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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钰在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被京城好事者称赞为“如玉君子”,就知道他的皮相到底有多么好看了。秦妙在西北见得是她爹那种仙人范,她三哥那种黑炭款,和西北众多的糙汉子。回了京城,镇国公府的男人也是翩翩公子似的,阮钰这种一本正经的小正太还,是头一回见。那时候的阮钰还有点书呆子似的傻气,秦妙感觉他又好看又蠢呆,倒也记住了姑妈家的这个庶子。阮钰想了想,倒是记起有这么回事,只那时他一心担忧着姨娘的病,虽然拜见了舅妈和“表妹”,但因为过了七岁又是外男,只感觉不好意思,哪里敢抬头。姨娘病了,小小的十三娘像个小猫崽儿似的哭个不停,这事也就被他抛之脑后,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秦淼看着阮钰的表情就知道他并不记得那时的自己,想想他们两人记忆里的第一次相见,真是没有默契呢。两人彼此对望,却不敢走近,然后悲观的想到,或许命中注定他们有缘无分。……正房里,苏苏在客厅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自己这般做,是对是错。理智上来讲,无论为了哥哥还是秦妙以后的幸福,苏苏都不该答应秦妙的请求。便是因为秦姨和赵姨,苏苏也不该答应。别说在古代,就是现代,得不到双方父母祝福的婚姻往往都会造成悲剧。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而成亲,则是两个家庭的事。但有时候,理智往往不堪一击。就像秦妙前脚笑着进门,后脚便哭成个泪人似的。正想着,粉黛进来道:“奶奶,秦淑人身边的孙mama求见!”“快请!”苏苏说完一想不对,赶紧对猪猪道:“快去花园里请秦姑娘过来!”可到底是孙mama先行进了来,给苏苏见了礼,不等苏苏说什么,孙mama就着急问道:“恭人,表姑娘可是在您这儿?”苏苏听了,心中一惊,秦妙来她家竟没和秦姨说吗?面上却道:“mama,怎么了,这么急赤白脸的?妙jiejie是来我这儿了,刚出去更衣了。”孙mama一听这话,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白着一张脸,沉声道:“前天天使降临宣旨,表姑娘被封为永和公主,和亲鞑靼可汗巴特拉吉。”苏苏不敢置信的看着孙mama,“您说什么?”孙mama眼眶含泪,“舅太太派了三表少爷亲自来了。”所以不能有假。苏苏想到今个一早看见风尘仆仆的秦妙,当时苏苏被她一进门就哭给弄蒙了,如今一想,这姑娘怕是接了圣旨就往哈密赶,没去刘府就来了洪家,只为见上情郎一面。可如今这局面,到底怎生是好?“永老无别离,万古常完聚,愿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她倒是愿意成为红娘,但哥哥与秦妙不是张生与崔莺莺!第六章叹可惜(二更)花园那边,秦妙见阮钰久久不动,心中疼的像把心掏出来再碾碎了似的,呢喃道:“罢了罢了,这都是命啊!”说着就往正房走,正好遇见猪猪来找人。知道姑妈派了孙mama来,秦妙凄凉一笑,她该回去履行她秦家女儿的义务了!“阮钰,如今一别,从此萧郎是路人!”秦妙放下一句狠话,快速离开。她没见,身后阮钰脸上的一滴泪落在泥土中,转眼就被太阳蒸发,消失不见。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待到秦妙和孙mama走了,阮六郎才被猪猪领了进正房。“发生了什么事?”阮钰抹了把脸,只感觉心乱如麻。秦妙从不是那等柔柔弱弱的性子,像今天这么哭,他还是头一次见。阮六langxin头一颤,是不是她家里给她说了人家?想到这,一口血气就翻涌上来,却被阮钰强忍着咽了回去。秦妙今年都十八了,再不嫁,都要成老姑娘了!苏苏没想到秦妙居然没和哥哥说她要和亲鞑靼的事。心中一叹,这两个冤家,这不是为难她嘛!她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阮六郎沉声道:“不用瞒我,是不是秦家给她说亲了?”苏苏摇摇头又点头,只叫阮六郎有些无奈,“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话!便是……便是她说了亲事,我也只有为她高兴的。”“圣旨赐婚!”“圣旨赐婚?那定是……”阮钰想夸夸抱得美人归的幸运儿,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却听meimei道:“是什么?是门当户对?是一表人才?还是气宇轩昂?”苏苏语气中的讽刺,只叫阮六郎一怔,然后淡淡一笑,只这笑却更像是哭,“无论是什么,总归是比我强的。”“比你强?哥哥,那个疯子把妙jiejie封为永和公主,和亲鞑靼,她嫁的人是曾被你生擒的巴特拉吉!”苏苏的话音一落,屋子里就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死寂一片。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过了天荒地久那么长,又仿佛只是眨眼的一瞬间。阮钰站起来,向外边走去,越走越快,仿佛要跑起来般,但脚下却一个踉跄,就这么硬生生跌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瞬间头破血流!苏苏大惊,跑出去用衣袖按着他的伤口,对着猪猪喊道:“快,快,快去请大夫!”而阮钰却不管不顾只使劲拉着苏苏的手,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道:“苏苏,给我备马!”这一瞬间,看着这样的哥哥,苏苏心里是怨恨秦妙的。圣旨都下了,你也接了下来,又何苦过来招惹他!“备了马又如何?追上她又如何?见了又如何?你们能抛下世俗的一切就此离开吗?便是你愿意不管不顾的带她私奔,她又愿意吗?她既什么都没与你说,心里便是已经做了决定,今日来不过是做个了断,叫你以后不再纠缠。”“苏苏,你……”阮钰不敢置信的看着苏苏,他没想到meimei竟然对他说出这般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