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顾家双生子与风谲映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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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日就要启程去西洲了吧。” 江心澜躺在床上翻看西洲青鹿台呈上来的“旅游计划”。 西洲大约八成的土地都是沙漠,但这却是四大洲中最富有、最具科幻感的大洲。 城市都建立在“绿洲”之上。 绿洲,是西洲人真实生活的土地,也是元宇宙“绿洲”。置身西洲,往往会让人分不清虚拟与现实的边界。 有时候,江心澜也真的会觉得,她是进入了西洲的某款元宇宙游戏当中,体验一把主宰自己与世界的感觉。 无论真实与虚假,她很享受当下。 “是的,主人,过两日就要启程去西洲了。”顾怀恩回道。 哥哥守着规矩,没敢称“主人”,惹了主人不快。倒是这个临时前来伺候的风谲映,欢快地叫着“主人”,自称着“奴婢”。 他还真当自己进了宫,能长久地近身随侍? 只不过,岳总管都没说什么。他也就没提。要是风谲映大着胆子去主人那告他一状,怕是又会让主人想起哥哥的倔强。反倒弄巧成拙。 他这几日一直防着风谲映,不过他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情。主人也未曾理会他。 “又走神?”不知何时,主人放下了手中的方案,正盯着他看。 “奴婢该死,奴婢……” “这是第几次了?嗯?要是累了,我也给你放假。”江心澜不怒不喜。 顾怀恩不敢回话。 原本主人进军营是不带他们这些贴身随侍的,只由雁雪楼重新安排人来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但没想到家主突然下令让他们随侍,彼时又返回东洲休假的花辞肠子都悔青了。 他虽立即折返,但还是没能进来。现下正巴巴地守在极光小院,等候主人传召。但主人似乎也没想起他来。 顾怀恩可不想落得同样的下场。 江心澜不是很懂顾怀恩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他这几日老是走神。 本来顾怀章的拒绝就让她不是很高兴,没想到作为近奴的顾怀恩也心不在焉。这让她生出一些厌烦。 她只想要事事顺从她心意的奴才。 “不如你就留在北洲算了,不必同我去西洲了。”江心澜随口道。 顾怀恩慌了神。 他一个近奴,没有任何名目,被主人留在北洲,就等同于弃奴。要是他留在北洲,主人身边莺莺燕燕这么多,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他了! 顾怀恩哀求地望着她,T部抬高,摇尾乞怜:“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主人……” 说着,顾怀恩还讨好地用脸蛋去蹭蹭主人的手。 江心澜抽手,对他的F贱没有丝毫怜惜。 “我说真的,你要是不愿意再伺候我,我也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不用担心被当作弃奴。”江心澜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她对这些男人不过都是逢场作戏。 要走要留都可以,她会酌情给他们安排一个好去处。 至于真心……她或许有过真心。但早在上川瑾第一次背叛她的时候,没了。 她现在还是很喜欢上川瑾,她给他恩宠,但却不会有爱了。 “你们不就是怕这个?还是说,你想要更多东西,所以舍不得走?”江心澜目光冰冷。 顾怀恩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愣住了。 江心澜自嘲地笑了笑:“说说看,想要什么?” 顾怀恩第一次露出无辜和茫然的表情。 江心澜向岳总管使了个眼神,岳总管立即吩咐小奴将药香局准备的东西呈上来。 呈药的正是风谲映。 他知道这药是用来干什么的。自从知道主人吩咐人准备这东西以后,风谲映无数次期待主人会将这药用在他身上。可如今,他却要亲自呈给主人,让顾怀恩服用。 “总觉得你在床上放不开,试试这个?” 顾怀恩本能地觉得这药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没有任何犹豫地给自己灌了下去。末了,用衣袖擦拭着嘴角的药滴,颇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性感。 这药的功效自然是让男人变得更加敏感。顾怀恩才喝下不久,便觉得身体燥热。他忽而明白了这是什么药,脸更加涨得通红。脑子发胀,顾怀恩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江心澜抬起他的下巴:“发作得挺快,就是不知道药效好不好。” 风谲映快要嫉妒疯了。他第一次亲眼看见主人宠幸顾怀恩……这才叫做恩宠!他努力了这么久,主人却都没怎么正眼瞧过他!可顾怀恩这个没什么脑子的家伙,凭什么有这么好的运气! 主人过两日便要去西洲,他若是再不能得到宠幸,怕是这辈子都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他自小体弱,不能建立功勋,不受家里重视。只因有着嫡子的身份,外加生得好看,便有了进宫的机会。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请了各种名师来教他跳舞,力求将身子练得柔软,能在宫里得到主子们的宠爱。 但奈何竞争太过激烈,他根本没能选上内侍奴,只得了个候选。若是再没能把握住这次机会留在少主身边,他怕是也会彻底成为家族的弃子。 他跪上前捧着剩下的药渣,恳求道:“求主人赏了奴婢这剩下的一点药渣,奴婢定会比顾大人表现得更s!” 顾怀恩警铃大作。他伏在主人的大腿上,低声地带着十足的情欲:“主人,请让奴婢伺候您!” 江心澜本是想把碍眼的风谲映踢出去的。这些天这个男人搞了多少小动作,上赶着求她宠幸,她都看在眼里。 有时候,在训练时,风教官还会故意针对她,罚她多跑几圈或者单拎她出来做深蹲。回了小院之后,又爬到她面前请罚求饶。 江心澜知道,要是用藤条狠狠抽他几顿,这个奴才便老实了,或者,直接把他丢出去。只不过看在他是爷爷送来的份上,没动他。去了西洲,自然就摆脱了这个男人。 不过,她现在倒觉得风谲映挺好的,至少能在床上刺J刺J顾怀恩,比春Y还管用。 “准了。”江心澜推开了顾怀恩脑袋,将他捆了起来。 顾怀恩双手被捆在胸前,维持着跪姿。主人的双腿压在他臀部,慢慢地将脚伸进他的后X。 顾怀恩难受得闷哼。 风谲映将剩下的药喝得一滴不剩,从床脚开始爬上主人的床榻。 他近距离看见了顾怀恩拙劣的技巧,心里十分不屑。他自信地道:“主人,奴婢能用小X为您的脚做按摩。” 在他第一次被主人叱责后,风谲映就知道,主人喜欢听话的奴才,喜欢掌控奴才。所以,他做任何事之前,都征求主人的同意。 风谲映话音未落,江心澜就感觉顾怀恩放松了小X,开始尽力地蠕动和吞吐。 果然,有竞争才有动力。 江心澜踩了踩顾怀恩,更深入了些,疼得顾怀恩发抖,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但他的身子却不敢懈怠,迎接着主人的横征暴敛。 风谲映见主人没有反对,在药效的作用下,更加急迫地毛遂自荐。他掰开自己的小X,让主人看看自己的成色与品相:“奴婢的小X不比顾大人的差,非常会吸,还有y水出来。” 大抵是风谲映第一次说这么不要脸的话,浑身上下都羞得通红。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风谲映的耐药性不如顾怀恩。 江心澜没理他,反倒问顾怀恩:“顾大人的chuang技怎么连一个普通的奴才都不如?” 顾怀恩蜕下最后的那一丝脸面,开始变得主动起来。他尝试着180度地翻转身子,一览无余地面向他的主人。 在用小X伺候的过程中,又用手轻轻地推拿着主人的昆仑xue。在药物的作用下,顾怀恩更加敏感,流了不少的水来润滑,一度伺候得江心澜很舒服。 只是顾怀恩羞得没脸,尤其还是在风谲映的审视下,做出这样的姿势。他恨不得将头埋到主人的膝上。 “主人……啊…主人…奴婢…的床ji是可以…”顾怀恩斗胆反驳了他主人的话。 江心澜轻轻一用力,便疼得顾怀恩直叫。 风谲映掰开自己的小X已经很久了。主人一直晾着他。风谲映觉得难受,不甘和委屈在涌动,就要化作泪水。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哭,不能在主人面前晦气,只好生生地忍着。越忍越难受。 顾怀恩一阵颤栗,他感受到主人的指甲在他的小X内B上划过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他的身上见了血。江心澜抽身而时候,略带嫌弃。顾怀恩则是忍着剧痛,主动上捧,用他上面那张嘴仔细清理着。 要是哥哥在就好了…… 他后X见血,肯定是伺候不了主人的另一只脚了。 风谲映…… 风谲映也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眼巴巴地望着主人,等待主人示下。 他的小X可比顾怀恩的嫩多了,主人尝试之后,一定会喜欢的。 江心澜让岳总管安排两个小奴跪在后面,去给顾怀恩做清洁和上药。她还是十分爱惜这些小奴才的,玩坏了就不好了。 江心澜挺希望跪在她身边的是顾怀章的,可惜是风谲映。 虽说男人姿S不差,但江心澜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像两军对垒,江心澜可一言定胜负。在她庇护了一方之后,另一方也来寻求她的庇护。 这总让她有种违背对前者的诺言的感觉。 虽然她什么也没承诺。 半晌,江心澜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水都干了。” 风谲映立即开始动起来,一次又一次抚过床沿,嘶哑道:“主人您看,奴婢还会流水的!” “……干净吗?” “奴婢来之前刚刚做过全套的清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心澜还是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你自己动吧。” “是!是!奴婢谢过主人恩典!”风谲映变换了跪姿,以一个颇有难度的姿势让主人进了他的小X。 和顾怀恩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柔软,像踩进了云朵里。 不得不说,风谲映的自信是有道理的,这技术确实比顾怀恩要强上不少。江心澜玩心大起,开始疯狂地折磨风谲映。 风谲映怕主人嫌弃他,忍着剧痛和眼泪全力地讨好,十分惹人怜爱。 “鞭子拿来。”江心澜动了些宠幸的心思,拿过一条软鞭,在风谲映脸上试了试。 风谲映的脸果然嫩得出水,轻轻一打,便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痕。 顾怀恩rou眼可见地不知所措起来。 他把头悄悄探到主人的K间,哈着一口热气,眼前带着渴望。 江心澜起了对风谲映的兴致,当然将顾怀恩一脚踢开。她拽过风谲映的脸,示意给他这个机会。 风谲映实在没有法子两头同时伺候主人,舔上主人后,便将自己的小X退了出去。 让风谲映惊喜的是,主人并没有怪罪! 他开始卖力地深入。双手也配合地伺候起来。 江心澜一阵舒适,手上还拿着鞭子,顺手就打在风谲映的臀F里。风谲映的缩紧,让江心澜十分快乐。最后干脆发泄在了他嘴里。 欢愉过后,风谲映依然跪在主人的胯下清理,一路由上到下,清理到了脚趾,风谲映也舍不得离开。 他脸上还顶着鞭痕。 主人可没给他顾怀恩的待遇。退一步说,他连当内侍奴的资格都没有,又怎敢劳烦内侍大人们来给他上药。 这鞭痕在风谲映脸上却是吓人。 江心澜寻思自己也没用什么力气。这风谲映真是难得的尤物。 “带他下去上药。”江心澜还是觉得别让风谲映毁容了得好。 “奴婢谢主人恩典!奴婢谢主人恩典!”风谲映欣喜地给主人磕了几个头,露出他光洁的后背和带着一道鞭痕的臀部。 MD,又想上他了。 江心澜虽有心再战,却也疲于鏖战,心情颇为不好地道:“快滚。” 风谲映摸不透主人的心思。 明明刚才和声细语,现在却风雨欲来。风谲映不敢再招惹主人,默默地爬下了床。 但他依然心中窃喜。 从今以后,他也算是得到过主人雨露恩泽的奴才了。 “主人……”药效尚未过去,顾怀恩声音哑哑的,爬上前,躺在主人的怀里。 江心澜同他做了些亲密的动作:“顾大人的床技真该好好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