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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合作的份上,然后——”他话一顿,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永不相见。”“为什么?”我不明白。夏侯冽凝视了我许久,“媚烟,我跟你说过,我不养闲人,如果你跟不上我的脚步,我不会把你放在身边,周大人,只是一件小事。”我明白了夏侯冽的意思,如果我连只算是小事的周大人都搞不定,我也不需要跟在他身边了。我眨了眨眼睛,身体很热,心很冷。他所认为的小事,在我眼里却是一件大事,一件大到稍有不慎,性命就会丢掉的大事。为什么要对我这么严苛,为什么他能对其他女子这般好,唯独对我要求这么高,我想不明白……想起这几日他对秋月掏心掏肺的好。我的心底就泛起了一抹委屈。夏侯冽拭去我的泪水,目光很温柔,我忍不住道:“那我今晚算不算通过你的要求了?”“勉勉强强吧。”他语气有些嫌弃。他竟然还敢嫌弃,我忍不住伸手覆在他的腰上狠狠一掐,“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夏侯冽反握住我的手,不给我继续掐下去:“嗯,我知道。”“你这几天故意在众人面前捧着秋月,是不是想要制造出你很爱她的假象,让三皇子故意把秋月从你身边抢走?”这里是太守府,是他的地盘。他不想给三皇子带走秋月,三皇子就带不走秋月,但秋月还是被三皇子带走了,在我看来,夏侯冽是故意的。故意让三皇子抢走他“心爱”之人,故意在三皇子表现出悔恨痛苦。夏侯冽答非所问:“小时候,我得到的玩具要么旧要么差,有一次我得了太傅的赏识,太傅送了我一方青石砚,夏侯尊(三皇子)看见了,想要,我不肯给。”“最后我们闹到了太后面前。太后打了我们一顿,也没叫我把青石砚让给他,只是后来,这方砚台,我亲自送到了他面前。”“为什么?”我不由问道。夏侯冽凉凉一笑:“他故意泼冷水让自己发烧生病,皇上过来看,他当着我的面,特意提出来说想要砚台,说这样心情会好病也会好的快,我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得不把砚台拿出来给他。”我怔了怔。“夏侯尊从小到大就爱抢我的东西,小到一个玩具,大到下放封官,他事事都要压我一头。我喜欢的,想做的,他都不会让我如愿。”夏侯冽眼里闪过一抹晦暗的光:“既然他那么想抢,那就给他抢,终有一天,他会后悔的。”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用手紧紧地抱着他,用这种方式给予他安慰。夏侯冽拍了拍我的肩膀:“媚烟。我是故意捧杀秋月,你害怕了吗?怕就离我远点,不要靠近我,没准哪一天我也会把你给卖了。”我摇了摇头,意识被烧得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我很清楚自己的想法。我不害怕,我不后悔,我的命是他给的,他就算要我死我也无话可说……我该感到庆幸的,庆幸我对他价值还很大,他不会把我像秋月那样抛弃……多年后回想起来,我仍是感到庆幸,庆幸夏侯冽一直想把我培养成能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的人,而不是一种叫做女人的附属品。即使后面为了能站在他身边,我付出了很多代价,但我仍是一点都不后悔。很多事情,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我翻了个身子,压在了夏侯冽身前,对他妩媚一笑。连我都没察觉出,我此时的声音又柔又娇气。“夏侯冽,你跟我说过,要对别人狠,首先要对自己狠。”夏侯冽眉头一蹙,这时他也察觉出我身体不对劲了,“媚烟,你——”“夏侯冽,我记得你说过,我可以逃出虞美人,只要我有办法,是不是?”我克制自己想要扒开他衣服的冲动,摇着他的胳膊说。夏侯冽缓缓点了点头。我身子彻底软了下去,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手往他的腰间挤:“夏侯冽,我算计了自己,也算计了你。”“要么,你就替我把yao给解了,要么,你就找一个男人替我把yao给解了,要么,你就在这里看着我等死。”夏侯冽眉头一皱。脸色有些黑:“你给自己下yao?”我呵呵一笑,看着有些傻:“是啊,你是毒人,我下yao给你没用,我只能给自己下yao了。”夏侯冽直起身,抱住了我要往外走,我赶紧阻止:“夏侯冽,没有用的,这是春露丸,催情中最厉害的那种,解yao必须得男人才能解,找大夫也没用……”夏侯冽看着我,声音有些气恼:“媚烟,你就不能想点更高明的招数?”更高明的招数?我迷迷糊糊地想,除了让夏侯冽把我弄出虞美人,没有第二个稳妥的方法了。当初得知自己是公孙家的孩子,我想过公孙府,但思来则去,与其与虎谋皮,还不如跟身边的蛇谋皮,这蛇虽然冷漠无情了一点,但好歹讲点信用……我身子好热,不断往夏侯冽的身上挤,催促道:“夏侯冽,你还是不是男人,废话这么多……”我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脑子了蹦出了一句话——“你该不会真是个性、冷淡吧?”四年过去了,夏侯冽倒是明白性、冷淡是什么意思了,耳边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媚烟,我就让你看看我冷、不、冷、淡!”“嘶——”衣衫破碎的声音响起,我身体立刻到一股凉意,舒服的叹了口气。可能是yao效的缘故,没有预想中的疼,而是非常舒服的如鱼得水。昨晚有多爽,今早起来就有多痛……还没睁开眼,我就感觉腰间传来一阵钝痛,好疼,就像被人从中间一斩为二了那样。睁开眼,一完美无瑕的**胸膛印入我眼前。夏侯冽怎么没走?我下意识地想到,还以为这是自己的房间。摸着腰左右一看,陌生的布局让我愣了愣,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像我涌来。我一下子僵在当场。夏侯冽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覆在我的腰上揉了揉,打趣道:“很痛?”我脸立刻烧了起来,低垂着头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夏侯冽不肯放过我,继续道:“昨晚不知我够不够热、情,你满不满意?”有必要揪着这件事不放吗?我咧开嘴,呛道:“还是有些冷、淡、了。”夏侯冽“哦”了句,就就没再说话,室内一片寂静,我正准备穿起衣服时,他忽然贴近我的耳朵,咬着道:“既然你觉得冷、淡、了,不如早上再来几次。”声音低沉性感的要命,还带着早上刚醒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