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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就能要人性命的杀招。花美儿也没想到今天贵遇到这么难缠的人物,出手也毫无保留!为了逼韩禹城出来,她直接使出了压箱底的招式,果然又过了一刻钟,她一把冷剑直指高平的咽喉!见花美儿面色平静,手上也没有动作,此刻高平也明白眼前的人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不知王府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位妙人。“王妃……王妃,手下留情!”撇开幸灾乐祸的李齐,宋运上前把高平往后推了一步。他可是王爷的左膀右臂,杀不得。“宋运,退下!”韩禹城听外面的打斗声息了,这才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实际上李齐拦住王妃的时候他就回到了书房里,外面的一切他虽然看不到,却听的明白。他接下来去的地方很危险,但又不舍的把花美儿留下来,所有他必须了解她的一切,这样才能做最周全的安排,好在今天的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他的美儿原来如此让深藏不漏,也是,流月阁的人又怎么会简单。“王爷,她是……”高平怎么也没有想到,王爷竟然成亲了,王妃还是面前的这个人!“韩禹城,你个混蛋!”花美儿见韩禹城终于现身,挥剑就砍了过去,尽管经历刚才的一战,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这下宋运他们也不敢拦着,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韩禹城最先几招并没有留情,花美儿应付起来已经有些吃力,哪知花美儿突然攻击他胸口的时候,他猛然收回了动作,要看寒川剑就要抵达他的胸口,花美儿心念急转,剑身瞬间变化,剑首刺穿韩禹城的衣袍贴着他的肌肤化成木剑。也因为这个突转,花美儿体力不支,向后躺倒过去。“美儿……”韩禹城惊慌的侧身接住了她。他眼里的恐慌、内疚、自责和怜惜,深深印入花美儿的脑海。“你怎么也用这种眼神看我!”花美儿推开他,强忍着站了起来,奇怪了,这个眼神怎么那么熟悉。“还有人这么看过你?是谁?”韩禹城走上前,抓着她的手腕问到,他用力很大,抓的花美儿有些疼。“怎么,你能看别人不能啊,大师兄比你好多了,他从来都不会戏弄我!”花美儿挣开他的手,由彩青、彩兰扶着离开!上次她遇险的时候大师兄找到她的时就是这个眼神,后来大师兄为了帮她报仇,把整个狼群都给屠尽了!哪像韩禹城这般无礼,她看了看手腕,还好没有发青,不然她今天豁出去也要跟他拼个高下!“大师兄吗?他没有机会了。”韩禹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在心里默念。“王爷,这……”“吩咐下去,华辉院的所有下人都归王妃所管,再有阳奉阴违者,杀无赦!”给她的人就是她的了,必须以她为尊。他的人任谁都不许欺负!“王爷,西北的情报。”看王妃走了,高平忙送上最近搜集的情报,东赫一族最近蠢蠢欲动,新首领澹台鲁勇猛好战,接下来怕是要有一场硬仗要打。花美儿回去歇息了片刻,她原本想好好睡一觉的,可是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韩禹城那双闪亮的眼睛。奇怪了,为什么大师兄看她的时候,她回来就不这样呢?睡也睡不着,闲也闲不住,后院她也不想去了,几个丫鬟都被她轰了出去,无奈她只好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看到好奇的东西就翻来看看。房里原本有的东西她就没怎么在意,现在换新了,她还没来的细看。梳妆台上有一个檀木的匣子,花美儿闲来无事就坐下来,小心的打开想看看究竟。匣子打开,里面有一个淡黄的玉印,有一串钥匙,底下还有一本发黄的小册子。玉印和钥匙她不敢兴趣,这个册子她拿出来仔细看看,这是一个手抄本,上面的人名,都是她不曾听过的,还好上面都有标注身份。看了几页她也看明白了,这应该是他们韩家的家谱,是皇家玉牒的一个手抄的小本。她瞬间失去了兴致,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果然看到了韩禹城的名字,可是他的旁边,城王妃花氏,难道大岳还有姓花的?姓氏的下面还有几行小字,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定到外面的敲门声。“王妃,王爷派人送来了这个。”听到房里的动静,彩青带着王爷派人送来的帖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彩兰她们三人。看到王妃终于注意到了这些东西,她们心里一阵欢喜,“王妃”二字也就叫的格外响亮。“王妃?怎么,不叫三小姐了?”看到她们这群人花美儿就生气。生气归生气,但她不会拿这些人发火,毕竟这是别人的府上,拿的是人家的例银,她们也不是她的仆人,不忠于她也属寻常!“王妃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以后奴婢们一定忠于王妃,绝对听从王妃的吩咐,若有二心,不得好死!”王爷可是放出话来,以后若有人敢违逆王妃,惹怒王妃的杀无赦,再者她们是王爷指给王妃的人,若是王妃不要她们,她们必死无疑!“可别,我最不喜欢别人说死啊死的。这个先放下,我且问你们,岳都城可有姓花的人家?”跟一群丫鬟置气,实在是犯不上。花美儿接过彩青呈上来的册子,也没有翻开来看,想到城王妃姓花就想问问。几个丫鬟基本都是王府里长大的,对这些东西并不知情,齐齐摇了摇头。“王妃,这个可以问问王爷,要不就让宋管家去户部去问问。”彩兰忙上前回话,“花”这个姓氏不常见,王妃要找人,应该不难寻。“美儿,可是要寻人?”韩禹城回房就听到她们在讨论找人的问题,美儿要找的人,他自然会全力相助。几个丫鬟见王爷来了,都识趣的退了出来。韩禹城若无其事的自己拉把椅子坐到花美儿对面,看她手中的族谱,顿时明白了她要找的人是谁!☆、失眠了“是啊,帮你找王妃,帮我找恩人!”对于这事花美儿没什么可隐瞒的,大大方方就说了出来。“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美儿还是不必找了!”“怎么可能是我,你看看这上面的记录,花氏生于宁安三年,宁安二十一七月年入城王府!她不过十八岁,我啊好巧不巧比她大了整整一百岁!”“是吗,今年刚好是宁安二十一年,今天刚好是九月的第一天。所以……”花美儿闻言,怒目瞪着韩禹城,臭小子,你又坑我!哼哼,你这上面又没写名字,谁知道你娶的是我,就算拜了堂,本姑娘就是死不认账,你又耐我何!“哦,当时美儿昏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