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兄长玩弄自己的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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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玉钗生辰宴,薛府从早热闹至晚上。玉钗故作镇定挨过这一日,同众人杯盏相和,只是玉衡表面同她仍那般温文相对,无人见处,却一个眼神也不愿落在她身上。 玉钗欲去寻鸿印陆简,却被玉衡寻出各种由头牵住,直至日落,竟也不得与鸿印交谈得一句,见得陆简一面。 夜沉星出,鸿印已然离去,陆简疾行回疆,更不知何日得见。 玉钗心里凄恻之余,更不知玉衡要将她如何处置。强撑过这一日欢声笑语,入夜回到院中,不由得垂泪神伤。 正自垂眸不语间,门已然被推开。进来那人风神俊秀,如谪仙临世,自是玉衡。 若是平日,玉钗见得玉衡自是喜悦温柔,然而此刻她深知玉衡对她的失望厌恶,又恐他不知要如何对她,只抬起首来,茫然无措地望着他。 玉衡被她疏离的眼神刺得心中一跳,冷声道,“想必meimei是在山中呆得太久了,连礼仪行止都尽数抛在了脑后。” 玉钗闻言泪流不止,“玉奴如何敢忘,只是无颜面对兄长。” 是了,她就是以这副乖巧温文的模样骗得他从不对她加以管束怀疑。 玉衡心中恨极,冷声讽道,“衡自是要尽兄长管教之责,以免让外人道薛家出了个寡廉鲜耻、荒yin无度的小姐。” 玉钗自然知道他的教导为何物,他一步步的走近叫她入坠冰窟。他伸手隔住衣物握住她的乳儿,玉钗惊呼了一声,他已经掂量着她的玉乳揉捏起来,两指夹住蓓蕾往上提拉,“meimei自幼瘦弱,自从去了山上,奶子却一年大似一年,可是被野男人揉大的?” 玉钗如何能答,只泣眼望着他。玉衡却浑然不顾,他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裙摆推至腰间,撕开亵裤,伸手去检查她的xiaoxue。因着连日cao干,xue口yinchun红肿肥美,xue口微张着合拢不得。那处本干燥艰涩,花核脆弱,被他冰凉的指尖轻轻一碰,却流出汁水来。 玉钗不由得浑身发抖,哭道,“兄长莫碰那里。” 玉衡凝视着天真而yin邪的那处,眸色渐深,慢条斯理道,“meimei何必口是心非。saoxue都流水了,还说不喜欢。” 说着,蓦地用力。他残忍地揉捏花核,粗暴而冷漠的力度叫她蜷缩起身子不住痛哭。然而花核xiaoxue却愈发敏感,流着水抚慰着她。玉钗尖叫哭喊着几乎死在玉衡的手上,吐了他满手的香甜粘液。 玉衡再忍不得,叫她翻过身来,跪着趴在床上,母狗般撅着屁股对着他。阳根如利刃,粗鲁地插了进来,疾风骤雨般在她的身体里肆虐。 鸿印跟陆简同她行事时,素来是温柔小意,含乳摸xue,直待xiaoxue流水,xuerou软烂了方cao干起来。玉衡却冷酷无情,xiaoxue尤艰涩,便被他硬生生插了进去,粗暴地抽插着。玉钗痛得连连呼喊,手指在他身上掐出血痕,嘤嘤哭了起来。 玉衡身上被她抠挖出血迹点点,却不怒反笑,一双眸子似寒星在天,笑容甚是愉悦,“如此,你我便都不会忘记了。” 玉钗被他母狗般在胯下cao干着,她羞耻至极,xiaoxue吃了痛,却不住分泌着yin水,抽插了百余下后,已被cao得软烂泥泞,不住吮吸着xue里的阳根。 玉衡自幼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哪当得住玉钗xiaoxue此番夹逼舐吮,只觉是魂销魄散,不知世上竟有此般极乐。 他眼眶发红,大汗淋漓,捉着她的玉臀,在那xiaoxue里肆意驰骋,直插了数百下,顶撞得玉钗哭喊连连,声渐娇软,花心泄出一股温热的汁水浇在他guitou上,方射出一股浓浊白精来。 玉衡双眼迷离,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她颈后,“xiaoxue真sao,怪不得能勾引这么多野男人。”此刻她方察觉他满身的酒气与昏沉的神志。 玉钗哭道,“兄长醉了,莫要做后悔之事。” 玉衡哪里肯听。 他将她翻过身来揽在怀中。此刻二人衣物具齐整,这般亲密无间地相对躺在床上,倒似是幼时游戏,二人笑闹相望,这般度过漫长春秋。 只是那时年纪小,不知岁月更迭变人心。玉衡面容清俊,眸中烛火摇曳,似明似暗。 他的手指蓄意温柔,撩拨在她身上,温声道,“第一次呢?玉奴第一次是怎么被cao的?” 玉钗惶然失措地摇着头。他的笑容愈发柔和,只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蓓蕾,一手钻进她的双腿之间,按压拧动,行云流水般挑逗着她身上愈深的情欲。 玉钗方被干过xiaoxue,身子尤为敏感。她的红豆挺立,希翼着被含入嘴中抚慰,xiaoxue被手指浅浅插着xue口,深处却酸涩空虚得叫嚣着渴望被填满。 玉钗极力抵抗着,神志却在他的蓄意挑逗下渐渐消失殆尽。她弓起身子好离他的温度近一些,他的手指摸着她的阴处揉捏,却蓦地从中抽了出来。 玉钗不由得伸手将他的手掌按在胯下,哭道,“是鸿印……第一次是鸿印吃了我的xiaoxue。” 他的笑容渐深,强硬地抽出手来,将她的双腿打开,探下头去。他秀挺的鼻梁顶在她的花核上,一壁去吻她稚嫩的xue口,一壁问她,“玉奴教教兄长,鸿印是怎么吃玉奴的小saoxue的。” 他柔软的唇舌与花蒂处喷洒的鼻息叫她脆弱的神志几近崩溃,玉钗哭喊着颤声道,“鸿印用舌头cao玉奴的xiaoxue。” 于是他果然抚慰了她。xiaoxue被温热地含住,xue道中细腻而温柔的抽插叫玉钗几欲发狂。她的双腿不由得夹紧,挺起屁股,“再深些……xiaoxue还想要。” 却被玉衡按住,双腿交叠着压在她身子两侧,大张着露出xiaoxue被他cao干。 玉钗欲仙欲死,在他的身下化作一江春水。她被cao得神志具消,一时不知眼前人究竟是谁。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无所不至地满足她,时而恶劣冷酷地对她的乞饶无动于衷。 然而她若是说着她是如何一日日被他人cao弄的,他便大发慈悲地如她所描述那般恩宠于她。于是云遮月色,星子转移,从记忆里深山的隆冬到薛府的盛夏,她引诱着自己的兄长,在她身上将yin事尽数行了个遍。 直至天色熹微,她的xiaoxue已被射得填满他的白精。玉衡方射过,阳具软着,只以手把玩着她秀美的rufang,问道,“然后呢?” 他取过床头被打磨过的执镜来。玉钗声如蚊讷,“然后他用镜棱磨我的花核。” xiaoxue被干了一晚上,红肿而脆弱,甫一被冰冷坚硬的镜缘触碰,就瑟缩着要逃开,却被他强硬地揽住臀部抵上去。镜沿愈发冷硬地研磨在她的花核上,玉钗又是痛,又是爽利愉悦,下身只如过电般,不由得又娇声吟哦起来。玉衡瞧得她兴致又起,停下动作,将镜柄朝她的花xue里塞去。玉钗吓道,“太大了,xiaoxue要被cao坏了。” 玉衡又哪里由得她抵抗,镜柄旋转着入着她紧致的xue。因着xiaoxue被撑开,里面娇嫩的红rou也清晰可见,似一口靡丽冶艳的深井。玉衡瞧得入了迷,心里想的却是,也许这辈子他再离不得这口深不见底的幽艳娇xue。 随着镜柄不断深入抽插,xiaoxue渐渐软烂无碍。玉衡不断按压磋磨着xuerou的敏感处,玉钗哪里受得住,不住地吟哦哭喊,终于xiele出来,顺着柄身,打湿了整面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