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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外面呢!”陈晨把额头抵住她的,小声地凑在她耳边:“你不知道把?这里是香江出了名的明星裸泳圣地,要不咱也来一个吧?”他的手指已经摸到她泳衣的边缘,韩梅赶紧按停。她可没有刚学吃rou就尝野味的准备。“你‘那个’没带吧?”他当然听懂了“那个”是什么了。可他从下往上扫视自己,身上就一条泳裤,去哪找‘那个’?韩梅把他的贼手从身上摘下来:“那真可惜。”陈晨怒!看她那张脸,那是感觉可惜的脸吗?陈晨黑着脸就转身回岸边,撑着石头向上一纵,顶着小帐篷就往那一站。韩梅忍不住笑了。他回头,气呼呼地对还泡在水里的韩梅命令道:“上船!”“怎么会没有?!”陈晨一上船就翻箱倒柜,嘴里碎碎念着:“船管家怎么做事的,日用品怎么能不多放点?”“真可惜!”韩梅在她身后摇头叹息,转头就偷笑着拿了衣服来进浴室。她无视外面噼里啪啦的翻找声,喜滋滋地锁上了浴室门,脱光了躺进小童池大小的浴缸里。昏黄的灯光下,舒缓的轻音乐飘荡开来。点燃的香薰灯座让洋甘菊香气慢慢氤氲开来。扔进去的浴盐将池水变成碳酸水,嗞喇升起的气泡打在身上,沾到皮肤上,生出舒服的震颤感。她将身体慢慢沉进去,伸展四肢,热毛巾敷到眼睛上,热力渗到发酸的腰腿上,让她舒服得长吐一口气。她正闭目养神,引擎“咣当”一声,四周骤然间安静了下来。韩梅诧异地摘下敷在眼上的毛巾,灯光尽灭的浴室里,只剩香薰座里如豆的烛光。浴缸的热水随着飘荡的船身晃动摩,擦出的细碎水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回荡。她正想着披上浴袍去查看发生了什么,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急的脚步声。门把手被拧动几下没拧开。然后叮铃咣啷传来了一阵钥匙声,门“咔嗒”一声就开了。陈晨兴奋得边往水池跑就边脱光了自己,纵身跳进了浴缸,飞溅起的水花泼了韩梅一头一脸。韩梅正奇怪地擦着脸上的水珠,就被陈晨抱起来亲了两口,他兴奋地向她展现手中匙扣:“这中国石化真是业界良心,赠品的钥匙扣居然是避孕套!我再也不怪它跌停板了。”韩梅都傻眼了:“你就为了拔钥匙,把整条船的动力都停了?”他没等她说完,就一下子抱了过去。他将她蜷起来整个抱在了怀里,“啵”一下吻下去:“来,履行合约!”陈晨的吻像是落到脖子上的雨水,滋溜溜地就顺着往下。她从没那么觉得自己像汤圆一样,被搓成团,被烫熟了,再就着热汤东一口西一口地咬。池水慢慢变凉,她的体温却不断升高。陈晨转身,从浴缸底捡回他的钥匙扣。韩梅分出稍稍回笼的理智,去看他撕开包装袋,她看上头油漆又残又破,字都掉差不多了,不禁对里头东西的质量心存怀疑:“这东西不会过期了吧?”“怎么可能!那可是中字头!”况且它作为船上硕果仅存的一枚,关键时刻,创造条件也要上!他兴冲冲地装子弹开保险,可给上好膛才突然发现,特么的这套套居然型号不对。就像F1的车子,配上了自行车胎,引擎干烧着却不能上路。韩梅被他预热得气喘吁吁的,此时被吊在半当中,也有点不上不下的难受。“不行就算了。”她识相地要挪开,却被陈晨固定住了。他扔掉那不上道的工具,在她身前跪坐起来,专心扶着韩梅的双颊,一下下吮她的嘴唇,湿漉漉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每掀一下都能在她心里扇出一阵飓风来:“那什么,你刚刚不是喂我可乐了吗?”韩梅被吻得呆呆地,却还是诚实地回答:“是呀。”“都说可乐能杀精!要不咱们就不戴了吧?”韩梅简直目瞪口呆。这人精虫上了脑,给蛀出的脑洞竟能有这么大!可看着此刻脱光了秀色可餐的他,她又不舍得戳穿他的谎。果真是美色害人啊!她小声地问回去:“……好像说技术好的,是能不弄在里面的,你能吗?”他果断得能啊!他不说二话马上开始了展示。韩梅听着突然哗啦作响的水声,觉得自己在吃北京的炒肝,醋里头夹杂了点花椒大蒜的辣,是一种呛口的酸麻。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味道又变了。她从身体深处感觉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痒,让她觉得身体里时而空虚,时而满足。渐渐地,她的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然后不可控制地痉挛发抖。她开始觉得丧失了身体的主导权。她被一种对未知的恐惧攫住,忍不住捧起正埋头苦干的陈晨的脸:“如果有小孩……”陈晨气喘吁吁地,没过脑子就接了下去:“……那他会有我的眼睛,”然后乐呵呵地便吻上了她的嘴巴。她觉得被瞬间击中了心中最软的部分。一种最原始的,上天赋予的,相爱男女间的幸福感骤然笼罩住她。她无措地用四肢将他紧紧地锁在了怀里,像是要吞掉伴侣的蜘蛛,又像是攀援灌木的藤纸条。幸福来临时,她盯着水面上的灯影,仿佛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泪水不能自已地冲出来。仿佛通向某处的大门轰然打开。她根本没有顾得陈晨的技术是否过关,她只想再抱住他,再抱紧他,全无空隙地,和他缠绵到天荒地老。☆、那个陌生的亚热带城市里,爱情是饱饮雨露的喜阳作物,乍见阳游船上那场马拉松一样的的长澡,将二人双双累瘫在床上。等她饿醒了朝舷窗外一看,外头天都已经黑齐了。一扭头,陈晨正长手长脚地将她抱在怀里,睡得正香。她累的手脚发酸,挣了几下起不来,索性推醒陈晨让他去找吃的。大概身心得到极大满足的男人总是特别好说话,他半梦半醒间收到指使,居然什么抗议都没说,起身套上四角裤就往外走。韩梅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好久不见人回转。饥肠辘辘之下,她也忍不住套上T恤出去看情况。才刚踏上楼梯,便被船尾的水声给吸引过去了。陈晨正双腿交叉正坐在栏杆上,手里不知道抓了什么,上下晃动,等走近一看,才看见是条鱼丝。韩梅一头黑线,“你这是干嘛?”“给你做吃的!”“现钓啊!我得等到什么时候。”陈晨把头稍稍一歪,韩梅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