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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质。”再往下,没有了,没提系统君怎么样了。李明明的泪无声地汹涌地流下来,连带惩罚都这么严重,如琢会如何,可想而知。突然,留言板灰了,红色的“完成”键也变成了绿色“下一个穿越”键。李明明用泪眼看着阴霾的天,“从此,天地间,只剩了我一个人了。”第73章杀妻求将的吴起从此李明明开始了漫无目的地人间飘零。没有了赵如琢,没有分数,再无可能回家,李明明真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了——说了无牵挂也不太对,她始终还记得自己穿的是织女,得让她恢复神力,回天上去。然而恢复神力什么的,只能等待契机,不是凭一己之力能完成的事。李明明坐在一棵大枣树的分杈处,拿起葫芦呷一口酒,天上岁月长,织女应该不会在意自己浪费她这点时间的。话说喝酒这种事,李明明在还是李明明的时候很是不理解,要么辣要么苦要么泔水味儿的东西,这帮人怎么会爱喝呢?如今独在异世,当想起父母,想起赵如琢,被心里的块垒压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李明明竟然也学会了用酒浇一浇。喝至微醺时,李明明便平和下来,偶尔还会做个好梦,梦里,mama炖了一锅红烧猪蹄,梦里,赵如琢的手特别暖。第二日,在民宿中醒来,盯着低矮的房顶,李明明过了一会子才醒过神儿来,还真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啊。想到后面紧跟着的那句“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李明明低声咒骂一句,真是什么都让李煜说着了。穿好鞋,胡噜胡噜头发,重新用骨簪挽一挽,在水盆里洗两把脸,李明明这晨间梳洗工作便算做完了。外面传来敲门声,“先生,妾送朝食来。”李明明打开门,门外的女子弯着腰,小步走上前,把手里托着的豆饭、藿羹、凉拌卷耳摆在案上,便退了出去。这会子是齐宣公四十六年,正处于战国初期,真正的礼崩乐坏、民生凋敝,豆饭藿羹已经算是待客的东西了,尤其是这藿羹里还很奢侈地加了一点盐。李明明一口一口把这些东西都吃了,穿成织女以后,好像味觉神经都退化了,以前挑食的坏毛病不治自愈。如今李明明干的是保镖的活儿。刚下山时与当地流氓打了几架,把自己打成了流氓头儿。李明明到底法制社会良民出身,干不了打家劫舍的勾当,便带着这帮子“游侠儿”给人当保镖,也运送货物。因为武艺高强,也因为女人身份,李明明在常活动的齐鲁交界之处颇有名气。李明明出了屋子,便有几个游侠儿过来。为首的是周蔷、张放。周蔷当时想调戏李明明,被李明明一顿打服了,后来一群人出镖,李明明又救过他一次,他便成了李明明的铁杆粉。张放则是周蔷的心腹。“先生,有新消息,齐鲁要交战了。”李明明点点头,这样一个乱世,诸侯成天价你打我、我打他,当小民的,躲着就是。李明明一点建功立业的心都没有,一个是心里颓废灰暗,一个是“春秋无义战”,战国更是如此,犯不着给哪一方当棋子。“齐国和鲁国将兵的是谁?”李明明随口问。“齐国这边是相国田和带领大将田忌、段朋,鲁国则是吴起。”田忌,后代凡是上过小学的都知道,孙膑帮着赛马那个。李明明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身上,“杀妻求将的吴起?”“先生也听到了消息?正是这个吴起。曲阜传过来的消息,吴起之妻,齐国田氏之宗女,鲁国因为顾虑这层关系,才不敢拜吴起为将。这吴起也真是狠辣,竟然杀了妻子,得了将位。”李明明点点头,想了想,道,“我欲入田忌门下做个门客,诸位兄弟趁着还没打起来,撤到远处去吧,免得被牵连了。”周蔷、张放大惊,“先生要弃我们而去吗?”李明明缓缓地叹一口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日后若是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周蔷张张嘴,终究一抱拳,行了个礼,带着张放退了下去。李明明回屋略收拾——其实真没什么可收拾的,最贵的就是那把去哪儿拎到哪儿的剑。不知是时代影响,还是心绪的变化,如今李明明更喜欢古朴厚重的武器——比如手里这把,虽然不是欧冶子之类铸剑大师的名作,却很是锋利,完全不输给自己当王宝钏时魏虎赠的那把宝剑。而且这把剑更厚重,用刀法也一点都不违和,李明明花了大半儿积蓄又机缘巧合才买到的。给客栈主人留下足够的钱,李明明用剑鞘挑着包袱扛在肩膀上,便走了出去。“先生,先生——”李明明回头,身后周蔷也拿着个小包袱,赶了上来。“先生,我跟你一同去。”“我是去当门客,又不是去当什么大官,而且齐鲁即将大战,我保不齐会参战,你跟我去干什么?”“蔷说毕生追随先生便毕生追随先生,不管先生去干什么,去哪儿。便是去要饭,蔷也帮先生拿碗。”周蔷笑道。看着周蔷真诚的眼睛,李明明微微笑一下,轻声道,“丐帮弟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嗯?先生说什么?”李明明转过身,“那就走吧。”周蔷赶忙跟上。春秋战国时候的人重然诺、轻生死,便是个游侠儿,亦是如此。李明明想想翻脸就不认账的后世,幽幽地叹一口气。不几日,李明明与周蔷便来到齐军所在。既然是去当门客的,李明明好好拾掇了一番,才去见田忌。听闻是个女人求见自己,自荐为门客,田忌皱眉。田忌,齐国大将军,手握权柄,颇有好义之名,虽不像后来的孟尝君门客三千,但上百人的门客队伍总是有的。这么些人,田忌只跟其中有名望的几个熟悉,其余的或略知其事,或只知其名,有的甚至连名字都记不住——代其管理的是老家臣叔闻。因为这是战时,又因为李明明是个女的,田忌道,“带来,我见一见。”不多时,叔闻便带进一个人来。田忌看看李明明,把到嘴边的“姬”这个称呼咽下,“先生,请坐。”这位一身玄色士子袍服,神态平静大方,举止利落洒脱,怎么看都跟贞静娇柔的“姬”不是一个品类——除了那张俏丽的脸。李明明在田忌对面正坐下来,手压在腿上,腰背笔直。“不知先生何能?”“予擅剑术,于兵法也略知一二。”李明明实事求是地说。田忌点点头,“先生如何看齐鲁之战?”“齐,山东之大国也,一向兵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