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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欣慰一笑,得意地揣进兜里,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两人在广播的催促声中上了飞机。韩梅坐着,一路都不怎么说话,腿上搁着本打开的杂志,可是双眼放空,心思明显不在这上头。陈晨替韩梅从空姐那接过一罐冰可乐,顽皮地把罐贴到韩梅脸上,把她冻得一激灵,才整个人回了神。“你就爱作弄我!”韩梅用眼神瞪他。陈晨笑:“你很不对劲啊韩梅,这么入迷,在想别的男人呢?”“对!还是个大帅哥!”“除了你爸,敢说别人我可跟你急!”韩梅果然一愣。陈晨顺着话头,把积蓄在胸中的问题给问出来了:“叔叔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呀?”“也没什么。”她低下头想装傻,被陈晨不依不挠地盯住了:“韩梅,你是认真打算同我一辈子的吧,这往后你都要这样藏着掖着?”韩梅叹了口气,她是怕陈晨不高兴,才忍住了不说的。之前那场谈话,她没有说服得了韩红兵。她怎么说服他?韩红兵是对的,她也是对的,两辈人各自凭着自己的人生阅历说的真心话。她不生气,她只是觉得郁闷。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陈晨解释,才能不伤害他。她低头看着叠放在膝盖上双手,声音也是低低的:“我爸吧……他这人挺倔的。”她开了个头,却又不知道怎么接下去。陈晨等了好半天,才见她尴尬地又动了动嘴巴:“他吧,不是很赞成我们在一起。”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4911533的雷~就是要这样地支持我国古代四大发明!☆、思念在他急不可耐的手指上,在他焦躁无言的深吻里“我爸吧……他这人挺倔的。”她开了个头,却又不知道怎么接下去。陈晨等了好半天,才见她尴尬地又动了动嘴巴:“他吧,不是很赞成我们在一起。”陈晨终于得到了确认,转过头把侧脸留给韩梅。韩梅急急补充:“他不是不喜欢你,主要是怕我高攀不上。他一辈子堂堂正正,突然遭了事,可能……心理上也还没转过来。”“就因为这个?那我爸爸当年还被关过牛棚呢!”“他还担心我高攀不上,当不了豪门媳妇。”陈晨稍一顿,便笑了:“那你就没表一下决心,说愿意穿个内增高什么的?”……都什么跟什么啊?!韩梅没好气地抬起头瞪他。他的嬉皮笑脸地,那双黝黑的眼睛在夕阳的照射下给镀上了一层光,显得愈发幽深,甚至带着一种安定的力量:“高攀不上也没什么,不就是亲你的时候要低头弯腰嘛,我不嫌累!不过往后七老八十了,我要弯腰驼背的,你得给我算工伤。”韩梅红着脸给他翻了个白眼,这人嘴巴怎么还是那么贫,却忍不住嘴角朝上:“那你别亲呗?”“那不成,”陈晨笑着拿过她的手,十指紧扣地搁到自己的肚子上:“好不容易抓住了个冤大头,我肯定是要赖一辈子不放的。”等飞机平稳落地已经,两人取完行李,到达候机楼已经9点多了。韩梅从到达大厅往外走,陈晨就伸手拉住她:“这么晚,你还要倒几趟车回去?这个点到长途汽车站都没班车了吧,你坐那些小黑车我可不放心。”韩梅取笑他:“什么年代的小黑车,现在地铁都能直达大学城了好吗。”陈晨愣了愣,他出国的时候,申市的地铁网络正在完善中。他们从市区回大学城,要么出了地铁换长途客运车到云间区再坐公车进大学城;要么就坐那种等满人才肯开走的小黑车。他差点忘了,大城市日新月异,缺席的七年,他逃过了它大兴土木满布烟尘的蜕变期,直接迎来它陌生而美丽的新面貌。陈晨低头看她一眼,心中忍不住庆幸:幸亏,她还在原地,坚守着初心。陈晨亲了韩梅的额头一下,拥着她朝的士站头走:“咱们先去吃点东西,我家附近开了家日料,东西很新鲜,那道茶碗蒸特别地道。”韩梅疑惑:“我妈的饭团你还没吃饱?”陈晨还依依不舍上了:“再陪我去再吃一点嘛。”韩梅掏出电话看时间:“再晚宿舍都要关大闸了。”狼外婆在这儿等着她呢,不动声色地就露出了他的大尾巴:“晚了就别回去了呗,我那又不是没地方。阿姨给带的东西还在箱子里呢。”韩梅转头看他一眼,见他不动声色,又坚持盯住了,直把他看得忍不住笑了。韩梅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肚子:“真饿了?”他嘿嘿笑起来,展开双臂死死搂紧她,嘴巴凑到她耳边,声音热烘烘地呼进她耳朵里:“嗯,真的饿,一口就能把你吃掉。”车子当然是直接开到了陈晨家楼下的。电梯载着他们上到顶楼复式层。陈晨在前头开门,韩梅从后跟进去。屋里头黑黢黢的,她问着“灯的开关在哪?”手已经摸到了墙上的突起。头顶的射灯才闪了一下,就被覆上的大掌摁灭了。身后,厚重的木门被弹簧牵引,“砰”一声撞上,把从走廊漏进来的最后一线光都扫到了门外。他们完全被黑暗所笼罩,一条有力的手臂搂过她的后腰,将她卷进了一个guntang的怀抱里。气息透过呼吸震颤她的神经,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受到底下紧绷的肌rou。思念在他急不可耐的手指上,在他温软湿润的嘴巴里。他用无声而焦躁的深吻,诉说他着迸发的欲望。他边将她往房里带,已经急不可耐地地扯开了自己上衣纽扣,累赘一般随手扔到地上。陈晨三两下地就松开了皮带,裤子掉落脚跟,他引着韩梅上前,她一脚上去,他便往后一步,利落地将双腿解脱出来。仿佛一个探戈高手,在黑暗中带领出一场巧妙而利落的舞蹈。平常他总怕她穿不够,现在仿佛又嫌她穿得多。一双手套上的衣服,统共用了四只手来脱。那裹缠她的衣物,像是礼物外的花纸,让他撕得急不可耐又心潮澎湃。他像个耐心告罄的老酒鬼,手齿并用地撕开坛子上的封泥,用鼻子嗅,上舌头舔,带了股按捺不住的狠劲。曾经相距的一万四千多公立,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终于被他拉近到严丝合缝和此时此刻。可是还不够。他把她推到在床上,用身体每一寸去感知她!这场久违的欢爱,他们水到渠成,酣畅淋漓。等两人累倒在床上,韩梅把头搁在他的肩膀处,脑袋还有挥之不去的轻微的眩晕。她轻喘着气,微微的汗湿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