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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你得逞的!”这话听得真是好笑……到底是谁要跟谁过不去?比起穆令婉的不配合,太皇太后听到我要赶她们出去时,直接站了起来往外走,动作急切仿佛是一刻也不想待在临华殿。在她走到我这边时,我忽然开口:“太皇太后,凡是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你说我给后宫的妃嫔们灌下了绝育汤,就真的是给她们灌下了绝育汤吗?”太皇太后脚步一顿,盯着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笑吟吟道:“字面上的意思。”太皇太后锐利的目光向我射来:“公孙萱,你认为我是在冤枉你?所有妃嫔都说这是你亲口承认的,就连太医检查后也说是绝育汤。”她沉了沉语气,拂了拂袖子道:“你且看罢,我们治不了你,还有大把人治得了你!”我轻轻一笑,“太皇太后,那镇运术您要不要考虑考虑,你生前担忧越国,死后也要守护着越国啊。”太皇太后脸色微变,不在跟我讲话,转身就离开了。穆令婉这时也被太监给架了起来,毫无颜面地从我身边经过,她疯狂怒吼着:“公孙萱,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一辈子都不要出去临华殿!”我眼里一片凉薄,站起了身,自从双手沾上了血腥,我就从没觉得自己能够善终过!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在这一切,终究很快就结束了。她们一走,成沁等人就从别处走了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我看向她们,沉声道:“从今天开始,临华殿内宫门紧锁,成沁,你赶紧派一大群人去采购吃食。”成沁领命,刚要退下,忽然一道尖细的嗓音在厅内响起——“圣旨到,萱贵妃接旨!”当我听完圣旨的内容,从公公手中接过这沉甸甸的圣旨时,心中还是有些不真实。在这风口浪尖下,夏侯冽竟然还给我下了圣旨,说我统御后宫有加,给我赏赐了我许多东西!我觉得他疯了!在我眼中,夏侯冽从来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但自从进入了皇宫中,任何关乎我的事他都表现的不理智,一昧的偏袒我……我看着放在厅里的那一大堆赏赐。心中百感交集。夏侯冽的做法是我以前奢望的,我希望他爱我,宠我,任由我撒娇……但现在夏侯冽真的独宠我时,我却开心不起来了。耳边飘来成沁一片羡慕的话语,“娘娘,不管外人如何看您,起码皇上真的很爱您,也相信娘娘。”我自嘲一笑:“这事搁在寻常百姓家,我会觉得很幸福,有夫如此,一生何求……可他偏偏为什么生在帝皇家……”他的宠,会要了我的命,而我,却逼着他亲手要我命……我忽然感觉一阵疲惫,走出了厅去往寝室,一入寝室,我就听到了一道声音——“萱儿,几日不见,你活的更是潇洒了。”叶冉调侃的声音响起,让我身子顿时一僵。心跳得急促了起来,藏在袖间的手狠狠一捏,我在心底不断给自己加油鼓气,努力让身体放松了起来。抬起头,就看见叶冉坐在梁上,正低着头目光幽幽地看着我。他手上似是拿着些东西,轻微一动,金色的粉末就从上面撒了下来。我暗地里狠吸了一口气,屏住了呼吸,毫无异样地开口问道:“叶冉王爷上门拜访,所谓何事?”叶冉从梁上跳了下来,笑呵呵地看着我:“我过来看看萱儿,以为你会为了师兄杀你而陷入悲伤中,没想一来就看到了你面对太皇太后和太后都不落下风,真是女中豪杰。”我轻轻一笑,转过身子背对着叶冉往前走了几步,确认自己离开了金粉的范围,才敢深呼吸几口气,声音平静地说:“反正萱儿都是要死的人了,也不用太过在意规矩。”叶冉声音淡漠:“萱儿,你可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我坐在了床上,抬起头就能看到叶冉满是探究的目光,沉默地没有开口。叶冉盯着我,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很轻,每一个字的押韵都有种我说不出来的感觉,“你向我保证过什么,说出来给我听。”我心一紧,脑海里瞬间闪过千般思绪,只是一瞬,我就装作神情茫然地看着叶冉,喃喃开口:“我的命是他救的,牺牲自己的命让他活下去……”叶冉轻轻一笑,仍然是那种玄妙的语调,“萱儿,五日后番邦使臣会过来朝贺,那是一个好机会。你记住了,你只有死,才能换回夏侯冽的性命。”我目光一片呆滞,喃喃重复着:“我只有死,才能换回夏侯冽性命……”我看着叶冉的身影从我眼前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我不敢轻举妄动,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坐了好一会儿,才敢活动下身子,心中全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这一次,我没有被叶冉催眠到,想起之前的事,也没感觉到脑袋一阵刺痛。可我还是不敢多呆,站起身走了出去,视线一扫,就看到地上那些细碎的金粉,很漂亮,漂亮的致命。我脚步一顿,推开门走了出去,让一位宫女进来给我打扫房间,脑子想的全是五日后番邦使臣的到来。叶冉专门提起那一日,可见那一日绝对非同小可。我靠在门窗上,眼里一片沉思,难道是那些番邦使臣的身份非同小可?我脸色一沉,眼神一利,不管如何,五日后是我的机会!临华殿在后宫里彻底龟缩了起来,还是一道圣旨到来,才让临华殿打开了宫门。我穿着只有贵妃才能穿的朝服,脚步轻挪,踏出了临华殿大门,乘上了明黄色的步撵。抬头看了看天上,月色凄清,就如我此时的心情。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藏在袖间的手紧紧捏着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的就是假死丸。今日,番邦使臣前来越国进行朝贺,到了晚上,夏侯冽设宴招待番邦使臣。番邦使臣有人听闻我容貌无双,特意请求夏侯冽想要见我一面,甚至是愿意割让领土,只求见传闻中的越国最漂亮的女子。夏侯冽没有理由推脱,就派人将我给叫了出来。宴会上歌舞升平,我去到的时候,正看到一位歌姬穿着一身耀眼的红衣跳着惊鸿舞,耳边传来的伴奏是一曲明月几时有。我一踏入宫殿。本来相谈甚欢大臣们都不约而同地噤声。我垂着眼眸,感受到那些人的打量,肌肤都有种轻微的刺痛感。如果他们眼中的恶意能够化为实质的话,我都不知道要死多少遍了。一道含含糊糊的声音响起,带着浓重的鼻音:“这位就是越国的萱贵妃,皇上您最心爱的女子?”我稍稍抬头看了看,发出声音那个人穿着一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