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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一时之间倒把洪笙给忘了。(洪笙:阿膘大人,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阿膘:当然……不会啦!)所以等洪笙推开房门,就看到媳妇半躺在床上,美人玉体横陈,玲珑娇躯在轻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洪笙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的同时居然还能条件反射的把房门快速带上,然后捂着鼻子傻笑发呆。苏苏听见开门声时就从书上抬起头来,然后就看到洪笙的这幅傻样儿,简直就是不忍直视。“你做什么呢?”苏苏有点无语,他们是正经夫妻,洪笙这动作怎么看着这么猥琐呢。洪笙摸摸鼻子,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咳了咳,“媳妇,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要是进来的是被人怎么办?”洪笙一想到苏苏这幅样子被别人看到……呸呸,洪笙在心里给了自己两嘴巴,想的什么破事。苏苏没好气的道:“除了你谁还能不敲门就进来,便是丫鬟也知道我不叫她们不得打扰的规矩。”苏苏起身,套上一件家常穿的对襟衫,得得得,算她自作多情,“睡觉睡觉!”而洪笙这才看清苏苏轻纱睡衣里穿的是什么,虽说她已经穿了长衫挡住了,但刚才那副影像已经尽收他的眼底,刚才是流鼻血,这会变成喷了。人常说“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洪笙正是年轻火力旺的时候,一夜七次郎有点扯,但是两三次还是没问题的,可自打成了亲,加上新婚夜,一共也没吃上五次rou,原本就馋的半夜冲凉水澡呢,这会子苏苏穿成这样,若是还能忍,那就不是男人,而是忍者神龟。洪笙也顾不得苏苏什么闷气,拉着苏苏就倒在床上,“睡觉睡觉,好媳妇,相公服侍你更衣。”苏苏被洪笙一下压倒床上,还没来得及生气,刚穿上的外衫就被洪笙剥了下来,然后还不等她反应,一拉一拽,成亲前新作的睡裙,今个第一次穿就成了碎片被扔到床底下去了。向来不爱生气的苏苏这会儿真是爆发了,那是她最喜欢的睡衣,不仅料子是千金难求的绡金纱罗,还是自己亲手做的。“好你个洪笙,我和你拼了!”苏苏说着就扭身翻到洪笙身上,忘了自己身上只穿着性感的**Bra和小内内,但洪笙没忘啊,他也想不到小媳妇这么大胆,但是不妨碍他帮媳妇一把,要不以洪笙的身手和力气,能叫媳妇“翻身把歌唱”?所以说,在某方面,男儿永远比女人更懂得享受。苏苏这套内衣是大红色的,自然也是成亲之前买的,花了她五十两银子,都够在乡下地方盖一处四合院了,要不怎么说,女人和小孩的钱是最好挣的呢。当然这时候谈钱就俗气了。洪笙这会儿也顾不得喷血的鼻子了,就算血尽人亡,也阻止不了他和媳妇深入探讨一下人生哲学,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苏苏上辈子虽然见过猪跑,但真的没吃过rou,这会儿被洪笙握住A4小腰,想下下不去,想上站不起来,只羞得身子都显现出一种粉红,感觉脸都要冒烟了。尤其是洪笙大手一抓,居然再次把没有二寸布料的小内内给扯破了,苏苏都没心思可惜银子白花了(洪笙:嘿咻嘿咻,没白花)。眼看就要擦枪走火,或者说提枪入巷(因为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缘故,请自行想象),苏苏想起一件事,不得不喊停,“停、停、停,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洪笙忍得眼眶都红了,一听这话,差点吐出一口血,这么重要的时刻,媳妇你在说什么鬼?洪笙对待苏苏那真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便是这个时候,听见苏苏说停,还是凭着超强的毅力停下,额头上汗都冒出来。苏苏一见,也很是心疼,道:“把枕头下的荷包给我!”洪笙想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什么荷包,难道还有什么“小情趣”?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要不真得血尽而亡了。洪笙从枕头下摸出一个浅蓝色的素净荷包递给苏苏,便见苏苏从里面拿出一粒黄豆粒大小的香丸塞入肚脐中。那香丸与皮肤接触,遇热则很快散发出一股醉人的奇香,苏苏的脸色更加潮红,洪笙也感觉身体想要爆炸一般,来不及多问,苏苏已经犹如水般化在了洪笙怀里。与有情人做快乐事,管他是劫还是缘!第十九章老司机(一更)夜深人静,洪笙要了水,替昏昏欲睡的苏苏擦洗了身子后,翻个身,背对着苏苏睡下。苏苏困得不行不行的,洪笙这个“傻小子”整整要了她三次,真是憋得久了。但即使困得挨着枕头就能睡着的份,苏苏依旧强撑着心神,她在等待,等待洪笙问她那个香丸是什么?有什么功效?苏苏把要给他解释的话在心里过了许多遍了,这事她不能不告诉洪笙。苏苏等啊,等啊,等的实在撑不住要睡着了,但是洪笙依旧没个声音,难道他等着自己坦白?苏苏想了想,也是,自己是有点自私,这事原该自己主动承认,轻咳了咳,刚想开口,就听见一阵呼噜声想起,苏苏:……要不要这么假?“你生气了?是我不好,原该早点告诉你,不过那香丸我也是才做好,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只能试了才知道!”苏苏挺委屈的,你倒好,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安慰几句就行了,受罪的还不是她!呼噜声骤停,洪笙半晌才开口,嗓子有些干涩,带着些许难堪,“如今试过了,你觉得效果怎么样?若是你还想要,咱们还可以试一试,看看我行不行!”苏苏原本挺委屈的,一直没听到洪笙回话,眼泪差点出来,听见洪笙这话,和他语气里的难堪黯然甚至窝火(别问她怎么听出来的这么多),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她就是现在不想生孩子,对洪笙的伤害这么大?又不是以后都不生,至于吗?而且,什么叫“行不行”?等等,苏苏坐起身来,推了推洪笙,“喂,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洪笙原本就想默默伤心流泪,但媳妇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难道还非得叫他承认自己不行怎么着,真是欺人太甚!洪笙也翻身做起来,就着月光看着苏苏那张清丽绝伦的小脸,委屈道:“用的着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用不着了就叫人家喂,你想怎么样吧?”苏苏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小甜甜是什么鬼?她没来没有这么叫过。当然这个不重要,“什么叫我想怎么样?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