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泽】guitou在zigong内肆意凌虐,入骨的快意几乎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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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不,李承乾,你,出去,拿出去!” 初始的缓慢窥探后,就是更加放肆的大开大合,如铁棍一般的分身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 每一次都顺着上壁磨蹭过那个敏感到极致的地方,撞向紧闭的宫口,又完全退出,展开新一轮的cao弄。 李承泽的身体在月光下不断颤抖,明知是刻意的戏弄,他却无力反抗。身体都与他作对,开始回应附和,随着李承乾的动作起起伏伏,他又能如何! “嗯……二哥,我的好二哥,你喜欢吗,弟弟这样cao你……” 李承乾鼻息紊乱,发出舒服的喟叹,继续在李承泽身上耕耘着。 他扶着李承泽瘦到几乎皮包骨的双腿,手腕从腿弯穿过,施力将人带着身下的被褥一起拉近。 这个距离,方便他cao进更里面,也方便他看清李承泽每一个沉沦而倔强的表情。 粗硬的分身在红嫩的xue道里闯荡,xuerou被撞到翻飞抽搐,好不容易得空闭紧,却又立时被不知疲倦的roubang撞开,如此往复,循环不止。 “啊嗯……不行了,承乾……承乾……求你,放过我,要坏掉了……” 太可怕了,李承泽从未想过,一个人的分身会如此可怕,cao得他两个腿都软了,浑身上下只剩酥麻。 那一下下直捣花心的撞击,像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撞出来。 每一次都那么狠、那么重,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将他的气息撞得细碎凌乱,连求饶的话语,都带了浓重的哭腔。 他不想求饶,可他真的受不住了,初被使用的xiaoxue,从未示人的私隐,就那么生生被撬开、侵占。 是roubang和软rou的痴缠与较量,在那一次次非人的cao干中,roubang终于冲破所有阻隔,埋得越来越深,卵蛋与花瓣状的外阴撞得啪啪作响,汁水在两人腿间四溅。 李承泽眼中的热泪始终不肯落下,嘴唇也因强压呻吟而破碎流血,可始终抵不过身体最真实的渴求。 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怎么可以这么快,这么重…… 他只得认输,唤起那个他已十余年没再柔声叫过的名字,求他给自已留些喘息的机会。 “承乾……放过我,放过二哥,求你……” 李承泽再也忍耐不住,捂着脸开始低声哭泣,他不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为何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当初他年少英才,在殿上对着众臣议论天下大事,激情昂扬。 这个小他一些的弟弟就躲在殿后的帘子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景仰,说以后也要成为二哥这样聪慧之人。 可如今,为何全都变了,就只是因为那张龙椅吗?难道所有最终坐上那张龙椅的人,都逃脱不了面目全非的境地? 身下之人哭得肩膀轻颤,无法抑制的呜咽声在“啪啪”的水声中极为刺耳。 看到这一幕,李承乾突然松开桎梏的双腿,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赶忙将还未发泄的分身撤出,一时不注意,竟跌落在地。 他从未见过二哥如今此种模样,整个人如同要碎掉一般。李承泽维持着被cao的姿势,哭得伤心。 大股大股的yin水从他已经被cao到无法闭合的xue口涌出,全部是刚刚被李承乾堵在里面无法流出的蜜汁。 月亮已渐西沉,夜风微凉,伴着几声细碎的虫鸣,将李承泽的哭声衬得更加伤感,却又多了几分凌乱狼狈的诱人模样。 “二哥……” 李承乾终于回过神来,他在做什么?床榻之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二哥,他即便觊觎他、强取他,也不该如此折辱他,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当众羞辱他! 想到此,他猛地起身,踉踉跄跄去将大张的房门关上。又踟蹰无措,心疼地走到床前。 “二哥……” 李承乾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只得将愧疚的语言化作行动,在李承泽大腿内则亲了一遍又一遍。 湿热的吻从腿间逐渐向上爬,爬到平坦泛红的小腹,路过柔软凸起的胸膛,最终带着眷恋与爱意,落在李承泽嘴角。 “二哥不要哭,弟弟错了,弟弟是真心爱慕二哥……”李承乾声音温柔,吻去李承泽眼角的泪痕,“就这一次,让我为你,解了这春药之毒可好?” 纤若无骨的手臂搭在李承乾的肩膀上,李承泽眼眶微红,看着暗红色的帐顶,在阴暗诡异的红色下,两具身体不着寸履交叠着。 双腿被cao到早就已经无法并拢,可体内依旧热潮汹涌,yin荡的女xue只是片刻不曾被插,就已空虚至极,叫嚣着想要被捣烂。 他哪还有其他选择,除了继续张腿承受,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天家兄弟,纲常伦理,只是上位者的强权掌控罢了。他能做的,只有张开腿,露出那个他痛恨至极的隐秘,化身欲望的奴隶。 兄弟一心,李承乾自然知道李承泽心中所想,他是除父皇和淑贵妃之外唯一一个知道李承泽身体秘密的人,更知道他有多厌恶。 可他想说,这副身体,真的很美,美到让他窒息。 他抱住李承泽,磨搓着他的额头,将高高翘起的分身继续抵在李承泽的xue口,浅浅插入又抽出,似乎在祈求身下人的同意。 “二哥,只一次,让我帮你好吗,弟弟不会再弄痛你了。” 李承乾压抑着下身憋到爆的欲望,循循善诱。身下是他仰慕了十几年的哥哥,他怎么忍心真的摧毁他。 李承泽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松松地勾着李承乾的脖子,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呼吸沉重。 目睹此状,李承泽了然微笑,在xue口捣弄的分身又深入了几寸,微微上翘的guitou正好顶上那块敏感的软rou,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揉按着。 “呃啊……” 突然迎上这么强烈的快感,李承泽没有防备,整个下半身都随着李承乾顶弄的动作颤抖,双腿更是不自觉夹紧李承乾的腰胯,像是邀请。 “二哥既然不说话,那我就当默认了……” 说着,李承乾忽然大力抓起李承泽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恢复了刚刚卖力cao干的动作。两条受不住冲撞的腿,在昏暗的房间内摇晃,像是要把人晃散架。 “那接下来,二哥可不能再哭了,如果受不住,就咬我,不过我是不会停的。” “唔……轻、轻点……” 粗大的roubang直捣黄龙,每一次插入,李承泽的身体都会连带着震颤。情动时的分身有多guntang,李承泽这下终于懂了。 身体内的rou龙好像要将自己撞穿,李承乾如同打桩一样,一边用力顶着腰胯,一边抓着自己的腰,将自己向下按去。 这一上一下,xue内张狂的roubang每一次都直达宫口,将那小而紧闭的zigong,撞得歪七扭八,一阵阵酸痛从李承泽小腹泛起。 “慢一点,受不住了,要不行了……” 宫口被cao的羞耻感漫上心头,可李承泽却隐隐有些期待,在期待什么,他不敢想象,却无法抑制的,发出媚到骨子里的祈求。 同样的感觉放在李承乾身上,更是致命的吸引,guitou撞上紧实而有弹性的宫口,马眼与宫颈口紧紧吸附在一起,而后随着自己退出的动作被纠扯、拉长,让他爽到汗毛都立起来了。 而更有冲击力的,则是每次撞到宫口后,李承泽那一瞬间的失神与猛颤,还有那条逐渐扩大,快要张开的缝隙。 “不,停下,承乾、啊哈……快、快停下,不……” yin荡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身体里李承乾在闷声肆虐,宫口被撞上的痛苦与入骨的快意让李承泽几近疯魔。 一种奇异的感受漫上心头,在李承乾的一次次撞击之下,宫口开得越来越大,guntang的guitou进的也越来越深。 是恐惧、是期待,还有说不出来的,游走在全身的细微电流,好像在预示着接下来的疯狂。 “不!停下!停下!停下!呃啊……快停……” 大张的眼睛,眼泪夺眶而出,发出绝望的尖叫 像是发现什么宝藏一般,李承乾掐着李承泽的腰,疯了一般拼命撞击着快要败下阵来的宫口。 快感与疼痛如海水袭来,李承泽拍打着、哭喊着、抓挠着、撕咬着,却都阻止不了身上人的攻城略地。 “不行!那里不可以!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一声凄惨而魅惑的尖叫响遍府邸,李承泽张着嘴,声音已消散仍旧做着叫喊的动作,一口气凝在胸口,让他无法喘息。 cao开了…… 他竟然被自己的亲弟弟,cao开了zigong,他竟然……这么yin荡吗…… 连女人都不容易被cao开的宫口,他一直以男人自居,却被同为男人的弟弟,亲自cao开了宫口……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李承乾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紧致有弹性的zigong让他疯狂,他已然化身一头正在发情的巨兽,脑中唯有一件事: cao烂他,在他这口温软湿滑的sao逼里,在紧实包裹的zigong内,射满自己的jingye,撑大他的肚子! 他拼命cao干着,几乎连卵袋都全部挤进了李承泽的女xue中。guitou挤进小小的zigong后被宫颈死死卡住,每一次的抽插都将可怜的zigong拽到变形。 李承泽平坦的小腹终于如李承乾的希望,被顶出一个圆润的凸起,隐约是guitou的形状。 看这画面,李承泽气息更加急促凌乱,“二哥,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你终于是我的了!” 似乎将全身的力气都汇聚于那一处,李承泽哭泣着,双目上翻。 太爽了,是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薄薄的小腹被拉扯着,zigong被毫不留情地cao到变形,奇异的快感从那处传到全身。 “不行!不能射在里面!啊哈……承乾,停下来……受不了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快速的冲刺,李承乾将nongnong的浊精喷洒到zigong的每一个角落,烫得李承泽战栗不止。 同时间,一直被忽略的分身骤然跳动,终于缴械投降,跳动着,喷出有一股浊白,带着淅淅沥沥的浅黄,将两人的身体弄得狼狈不堪。 他,竟然被,cao尿了?! 想到这一点,李承泽再也绷不住,捂着脸低声抽泣。 一夜之间,他失去了尊严,失去了权利,如今连身体都无法自己掌控,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卧房外的天已经蒙蒙亮,这场持续一天一夜的驯服与羞辱,终于在李承儒的敲门声中结束。 被折腾到毫无力气的李承泽听到,眼中重新生出希望,大哥来了,他有救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等待他的,是更加过分的羞辱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