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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吃饭。授课老师们没有要求坐班。陈晨有事要忙,她就坐在他对面的老师的空位置上,先是无聊地玩了一阵手机游戏,又刷完了当天的新闻,百无聊赖下四处张望下,才发现陈晨身后的柜子上突兀地放了个的粉红色纸袋。陈晨平均只是一周来个一两天,对他来说,教师办公室要么充当课间的临时休息处所,要么就是给学生答疑的时候用一下,一贯是不放多余的杂物的。在这干净得如同样板间的办公室中,突然多出了个女性化的东西,简直让韩梅不注意都不可能。她走过去拿起来看:“那是什么?”陈晨也不拦着,毫不在意地抬头看一眼,说:“哦,别人送的。”韩梅打开来,里面的东西却足以让她内心翻起轩然大波!作者有话要说: 1)感谢初心如昨的地雷!2)有奖竞猜第二波:袋子里到底是啥?文下留言又猜中的朋友有机会收到红包一个!截止时间到下一章发文为止哦。紧脏!☆、韩梅觉得自己好像被传染了他的笨,可是又止不住很开心很开心韩梅打开纸袋。一条毛线围巾静静地躺在里面,其丑陋程度,足以让韩梅的内心翻起轩然大波!那不是搞卖物会时她被人错卖出去的那一条吗?!韩梅大脑慢慢运转起来,不好的预感在慢慢滋生,直让她心中泛酸。“谁送你的?”她问。“一个女学生,”陈晨头也不抬,“看她辛苦手织的份上,我只好勉为其难收下了。”韩梅心中简直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她怎么会料到,这份烂的没好意思送出的礼物,会被冒名顶替地,送到原来的收件人手上。她慌不择路,开始胡言乱语,眉宇间都是忿忿不平:“你怎么能乱收学生礼物呢!要被人知道了……那个……要是说你收受贿赂怎办?”陈晨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那怎么能是受贿呢?我还回请她吃了饭的。”他还请她吃饭?!这人真是对自己的桃花体质毫无自觉!早两天她还听见有学生议论呢,说他上课讲起自己去日本公干,碰上了消防演习,要学习人工呼吸,谁知下面立刻有小女生起哄:“钟小蕾,快晕倒!”那钟小蕾就是上课的其中一个女生的名字。“你还真受女学生欢迎呢!”她越想越觉得不爽,一手便将围巾从纸袋里掏了出来,举到他的面前:“你看这围巾,边角上都发黄了。”陈晨对着她指的位置,仔细看了看,果然点了点头。韩梅得了鼓励,迅速又准确地在围巾的边角处找出了一个小洞,手指穿进去一撑,拉出了个碗口大的洞:“你看!这里还漏针!”陈晨目瞪口呆:“还有吗?”韩梅一愣,正要低头再找,不妨听见旁边几下憋不住的喷气声。抬头一瞧,陈晨已经笑开了。他一手将她拉到腿上坐着,然后整个人都笑倒在了她的怀里。韩梅诧异地抱着他,一脸的不知所措。等他好不容易喘过气来,陈晨用手背揩了揩眼角的泪水,逗她说:“张嘴我看看!”韩梅一拧眉:“干嘛?”他点一下她的唇:“这么爱吃醋,不怕倒牙?”不等她回答,他又说:“不过你总算有点女朋友的自觉了,从这一点上看,我还挺欣慰的。”终于想明白他刚刚是逗自己玩呢。韩梅的脸色红了又白:“你故意耍我玩是吧?”“那你还敢卖我东西呢。”“这怎么是你的东西?”她高声抗议。“这不是男款的围巾吗,不是我的是谁的?”“强词夺理!”韩梅“嗤”他。陈晨笑:“难道你还以为每次偷偷往我身上比尺寸都没被发现哦?幸亏它丑得这么有特色,才让我时隔多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送礼的女生一开始还不肯说实情,在他连番逼问下,才不得不坦白了前因后果。那女生都郁闷得都想掉头就跑了,陈晨硬塞着付了她钱才算完。陈晨把围巾递到韩梅面前,笑眯眯地逼问:“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这发黄的是你的口水迹吧?”“才不是!”韩梅羞死了,为方才自揭疮疤的行为后悔不迭:“那是放柜子里受潮了……”陈晨傻气地拿长围巾绕着两人的脖子缠了一圈,围巾里一下子就变得热烘烘的。他说:“那正好,咱们这就出去晒一晒?”韩梅觉得好笑,手指穿进那个破洞里问:“晒什么?破围巾?”“当然是晒恩爱!”陈晨将下巴往围巾里一沉,借着被遮住了下半张脸上,嘴唇就贴上她的。韩梅觉得自己好像被传染了他的笨,可是又止不住很开心很开心。他们俩像是躲在石头后面的接吻鱼,记忆只有七秒,所以不断地碰触完,又碰触,重复分享着心中快要满出来的爱意。和韩梅一起的时间,是他生活中的甜品,可陈晨的主基调还是忙。几个客户像是约好了来找茬,给出的东西三番四次地不满意,来来回回地打回头重改。加上他最近又接了个新案子,为了配合美国客户的时间,加班加点都是常事,经常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两三点了。他打开房门,看见韩梅睡熟了躺在自己的床上,才想起今天是周六。房子层数比较高,她就不爱拉窗帘睡觉了,此时她上半身都被笼在偷溜进来的月色里,睫毛的影子随着绵长的呼吸缓缓抖动。他坐到床边,跟随着她一呼一吸,只觉得原本急躁的心也顿时安静了下来,疲倦顿时爬上了他的眼皮。他累得外套也不脱,头一低,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将上半身都蜷进了她的怀里。被她身上暖融融的香气包围着,就好像躲在了羽翼里。他的手是一贯的不安分,偷偷摸摸地就探进了薄被里,在她的后腰上轻轻摩挲起来。他突然觉得指头上湿湿滑滑的。陈晨整个人一愣,然后难以置信地把手指拿到鼻子前面一闻,吓得猛地就坐了起来。昏暗中,他拉开被子,然后看见了一摊黑乎乎的湿腻从韩梅裤子蔓延到床单上。他倒抽一口凉气,来不及去思考,打横抱起韩梅就往外跑。韩梅这才被动静晃醒了,还擦着眼睛问:“嗯?你回来了?”黑暗中,韩梅只听他嗓子里都带了哭音:“别怕,咱们马上上医院!”韩梅还没意识过来,奇怪地重复着他的话:“上什么医院?”陈晨往前又冲了几步,才愣愣地站住,差点把落地灯也带倒了。他说:“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