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仅是简单的挑逗,都让他亢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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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徐潇潇心情还算不错,跟程熠和大家分享了一天的见闻,还把下午与何敏在街上见到的搞笑事情拿出来说。 饭后,没在客厅坐一会,白烈就拉着她上楼。 程熠到办公室向方治和魏见明汇报了一下徐潇潇的情况,也独自回了房间。 方治留下魏见明,走到门口对侍从交代了几句,把门锁上。 魏见明有些奇怪,但并未多言,方治拿出几册本纪,给他看。 “大人是什么意思?”魏见明翻了几页,是往届御狐与狐主神交的注记,“要我学习吗?” “主君有没有试过在神交时疏解主上的心绪?” “疏解?我吗?”魏见明摇头,“神交时,我完全无法自控。” 他想到过年那晚徐潇潇的强势,说:“甚至有些时候...” 方:“像强迫是吧?” 魏:“嗯。” “从这些史料来看,建议您还是想办法能主动一些,这样在主上神魂躁动的时候,能够诱引疏解,而不是单方面的泄欲。” “...”魏:“大人也与主上神交过,你觉得我们能主动吗?.....或者说,我们做得到吗?” 方:“我是顺化而出的身体与神魂,无法悖逆主上,只有在她允许的情况下,我才能占据主动。” 魏:“其实你我心里清楚,主上的控制欲非常强....” “你看看这几篇,都是御狐神交的记载,有没有能用的。”方治把他面前的古册翻到之前标注过的页面。 魏见明细细看了一遍,“血脉相连我能感受到,可这上面说的诱引,后面并没有描述办法。” “办法也许就在和主上的神交之中,主君要用心去体会。” “平时临幸随心所欲不会动用神交,真干起来...主上的神魂极度霸道...根本不会容许我有任何念头,只能任由她玩弄...” 方:“试试看吧,找到诱引的办法,让主上的神魂能在你的神识里休憩,如果只靠临幸来泄释躁动,后期恐怕会迷失本心。” “好。”魏见明收好注记说:“谢谢。” “主君客气了。”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向方治:“难怪主上爱重你,大人当之无愧。” 家里有他和白烈,方治侍奉的次数只堪堪和程熠持平,这时候还要帮他,虽说是为了主上,魏见明也不得不佩服方治的大局胸怀。 - 白烈拉着徐潇潇回房间,看她靠在床上,拿平板刷新闻,也躺上去问:“主上今日也没兴致吗?” “这倒不是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 “那奴应该怎么说?” 徐潇潇捻起他搂在腰上的手,丢到一边,笑道:“你什么时候老实过?能动手还会动嘴吗?” 白烈贴近几分,手臂重新覆上去把她搂的更紧了,“那还不是要看你的意思,你点我,我都很开心了,只是睡觉也可以,我就抱着。” 徐潇潇想到昨晚,转头看他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连敬语都不用了?” “...您在外面和程熠肯定也是这样吧,奴吃醋,嫉妒。”白烈扁着嘴道。 徐潇潇看着平板呆了一会才说:“我喜欢你,却不敢太宠你。” “为什么?”白烈撑起来,面对她,眼尾的灵魄在床头暖色的灯光下像一颗剔透的钻石,散发出诱人心魄的光彩,“是因为魏见明吗?” “叫主君。” “凭什么,他原本也就只是赤狐,血脉比不过奴,在您房里做器奴,您都没有临幸他,只因为有金狐血脉,您就开始处处迁就他,疼他。” “我的本事比不了他吗?” “他的身子有我舒服吗?” 徐潇潇伸手抚上他的面颊,拇指的指腹摩挲在他的灵魄上,“这有什么好比的。” “您好久都没与奴神交了,也是因为他?”白烈抽掉她手中的平板,压上去,从她的眉毛开始往下流连亲吻。 “不是,是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徐潇潇掐住他的腰,翻身把他压倒,转为主动。 “为什么要控制。” “没有为什么,我说了,你听话就行。” 徐潇潇的气息开始漫进他的身体,白烈发出低喘,娇媚的呻吟酥酥软软地钻进徐潇潇的耳际,被咬住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徐潇潇吸一口他就喘一下,手臂缠上肩背,仅是简单的挑逗,都让他亢奋到了极点。 “你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徐潇潇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长串的粉色吻迹。 “主上...” 徐潇潇向上移动,双手按在他的胸上,食指拨弄那两粒小巧的乳尖转动,“憋了好多天了吧?” 白烈的眼中满是欲望和期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二人之间,他挺了挺腰,回应她,嗓音低沉沙哑:“想要...” 徐潇潇扶住他的胸,抬起臀,xue口对准那根已经冒出大量yin液的性器,一节一节的往下吞进。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谓。 白烈起身,抱住她,把人按在怀里。 “方治说我喜欢上位,你就次次都用这姿势吗?”徐潇潇笑话他。 “您喜欢,奴什么都愿意。”他目光灼灼,带着欲望,真诚,眼里除了她再也容不下其他。 媚色至极的雪狐,竟这么烂漫纯真,或许这世界上除了徐潇潇再也没有人能见到白烈这么一副媚颜,漂亮,夺目,璀璨,他骨子里是傲慢自负,不可一世的雪狐,愿意为了她折腰,软下身心服侍她,讨好她。 “白烈啊...”徐潇潇动情地唤他。 “白烈...” “白烈...” 他在徐潇潇的叫声中,顶的越来越迅猛,一下又一下把硕大的茎头冲进她的快乐地带,沉下时还要带着劲力往下压撞,腰胯朝上迎接,每一次都紧密相接,连囊袋都被挤得变形,也毫无顾忌,只想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把一切都奉献给她,让她快乐,快乐,快乐... “主上...” 白烈回应她的呻吟。 “主上啊...” 徐潇潇低头封住他浪叫不停地嘴巴,唇舌和下体同时纠缠在一起,起伏之间,亲吻变得更加热烈,他昂起脑袋承受这一切,任由徐潇潇在他的口腔里绞吸啃噬,激烈的交欢,紧实的拥抱,被掠夺的唇舌,白烈在这极致的快感中濒临窒息。 他没有挣扎,转而是更疯狂的索取。 徐潇潇也是两日未做,此刻情欲上头,如同他一般,近乎疯狂。 唇瓣被她吸咬出破溃,徐潇潇厮磨着那一块嫩rou,压着他的身子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白烈抱着她还在发抖,他抬起头,望着徐潇潇。 徐潇潇把他湿透的刘海往上撩,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吻,又往下吻在灵魄之上,安抚他。 神魂依旧没有进入。 “主上...”白烈手臂用劲,不舍得她分开。 “听话。” “好。” 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给他禁得惨了,白烈黏她黏得要命,睡觉时都要全身贴着,半分也离不得她。 - 天气逐渐转暖,徐潇潇和程熠上了一段时间的班,晚上回家本就疲惫,若是再碰上不合时宜的议奏,她的骂声能从办公室里传到客厅。 很多公务以前徐潇潇没有接触过,不明白社会究竟是如何运转的,大部分时候她会参考议阁的议拟再辅以方治的建议来做决定,但这并不代表她好糊弄。 她主动要求何敏经常带她出去采风,几个月时间几乎是把宜城的各行各业都跑了一遍,医疗,政府,教育,企业,还有社会福利机构等等,对整个狐族社会有了新的认知。 “贝贝,今天别出去了吧,我都累瘦了。”何敏接过徐潇潇给她带的咖啡说:“人家都说三月不减肥,四月徒伤悲,我现在是累的悲悲悲,这是过劳瘦啊,唐组又不给我们发补助,你那么上进干什么啊。” “我想多看一些,多学一点。”徐潇潇的工位上放着一大堆用燕尾夹分类码好的稿件。 祁缪正好倒完热水路过,“你自己不上进,不要拉上我们贝贝,年轻人就该多出去见识见识。何敏不去,要不下午我陪你去,今天想去哪?” 这段时间下来大家熟络了不少,又都是年轻人,也出去聚了几次,办公室里的气氛十分和谐,坐在这中间的宁清雁歪头出来说:“上次周哥说要去东街调采你怎么不去?” “跟他有什么好去的。”祁缪嘁了一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是吧,小宝?” “嗯。”程熠在公司里话一直不多,很少会主动说话。 祁缪看他没什么反应,椅子往他身边挪,“怎么样?要不要哥下午帮你把贝贝约出去?” “不用。”程熠拒绝了他。 祁缪第一个月就发现他的不对劲,做事做的好好的,会转头往程贝贝的方向看一眼,其他人说话的时候他都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在听,程贝贝一旦开口,他就一定会认认真真的转过去,神色专注。 祁缪还不气馁继续压着声音说:“咱们公司又不禁制办公室恋情,贝贝那么优秀,你不追迟早要被别人追走。” “你想多了。” 他恨不能把自己组的这俩人绑在一起,“隔壁多少小组找我打听啊,我都连照片都给贝贝看了不知道多少,也不知道这小姑娘咋回事哈,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虽说现在主上觉醒了,咱们男狐要30岁才能结婚,但恋爱又不是不行,也可以同居啊,到了年龄再领证不就是了。” 他狐疑地打量了程熠一眼说:“你不会是还想回阁署吧?” “我跟你说啊,咱们是银狐,你以为人人都和那个程熠一样,山鸡变凤凰,别指望了,抓住眼前才是真。” 程熠听不下去,拿着自己的杯子站起来想去加水,被祁缪按下,“干什么,哥哥我苦口婆心是在教你泡妞,你老这么闷声不吭的,人家贝贝怎么能发现你的心思?” 程熠把杯子放回桌上,无奈道:“那我要怎么做?” “嘿。”祁缪这下来劲了,“要不咱们借着五一前再团建一次?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五一你还能约她出去看看电影踏踏青什么的。” 程熠:“好,你安排。” “那可说好啊,这次是帮你,你买单。”祁缪悄咪咪地说:“事成之后的请客我们再论。” 程熠看他一眼。 “干嘛?”祁缪心虚地退后。 “你是又想喝酒了吧?” 聚了几次大家都知道祁缪爱喝酒,酒量不大酒瘾大,还特别喜欢拉着人一块跟他喝,美曰其名为了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