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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李之前曾有个男朋友,也是位画家,是经人介绍在省里的某次展览中认识的。

    两人一见如故,很快交往起来,相同的专业,相似的学历背景,甚至有相同的志向。约会不到一个月,两人就同居了,一起吃饭一起创作,一起参加国内外举行的画展。

    那时夏李经常憧憬将来两人婚后的生活,生个孩子,教他画画,带着他看遍大好河山,带他逛遍世界上的美术馆…。

    但半年前的一个意外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原因是夏李精心准备的参展作品被人抄袭盗用了,她当时百思不得其解,画作创意她没和任何人透露过,事实上任何一个画家都不会在参赛前随意显露自己的点子。

    而有机会接触到她的新创作的,只有男朋友一人,但她当时并没对男友起疑,甚至天真的认为是一场巧合。

    直到夏李发觉了男朋友的不对劲,发现了他的另一个秘密基地,一间藏在写字楼顶层角落的绘画工作室。

    在那里还住着一个女人,身材火辣妖娆,说话嗲声嗲气,爱穿紧身短小的衣服,浓妆艳抹,妥妥的夜店风格。

    夏李跟踪男友找到工作室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推门质问,男友已经和那女人纠缠在一起,很快滚在地上开始zuoai,像在交配的野兽一样发出交合的水声和喘息,没有任何顾忌。而正对玻璃门的水泥墙上,立着一幅刚完成的画作,和她计划用来参展的那幅画至少八分相似。

    一瞬间,夏李明白了一切。但她并没推门进去,没和两人争吵,甚至不愿意参与到那场尴尬的撕扯互骂中。

    她回家以后,一声不吭把男朋友的东西全部打包堆在门口,让他次日早晨来取。男人到了她家门口,开始疯狂的找理由为自己开脱,说夏李想多了,说他是想和夏李同时创作参赛作品,到时候署两个人的名字。

    夏李不愿听他的解释,只是用淡淡的语气赶他走。

    男人闹了一会儿,终于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扑通跪到她脚边,开始疯狂抽自己的脸,说他不是真心想劈腿,都是那个女人勾引他的,他跟那个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没有真感情…。

    夏李被纠缠的精疲力竭,最后只能喊了小区保安把他赶走。再后来男人又频频跑来sao扰她,实在没办法,夏李才搬到现在的房子,算是彻底断了和前男友的纠葛,也断了和外界的所有联系。

    在新家平平静静的生活了大半年时间,今天却连连遭遇意外事件,夏李像突然被卷到了几个陌生男人中间,受他们几股力量的拉扯,倍感疯魔。

    而治疗疯魔的办法,经历另一场疯魔也是不错的选择,成年人的发泄放式里,有什么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有效?

    所以夏李没拒绝李新君的主动,她被他揭开蒙在眼上的丝袜时,就感受到了他目光里的欲望。

    而此刻李新君重重压在她身上喘息,双唇贪婪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强劲有力的腿已经挤进她的双腿中间,他弯起膝盖将她的双腿撑开缝隙,根部羞涩的软rou立马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很快又被一股热流覆盖,她那个地方已经很久无人问津了,她的羞耻心也控制不了身体的渴望。

    当李新君吻过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含住rutou的时候,夏李止不住浑身阵阵颤栗,鼻腔里发出很轻的呻吟声,她忙咬住下唇把羞耻的声音咽了回去,而李新君似乎也捕捉到了她方才的反应,含着她的rutou愣怔不到一秒,接着大口大口的吞舔她的乳,舌尖抵在乳尖上肆无忌惮的拨弄,夏李有些受不住,双手不由得抓住床单借力,才将喉咙里的哼哼声憋回去。

    可李新君似乎有意使坏,吃过她的乳以后,胳膊肘撑在床上,用胸膛碾压着她的身体磨上来,定定的看进她眼睛里,夏李被他看的脸热,想扭过头逃避,却被有力的手指捏住下巴给掰了回来。

    夏李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他嘴角泛起笑意,然后吻了上来,边吻边拦腰将她抱起,让她张开双腿骑坐在他的膝盖上,床单滑落,两人面对面交叠而坐,夏李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的目光里,只被他看了一眼,夏李便飞快的想并拢双腿,她不想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就这么毫无遮拦的展现在他眼底。

    “别动!”他的话语里有习惯性的命令语气,可夏李偏不听,依旧抽腿想并拢,李新君眉间皱出冷峻的气势,接着单手将她的双腿撑的更开,他的力气很大,夏李吃力重心不稳,双手在空中晃了晃,最后身子后倾,双臂不自觉的摁在床上才坐稳。她这个坐姿,像是主动要把双腿中间的嫩rou张开了给他看。

    她刚坐稳还没来得及呼口气,羞涩的xue口便被粗糙的手指入侵,那根指腹很有力,皮肤纹理分明的擦过阴蒂的敏感神经,闯进去了一截,夏李忍不住拖着鼻音哼哼起来,而李新君则用更大更快的力道回应她的呻吟,剧烈的快感伴着羞耻快速钻进她的脑皮层,她方才想并拢双腿的念头已经被这快感消磨殆尽,她甚至不自觉的主动把腿张开一些,挺起腰鼓励他继续做讨好她的事。

    很快,一根手指整根没入她的体内,抽出的时候有意弯出弧度,从她甬壁神经上擦出更强烈的快感,手指再进去的时候,已经明显的增加了一倍的饱满度,应该是多了一根手指,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两根指关节的凸起,那并拢的双指快速在她体内抽插着,让她不受控制的低声呻吟出来,夏李绷直脚踝,脚趾用力勾起,随着李新君不断加大的力度,几乎要濒临高潮,就在她准备xiele身的时候,手指突然抽离她的身体,她痉挛着努力张开腿迎接他新一轮的侵犯,可等了好几分钟,他却不肯进来。

    夏李皱起眉,睁开朦胧的双眼,瞪着李新君表达不满,他脸上却浮现出似有似无的笑意,捞起她的腰栖身过来吻住她的唇,很温柔的吻,夏李不满意,所以便往上面咬了一口。

    “哼哼,”李新君吃痛后松开她的唇,意味深长的笑,边笑边再次贴上她的唇,带着某种威胁意味的挑逗,说:“帮我解开衣服,脱了衣服我再好好疼你,乖,听话…”。

    多亏他今天穿的是便装,如果穿的制服,夏李真不敢想他那么不苟言笑的人,能用这种语气在床上说出这种话。

    夏李看着他,撅起嘴把脸转开,不理睬他的要求,很快的,她的右手被一只大手牵起,放在他潮湿的工装裤上,手掌间传来硬挺的触感,夏李回过头,便看见他腿间被硬物撑起的帐篷,她忙含羞的躲开眼。

    李新君就那么垂眸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划开裤链,探进去抚摸那硬物,辅一接触,夏李的手便猛然缩了出来,尺寸太大还有些烫人,至少凭手感判断,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体量。

    “吓到了?”李新军暖昧的凑近她的耳朵,含她的耳垂入口,再次牵起她的手引到胸前,示意她去帮忙解开他的衣扣。

    这次夏李没再拒绝,一颗一颗将他身上的衬衣扣子解开,他的肌rou很结实,但不夸张,一看就是常年的体力消耗慢慢堆积起来的,和健身房那种速成的夸张肌rou不同,李新君的肌rou很流畅、漂亮。

    当扣子解到接近腰部的时候,一条二十多厘米的疤痕赫然出现在眼前,疤痕应该有些年头了,几乎和皮肤一样的颜色。

    夏李的手顿了一下,那疤痕让她觉得骇然。

    “多年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个亡命徒通了一刀。”李新君若无其事的说。

    “很重的伤?”夏李小声问。

    “嗯”。

    “那,坏人抓住了?”夏李又问。

    李新君听后不屑的轻笑一声,栖身过来将她搂紧,贴着耳朵说:“那家伙是坐着轮椅上的法庭,我废了他两条腿,他被截肢才保住一条命,最后还是被判了死刑”。

    夏李听的浑身一哆嗦,此刻李新君身上散发的狠戾寒气,让她畏惧。

    但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已经被李新君重新压在身下,用他紧实的胸膛紧贴她柔嫩的肌肤,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双乳被他挤压的变了形,像某种液体随着他的力气在身体表面如海潮一般来回翻滚。

    夏李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想挪一下身子,让胸口不用受那么大的力,她刚用手抓住床单打算借力,双腿中间的嫩rou便被硬物抵住,随着李新君的腰力被撑开了一截,从未有过的饱满,从未有过的硬挺和热度。

    “嗯——”夏李忍不住颤抖着叫出来,双手本能的推住他的胸膛,用仅剩的一点力气说:“别,别急…嗯,戴套,你戴套…”。

    李新君愣了一下,他已经很多年没和女人有过接触,上床几乎成了新手,生活中接触安全套都是在案发现场,今天看见夏李他就昏了头,甚至忘了要戴安全套这件事。

    他忙把东西从夏李体内退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夏李还是在他身下呻吟了一声,把李新君心里的火勾的更旺。

    “我,我去外面的便利店买”。李新君下了床,他的裤子没脱,只开了拉链,很快便整理好了。

    “外面客厅里,电视柜下面最右边的抽屉里有,你去拿好了”。

    李新军听后径直去客厅里取东西,夏李深吸了一口气,那盒安全套是她一直备下以防不时之需的,并不是她想往家里带男人,而是她一个独居女人,有时候难免要想的悲观一些,万一遇上入室抢劫的或其他的坏人,真的躲不过去,至少要做安全措施。

    李新军很快推门进来,夏李听见动静侧目去看,只见他早已拉开裤链,那东西像杆枪一样直挺挺的冲在前面,颜色很深,头上向上弯起一些弧度,凸起的血管近乎狰狞的缠绕在上面,像他那个人一样的,坚硬、不通情理,甚至野蛮。

    夏李吓得坐起身往后挪了一下身体,不敢想这东西钻进自己下体,自己能不能受的住,毕竟李新军的体格在那力摆着,高大健壮,像是轻易的能用双手能把铁板掰弯。

    不等夏李说什么,他已经栖身过来,将撕开的一只安全套塞进她手里,声音哑沉的发号施令:“帮我戴上”。

    夏李皱起眉想拒绝,却被他一只手拉近身,沉声问:“不想要了的话,我们也可以停下”。

    话虽然说的很有原则,可是语气根本不是容人反驳的味道。就像猫盯着捕捉到的猎物说:你可以离开一样。

    夏李只能抖着手接过那只套,试了半天才将他的guitou部位装进去,再往上戴的很艰难,因为套的尺寸不够,他的东西太粗,塞了半天才勉强戴进去一半,夏李单只手都握不过来他的东西,紧张和害怕让她汗水直流,松散的鬓发湿粘的贴在耳侧。

    她小心翼翼的继续把套往上推,好不容易推到了根部,长度只能算勉强够。

    “好,好了”。夏李像完成了一项大工程,擦擦汗说。她抬起脸,正好与李新军四目相对,他的目光里像燃着一团火,要把夏李彻底吞噬。

    夏李的心里不由得狂跳起来,虽然很羞耻,但她还是想开口轻声求他。

    “待会儿,待会儿轻…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新君重新压在了身下,他俯视着盯住她的脸,那股冷峻的气质又出现在眉间,夏李到嘴边的话再次咽回去,紧接着下体被大力的塞满,他应该是至少冲进来了一半,夏李只觉得嫩xue里一阵酸胀,紧接着巨大的刺激感从那里传遍全身,头皮都是麻的,她不禁咬住了下唇,因为李新军还在用力进入她的身体,伴随着浅浅的抽插,把她的身体严丝合缝全部填满。

    “嗯…嗯…嗯——”。夏李不住声的叫起来,床也跟着发出吱呀声,李新军的眉依然皱着,像在掌控身体内的冲动,又像随时会被那冲动掌控。

    “放松,放松一点,夏,放松一点…”李新君绷住腰一冲到底,整个进入她的身体,俯身温柔的吻住她的唇,沙哑的语气中透着请求:“放松一点,太紧,太紧了我们都疼,放松…”。

    夏李大口的吸着气,回应他的吻,绷紧的身体慢慢软下来,接着那根东西又在她身体里动作起来,开始是小幅度,然后渐渐的加力,夏李在他的冲撞中终于找到了最舒适的角度,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向李新君,抬起手去揉开他皱起的眉心。

    李新君终于舒展开了眉头,嘴角也有了笑意,他双手撑床直起身子,跪坐在夏李的两腿中间,双手从她的双乳慢慢滑到她的细腰,轻轻抚摸,痒感快速传来,夏李扭了一下让他别闹,他却突然加大力气紧紧握住,挺起腰奋力蹂躏她腿间的嫩rou,几乎像被丢进倾盆而下的暴雨里,夏李被折腾的大脑一片空白,嗓子里本能的大声呻吟起来。

    “嗯——嗯——啊——!”

    皮rou撞击的水声很快传出来,润而响亮,回荡在屋子里。

    夏李要被他毫无征兆的发力折磨的快要疯了,意识一点点的模糊不清,身体像漂浮在水上没了重量,任由他摆弄,又好像慢慢飘到了云端,迎着风暴享受无尽畅快。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夏李早已软了身体,可腿间的软rou依旧被无情的抽插着,她哀求他停一停,可是话到了嘴里全变成暖昧不清的哼哼声。

    她不知道她发出的每一声甜软呻吟,对于李新君来说都是春药,要命的春药。

    暴雨下到下半夜才停下,夏李睁开朦胧的双眼,恢复意识的时候也是在深夜,李新君依旧压着她,急促喘着气吻她,他停了动作,可是夏李依旧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rouxue被饱满的东西撑开塞满。

    从夜色降临一直做到了深夜,他依旧不肯离开她的身体。

    夏李喘息片刻恢复了点力气,推推李新君哑着嗓子说:“我,我去洗个澡”。

    李新君的呼吸很热,看夏李的目光和呼吸一样热,他轻吻上夏李的额头,嘴角带着笑意说:“一起去洗”。

    夏李没发拒绝,因为早已被他折腾的浑身酸软无力,点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