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给meimei生孩子/换衣间舔xue/吃药caoxue/胎记像乖乖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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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和那个变态约会。 但她还是没能看到他的脸。 见面的时候,他会戴着白色的口罩,穿着女装来见她。 他让她叫他jiejie。 有一天,她鼓起勇气问他:“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摸她的脸,用的还是女性的声音:“乖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他语气宠溺:“我都可以。” 苏以宁知道他是双性人,但是性别认同只有女性和男性两种选择,总要挑一个吧。 这段时间她还特意了解了lgbt性少数群体,什么女跨男,男跨女的,复杂难以理解。 她说:“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你是女的还是男的?” 苏以清回答她:“男人。” 他一直是以男性为自居的,除了父母,没人知道他身下还有个逼。 他才是,他们父母离婚的根本原因。 生了个怪物。 父母都是从乡下到县城里打拼的,对传宗接代有着深切的执念,生下他后跑了很多医院,对于他们来说,苏以清的基因为男性的xy是最大的安慰。 苏母抱着他求医问药的时候,又马不停蹄的怀了苏以宁。 她想向丈夫证明,她没有问题,能生下儿子。 苏以宁是正常的,却性别为女。 苏母心死了,希望的目光又落到苏以清的身上。 但是查出他jingzi活性为0,不能让女人怀孕,彻底失望。 再琢磨着生一个,总能生到正常的男孩。 家里总是争吵,meimei哭得脸通红都没人管。 最后怀不上,彻底离了。 再嫁给张国强,更是个人渣。 meimei只有他管了。 他为什么不是个正常的男性呢? 母亲恨他是半个男人,也恨meimei是女人。 她一生都在为男人奉献自我。 苏以清摸她的头发:“别怕我,乖乖。” 她没说话。 他将她搂在怀里,太过于亲昵,但因为他现在的外表是女性,所以没关系。 他带她去买衣服,漂亮的小裙子,还有,性感或纯真的内衣。 掀开帘子搂着她进试衣间,给她戴上眼罩,脱掉她身上的衣服,跪下去,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往下扯。 摸着她的大腿给她舔,舔开她蜷曲的阴毛,舌头往xue縫里顶,她不容易湿,也有可能是他舔得不好。 用舌头挑逗着她隐藏在xuerou里的阴蒂,含住,让它充血挺立。 阴蒂和yinjing是同源的,这里遍布快感神经。 吸吮着,舔弄着。 乖乖会舒服的吧。她会流水,臀部会不自觉的晃动,来顶他。 苏以清就很高兴了,他剥夺了她身为女人的快乐,那么他希望,她能在他的唇舌之上获得高潮。 他的meimei,看着长大的meimei。 她高潮在他的嘴里,他吃下流出的yin水。 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阴蒂,转而舔咬她的大腿根,咬红,吮出草莓印。 他站起来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揉弄她的胸:“舒服吗?乖乖。” 她很少给他反应,他已经尽量温柔了。 他把她的meimei吓到了,是因为恐惧才不得以这么顺从他的吗? 他不想吓她的,他忍了很久了,直到她谈恋爱。 苏以清重新戴上口罩,给她拿下眼罩,给她试了胸衣,她的rufang是正常女性大小,B。 从侧面看,像是水滴滴下的形状,饱满而有形。 他问她:“喜欢吗?” 苏以宁无所谓的点头,他就给她穿上衣服,到前台买下来。 他带她去游乐园,玩过山车。 听说当身处在一个心跳加快的刺激环境里,容易将心跳加速误解为对身边人的心动,滋生爱情。 这是吊桥效应。 结束后,他半抱着她下来,给她喂水,她脸有些白,但比起下来就吐的人镇定多了。 她握着他的手很紧。 苏以清将剩下的项目在心里给划掉了。 她靠着他,对他笑。 她主动的搂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休息。 他僵住了,眼底暗流涌动,又归于寂静。 他打横抱起了她,坐在阴凉下的长椅上,她靠在他怀里,长发遮住了半边脸。 “累了,还是不舒服?” “休息一下?” 她开口:“你戴着口罩,不热吗?” 他沉默。 她问:“你到底是谁,怎么认识我的,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苏以清隔着口罩吻她,嗓音阴柔:“我一直看着你,每天。” 她觉得毛骨悚然,大热天都觉得冷。 他牵着她的手去餐厅,游乐园里的价格比外面贵好多,他扫码将手机递给她,用了女声:“乖乖想吃什么就点,我不吃。” 他不会在她面前取下口罩。 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神暗沉沉的,不舍得眨眼,直到眼睛酸涩得快要流泪,他才会眨一下。 这导致,他的眼睛,不正常的红。 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说:“乖乖绑一下头发吧。” 她低头吃东西的时候,总要用手拢着披散的长发。 苏以清从包里拿出皮筋梳子,绕到她后面给她梳头发,有点不熟练,轻轻绑好。 她下意识捂了左边的额角。 苏以宁这里有黑色的胎记,大部分都藏在头发里,但不是很明显,只要不是靠得很近,会以为是碎发。 她松开手,没说话。 他捏了她的耳垂:“乖乖耳环少了一个。” 珍珠耳环,苏以清买的。 她说:“没关系,戴了很久了。” 苏以清捏着她的耳洞,揉红,笑:“我去找,乖乖不可以跟陌生人说话哦,不可以离开座位,会被坏人拐走的。” 他嘱咐她,嗓音粘腻腻的。 恶寒。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她松了口气。 死变态,疯子。 她在心里嘀咕,说话方式太不正常了,肢体动作也不像是个正常人。 跟他相处,她时时都要提着一口气。 要不是他拍了她的私密照,又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她才不会跟这个变态相处。 她要忍,只要忍到高考,她走得远远的,谁都威胁不到她。 她可以打工挣学费,也可以办助学贷款。 总之,成年之后,她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她都不回来了,管他会把她的私密照发给谁。 苏以清取下口罩,将捏了她耳垂的手指放在嘴里舔,碰过meimei的手指,不洗了。 他讨厌她在自己耳朵上打孔的行为,这被他视为背叛。 她初一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瞒着他,攒了钱,跑到外面的小店里打耳洞。 这在当时的班上,视为潮流。 他基本上是大发雷霆,将她摁在床上,她还仰着脸,给他看,期待的问他:“好看吗?” 他记得他当时说:“丑死了。” “年纪轻轻就学会勾引男人了吗?” 他摸了她的胸,刚发育出一点鼓包,还处在发育痛之中。 他松手,冷漠的说:“就凭你这样的身体,没有成年男性会喜欢的。” 她难道不知道张国强那下流不堪的目光逐渐留恋在她逐渐隆起的rufang上吗? 怎么一点都不会保护自己。 苏以清占有欲强,特别是随着她的长大,他害怕自己护不住她,害怕她在自己没注意到的地方被男人侵犯。 他恨自己弱小又孱弱的身体。 他无比痛恨为何自己不是男人。 如果他是,父母就不会离婚,meimei就不需要被张国强那恶心的目光强jian。 苏以清在长椅下找到了掉落的耳环,她越长大,跟他就越疏远了。 他戴上口罩,走回去。 然后看到她对陌生男人笑。 他快要失去了理智,怎么一会儿没看住就勾引男人。 他不顾场合的捂了她的嘴,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说:“她是我的,滚开。” 他顾不得男人震惊的目光,把她拖了出去。 他不想对她说难听的话。 他拉着她去了酒店,蒙了她的眼睛,将她扔到床上。 苏以宁在害怕。 尽管他心里清楚不是她的问题,他却仍然,控制不住的,想要羞辱她。 他耳濡目染的,从母亲和继父的身上学到了对女性的轻蔑。 他不可以再对她说那些话了,不可以再次推开她了。 苏以清抱住她,恢复了原声:“乖乖,别害怕。” 其实,他正在心里恶意的揣度她。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男人cao吗? 逼就这么痒吗? 这么想被男人捅吗? sao货,婊子,欠cao的母狗。 妈的! 他取下口罩,发疯似的啃咬她的嘴,舌头抵进去,强迫性的让她吞下自己的口水。 压下她挣扎的双腿,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搅弄,她合不拢的嘴巴不断的分泌唾液,渗出了嘴角。 脸因缺氧而红润,才放过她。 眼罩有些透光,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逼真的假发垂落,蹭着她的肩窝,痒。 她不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她心中愤愤不平,脱口骂道:“死变态。” 苏以清笑了,笑得她哆嗦。 他拿湿巾给她擦嘴唇上蹭上去的口红,低声诱哄:“乖乖,再骂两句。” 骂他比不理他好多了。 他就像是在演独角戏。 她不说话了。 他失望。 化妆模糊了他男性的面部轮廓,和原本的他只有四五分相像。 再戴上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就不容易认出来。 他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倒在手上,看也不看就干吞下去。 面上出现了扭曲的笑容。 苏以宁看到他吃的药,心里害怕:“你吃的什么,你不会有病吧?” 她虽然说服了自己反抗不了强jian就享受,但也不想染上脏病啊。 他压上去,像条狗一样舔舐着她的脸,舌面滑过她的脸颊,留下粘腻的口水。 他笑,说:“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苏以清压下她的挣扎,将药瓶塞到她手里,说:“他达拉非片。” 他带着她的手来摸自己的yinjing:“乖乖摸,这次可以坚持的久的,可以让乖乖爽的。” 苏以宁只希望他早泄。 长痛还是不如短痛的。 她点头,所以她手里的药,是那方面的? 他兴奋的脱她的衣服,声音急促:“我可以做到的,乖乖相信我,会舒服的,会爽的。” “会满足乖乖的。” 他越强调,反而越说明了他的不自信。 苏以清拿手摸她的xue。 不能急,不能急,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啊啊啊呃,哈!” 她手上出了汗,身下的花xue被玩弄着,胸也被揉着,一波一波的快感涌来。 她的声音,就是苏以清的兴奋剂。 他低头舔弄着她的乳rou,舌面滑过去,都是他粘腻的口水:“乖乖,舒服对不对?” 他空余的手按压她的阴蒂,手指上都是水。 他拉下内裤,放出勃起的yinjing,粉嫩的无毛,抬起她的腿,抵在xue口。 “乖乖,药。” 苏以清害怕,他怕自己在她高潮前就爽到射精。 他怕他不够硬,不够持久,怕比不上,真正的男人。 药是有副作用的,一次只建议服用一两片。 他不管。她拧开了药瓶,问:“多少?” 他抵着她的额头,笑:“随便。” 三岁的小孩都知道药不能随便乱吃。 但她直接倒了一把在手心,他伸出舌头舔,全部都吃进肚子里。 她有点犹豫:“你,还是吐出来吧。” 他摇头,讨好的笑:“喜欢吗?” “会满足乖乖的。” 他cao了进去,缓慢的撑开了她的yindao口。 苏以宁手一松,药瓶倾倒在床上,里面的药片滚落。 她扶了他的肩,痛呼:“疼,轻点。” 她觉得她在被一个女人cao,有着一头长发,穿着白裙的漂亮女人。 他安抚的亲了她的嘴,喘息:“乖乖里面好紧,怎么会这么紧的,jiba好爽,被吸得好爽。” “进去了,我进去乖乖身体里了。” 他红着眼睛舔她,语气甚至尖利:“好棒,是我的,乖乖是我的。” 他一手养大的meimei,世界上最亲近的meimei,只能是他的。 “舒服吗?乖乖。” 苏以宁尖叫:“你别动,我疼,我真疼。” 她的yindao第一次被yinjingcao开,身体好像从中间被劈开,被撑大,被胀满。 苏以清忍着抽动的欲望,急促的询问:“乖乖哪里痛,我做得不好吗?” 她试图安抚情绪不稳定的他,放轻的语气:“轻一点,温柔一点,好不好?” 他摸她的脸:“不想让乖乖痛,只想让乖乖爽的。” 等她缓了缓,他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动了吗?” 她点头。 他开始往里cao,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脸,手在她的身上滑动,亲她的嘴。 在最初的钝痛消失后,他cao进她身体的yinjing带了点麻,又带了点痒,她闭着眼睛呻吟。 他完全在取悦她。 “乖乖好漂亮,身体好白。” 苏以清将她的头发都拢到后面,露出她额角一点黑色的胎记,她小时候,这里是很明显的,长到两三岁,才渐渐被头发覆盖。 他亲了上去,握着她的大腿往里cao。 她抖了一下,扭头:“别,别亲。” 他声音低下来:“这里也很漂亮,像乖乖的逼。” 他的guitou蹭过她内里的软rou,引得她哆嗦流水,额角发烫,第一次听见这么下流无语的形容。 而且,她就是阴毛多了点,不黑,好不好。 苏以清顶着让她哆嗦的地方,问:“是这里吗?” 她抿唇不答。 他说:“可以顶到让乖乖爽的地方,对不对?” “乖乖不要找别人,乖乖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别人有的,乖乖也会有的。” 他突然凶狠的顶进去,她忍不住高亢的叫,喷水,搂住他的身体:“啊啊啊啊。” 他握着她的腰死命的往里顶,像是想捅穿她。 进得好深,甚至睾丸都能塞进去,蹭着她的小yinchun,磨着她的阴蒂。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胯骨都被他顶麻了。 “哈啊,嗯嗯啊,顶到了唔。” “慢点,嗯啊~,好麻好酸,不要了。” 苏以清受到鼓舞,cao弄得越发凶狠:“乖乖,乖乖,爽不爽?” “水好多,逼里像发了水,好喜欢,里面在吸我,挽留我,是不是?” 她的腿缠上他的腰,xue口渗出yin水,滴到床单上。 “怎么这么会裹,吃过几根男人的jiba?” 他嫉妒的咬了她的乳尖:“以后不可以了,只能吃我的。” “乖乖,我cao得不比你男朋友差吧。” “我以后都吃药,好不好?” “乖乖发sao了就来找我,我可以满足乖乖的,可以的。” 她颤抖着,潮喷在他的yinjing之下。 他还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插在她体内的yinjing依旧坚硬。 他抱着她的身体,笑:“这次没有射。” 就着cao弄的这个姿势,将她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拿纸给她擦汗:“等乖乖缓过来了再cao。” 她靠在他的怀里喘息。 他一刻不停的舔着她的脸,粘腻的口水让她红润的脸颊泛着水光。 他哄着她张开嘴接吻。 亲得啧啧有声。 他说:“乖乖的口水也好甜。” “乖乖以后都吐口水给我喝,尿尿也要尿到我嘴里。” 她骂:“变态。” 她嗓子带了一点哑,刚经情欲,又显得媚。 苏以清给她按摩大腿,又狂热的舔她的身体,在她的肌肤上留下大片的红痕。 他舔得痴迷,占有欲发作:“不可以勾引别人,不要对别人笑。” 他让她趴下去,舔了她的臀尖,再次破开她的yindao,让她尖叫呻吟闪躲高潮。 她的身体被他摆成各种姿势cao弄。 他舔遍了她的全身。 她被他cao痴了。 她潮喷高潮了好多次。 最后一次,他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他和他的meimei,彻底luanlun了。 他很欢喜。 meimei是因他而生的,也是他抚养长大的,她就应该是他的,陪他在畸形的土壤里,畸形的成长。 苏以清摸着meimei的身体:“乖乖,乖乖,爱你。” “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我要去洗澡。” 他将她拉下来:“不可以,乖乖要吸收掉我射进去的jingye,融为一体。” 她会吃药的。 她不会冒着怀孕的风险。 他看穿了她,说:“不会,我有无精症,乖乖不会怀孕的。” 他突然兴奋起来:“我给乖乖生孩子,怎么样?” 他一字一句的说:“我有zigong,可以给乖乖生孩子。” 苏以宁只觉得他疯疯疯颠颠。 不正常。 “我说真的。” 他笑:“我真想给乖乖生孩子,跟乖乖一样漂亮的女儿。” 再次的抚养她长大,让她在正常有爱的家庭中成长,见证他的meimei,人生的另一种可能性。 苏以清吻她额角的胎记,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