 “没事的…带土可以的……” 四个敏感处都被对方玩弄过,快感让他止不住颤抖,前端又吐出一大股水液,带土抖着腿马上就要倒下去,被卡卡西用力揽住了腰,带土整个人都抖得厉害,后xue紧缩着像潮吹一样喷出了大股爱液,把卡卡西埋在里面的性器都冲了出来。 “啊啊啊……呜……” 带着温热的水液浇在卡卡西前端,他偏头看了看带土的前面,可怜兮兮地吐着水,没有半点射出jingye的痕迹。 …这是,干性高潮? 很色,真的很色,但是水真的好多…这样下去会虚脱的吧…? 卡卡西再一次插进了深处,抱紧带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早就站不住了,全靠卡卡西揽在他腰间的手臂做支撑,现在晃得整个人都像快要散架,扯着嗓子边叫边呜咽。 “呃呜…不行……我…啊啊啊求你……呜卡卡西——” 听着带土混乱的哭喊着他的名字,卡卡西把性器进到最深处,在带土快被cao到晕厥的边缘时射了出来。 温凉的液体冲击着肠道深处,带土被顶得翻白眼,cao出来的涎水从唇角流下,两条腿抖得快抽搐,前端抖了几下射出一股淡薄的液体,甚至没力气再叫出声,抖着嗓子喘出几声气喘,全身都失了力气,手腕被镣铐挂着,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卡卡西抱着他缓了一会儿,抬头还想要个吻,才发觉对方已经快失去意识,地毯被体液沾湿了大片,腿心甚至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淌水。 铃铛清脆的响声和铁链撞击的声音也终于停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把带土手上的束缚撤下来,对方的手腕被铁环磨的快破皮,绕了大半圈显眼的红色,卡卡西有点心疼的把瘫软的带土揽进怀里,拿起放在床边矮桌上的水杯含了一口,贴着对方的唇渡进带土口中。 带土挣扎着想挣脱开对方的怀抱,不仅未果还被迫饮下了对方渡过来的水,下意识吞咽之后,他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看着卡卡西还要再喂他一口的动作,有些惊恐地偏头躲了过去,擦了擦乱糟糟的脸。 “怎么了…?” 卡卡西把水杯递到唇边的动作一顿,静静看着对方逃避的动作,脸上的泪被他抹去后,眼角看着更红了。 “…我做不动了…” “…嗯。” “你水里是不是又下什么东西了…?会死人的啊…” 卡卡西闻言自己喝了一口,特意把喉结对着带土让他看清滚动的动作。 “这杯没问题的…带土刚才…可能会脱水。” 带土有点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刚准备说什么就发现卡卡西又对着他贴了过来。 又是下意识的吞咽,带土还拽着对方的领子呜咽了一声,反应过来之后红着脸把卡卡西推开,自己接过水杯一口一口吞着。 卡卡西看着难得乖乖瘫在他怀里的带土,眼里又出现了晦涩的光,他差点都要忘记了这场情事的由来,也差点忘了这场情事里他的身份。 他看着带土把水一点点喝光,把杯子放回到矮桌上,揽着带土的腰,另一只手臂穿过对方的腿弯把他打横抱起,慢步走向房间里的浴室。 带土被突然的失重吓了一激灵,本想着挣扎几下自己走,突然感受到后面缓缓流出来的液体,开始回忆起自己刚才被玩得受不了了求饶的话,羞得老老实实在对方怀里待着了,大气不敢出一下。 当他进了浴室之后,还没打量几下环境,就被卡卡西按在了一面落地镜前,这是他才发现脖颈里的铃铛挂在一条皮质项圈上,和他现在的白发是同种颜色。 “……?” 带土不解地看向卡卡西,试图理清对方的思路。 “你做什……!” 话音未落,卡卡西的指尖再度亮起点点蓝光,熟悉的灼烧感又在腿间出现,他本来就没缓过来多少力气,猝不及防的电击让他瘫软在地,尖锐的疼痛麻痹了神经,带土哆嗦着脑袋抵上了镜面。 ……这混蛋怎么这么喜欢电我腿啊? 带土浑浑噩噩地想,身后贴上了对方的胸膛,双腿跪在地面上被卡卡西分开到快贴合镜面的地步,刚想抬头喊分的太开了腿根疼,从镜子里看见对方用堪称悲伤的眼神,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的身体。 “……” 又开始了。 带土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 “卡卡西。” 他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等着卡卡西抬头的瞬间,凑上去亲吻他嘴角的痣。 “……带土。” “……别露出那种眼神。” 下一秒,带土就感受到了抵在下身的热源。 ……算了,不计较那么多了。 带土侧过头认命般抵着镜面,用哭哑了的嗓子沉着声。 “进来。” 卡卡西有点受宠若惊地抬头,然而对方埋着脸根本不愿意和他对视,他只能从镜子里看到对方紧闭的双眼和泛红的耳尖,一瞬间眼角开始发涩,他有点悲哀地埋进带土的肩颈处,对方感受到肩膀的湿润,再次默默叹了口气。 怎么还哭了…… 眼见卡卡西迟迟没有动作,带土自己把手伸向后xue,扣挖出里面缓缓向下流的jingye,摸索着抓住对方笔直粗壮的性器,把手上残余的jingye抹在了上面。 性器在手心里涨的更大,卡卡西蹭蹭他带着项圈的脖颈,掐着他的腰一个深顶插进了深处。 再度被填满的感受让他喘出声,肠道又开始分泌汁水,内壁变得湿滑,他这个姿势完全被禁锢在卡卡西和镜子之间,不好动腰,睁眼又是自己的脸,不睁眼满脑子都是埋在深处的性器,陷入一种两难的地步。 卡卡西掐着他的腰窝开始发力,硬挺的性器直捅花心,快感又涌了上来,小腹还是会被顶得发胀,带土颤抖着把手贴上镜面,卡卡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带土……” “嗯……” 他脑袋昏沉着,从鼻腔里哼出声回应着对方。 “带土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嗯…?” 埋在肩颈处的声音发着闷,带土歪了歪脑袋靠上了他的头顶,缓缓睁开了眼睛。 “带土总是这样…从来没有顾及过自己的身体,每次都是这样……” “带土…我每天都很怕……怕带土消失…怕带土离开我……” 卡卡西说着,抬起头咬上了对方的肩颈处,力道不重,轻轻舔舐着那块皮肤,眼底还闪着亮光,看上去像只淋湿了的萨摩耶。 “带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带土总是喜欢把我一个人丢在后面,可是我也会怕……” 嘴上说着,身下的动作总归是不好停的,刚把几句说完,卡卡西就抵着带土的腰大开大合起来,逼迫着对方叫出声,他的腿分得太开,只是这么短时间腿根就开始发红,带土又咬紧了牙闭上了眼睛。 “带土……带土……” 卡卡西一下下啄吻着他那半边带疤的侧脸,yin靡的水声又开始响,在更为封闭的浴室里产生了回音,分不清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挂在脖子上叮叮当当的响声到底哪个更羞耻。 “嗯……卡卡西…” 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又被cao弄得发软,没了药效也开始淅淅沥沥分泌出爱液,连接处拉出亲密的银丝,内部因为连续的高潮变得敏感,带土很快就再次喘息着湿润了眼角。 “带土…睁开眼看看……” 卡卡西强硬地掰着带土的下巴,看着镜子里蹙紧的细眉和紧闭的双眼,没忍住又吻上了他的唇,撬开牙关吮吸着对方的舌尖。 “呜……” 刚才喝下去的水开始汇集起来,带土两条腿打着颤,卡卡西每次的顶弄都让他有种失禁的错觉,舒服得太过头,水液一股接一股从铃口吐出,后xue也像是在不停地痉挛,性器一次比一次凶狠的cao弄几欲顶破肠道,前列腺被对方无情的重点对待。 “卡卡西……呜…我快要……” 对方红着眼睛不说话,发了狠地cao弄他,以为他又要过点,伸出手探到前面圈住半硬的性器根部,平复了一下呼吸,凑到他耳边说话。 “睁开眼。” 前端被不轻不重地握住,只剩下肠道内部被顶弄的敏感点传递快感,带土抽抽噎噎地喘息,好不容易听清对方的话,睁开眼后视线又是一片模糊,他费力的把眼泪眨下来,看清了镜子里满脸泪水通红着脸、双腿大分的自己,也看清了身后依旧满目悲情的卡卡西。 “乖……陪我一起。” 卡卡西存了心折腾他,他从镜子里看见下身被对方的性器进进出出,带出来的水液又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摊,自己的表情是从来没见过的样子,一切认知都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狠狠地闭上眼,贴在镜面上的手无力地握成拳。 “呜……不是……我…我想上厕所…” 腰上掐着的力道被松开,手背被温热紧贴,卡卡西的手把他的手包裹起来,他们两个的手都差不多大小,带土把手转过来和他扣在一起,这时候他才感受到相拥时的温热,软绵绵地转头用鼻尖蹭了蹭卡卡西的脸,换来了臆想中的深吻。 “不管是高潮也好,失禁也好,带土都可以放心交给我的。” 卡卡西又开始吻他的眼泪,顺着伤疤的走向吻过去,最后一口含住了对方敏感的耳垂,用舌尖舔弄着,感受到对方的颤抖后,轻轻咬着耳垂告白。 “带土……我爱你……” 根部收紧的力道压迫到了小腹,带土抖着身子硬生生被逼到了干性高潮,小腹一阵又一阵紧缩,再次带来冲昏头的快感,肠rou吞咽着对方的性器,过于激烈的快感无上限的叠加,带土无意识地半睁开眼,吐出来一点殷红的舌尖,和脖子上的项圈格外合搭。 卡卡西看着镜子里对方的yin样cao得更狠了,前端一直深入到最里面,撸动着对方依旧半硬的性器,快速地蹭过对方的前列腺顶到最深,指尖揉按过顶端的铃口,在抽搐着绞紧的后xue深处射出了粘腻的jingye。 刚刚高潮过的带土又被刺激地xiele出来,这次射完之后,他又断断续续开始泄出一些淡黄色的液体,神志不清地靠着卡卡西的肩,缓了好半天才嘟囔出来一句听不清的话,晕乎乎地蹭了蹭对方的鼻尖,失去了意识。 带土一直睡了一个晚上加大半个白天,再次醒过来时自己躺在卡卡西的房间里,透过窗纱可以看到天边连成片的红霞。 他昏昏沉沉地想起来自己昨天和卡卡西喝了一整晚,估计是这个原因他才会在卡卡西房间里,关于那场混乱的的情事,估计是醉迷糊了做的梦。 刚下床,腿根疼得就像要断裂开,艰难地走向浴室准备洗漱,镜子里他满脖子的吻痕和牙印就吓得他一个激灵,随后他暗哑的嗓子又吓了他两个激灵。 好在卡卡西不久就回了家,再次笑嘻嘻地冲他打招呼,提着手里的包装袋问他要不要吃团子。 “……” 带土斜了他一眼,刚准备去厨房做完饭,就被对方拉了回来。 卡卡西笑眯眯的把火影袍的领口扯了下来,露出了之前在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条项圈,没有铃铛的一款。 “……?” “……你就戴着这个去上班?” “反正也没人知道嘛。” 眼看带土整个人炸得比回家路上的晚霞还红,卡卡西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录音笔。 “……我更爱你……” “……?” “……我更爱你……” “……我更爱你……” “删掉啊别让它再响了!!!” 带土看上去恨不得把它咬碎成渣渣,刚准备跑过去夺过来,就因为牵连到发疼的腿根倒吸一口凉气,卡卡西急忙走过去搀扶住他,对方侧身躲过,灵活地绕到他背后,手里的录音笔就被神出鬼没地顺了过去,直接在手里掰成了两半。 “旗木卡卡西你这个闷声色狼。” 带土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把残废掉的破烂丢进垃圾桶里,拍拍手上的残渣,对着卡卡西挑了挑眉毛。 “身为忍者怎么能大意呢?不论什么时候……” 他正要开始暗讽两句,展开长篇大论,报复一下对方昨晚的恶行,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带土说的对。” “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备份啦。” “……?” 刚才还滔滔不绝的某人瞬间青了脸,旗木宅里传出一声能把房顶劈穿的尖叫。 “旗木卡卡西你这个混蛋!!!!!” “……你什么时候开始录的?我怎么没看见?” “啊,因为我从进门的时候就开始录了。” “……好你个闷声色狼。” “因为是带土嘛,其实我现在也在录喔。” “……去死。” “诶诶诶我开玩笑的啦别走啊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