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嫂真的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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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莺jiejie怎么啦?” “这次的画展我会去参加。”言莺语想了想,又说道:“很期待到时候能见到你。” 白芷钗也是第一次听别人用这么弹幕的语气诉说期待,没忍住笑出了声:“莺jiejie你好有喜感啊。那可太好了,到时候我们有机会碰面啦!” 两人闲聊几句后,言莺语切入正题:“你对今年的择栖赛意下如何?” 择栖赛,三年一度的艺术比赛。其中分为多个模块:舞蹈,绘画,音乐以及雕塑等。而言莺语说的自然是绘画。其会从全国征集作品,层层选拔后择出100份,先进行长达一个星期的展览,再送往拍卖会拍卖。作品入选的选手会得到比赛五万块钱的奖金以及拍卖会拍出价格的六成。而拍卖价格最高的十名画家则会获得无数资源。 “哎呀~莺jiejie,我只是对画画有兴趣而已啦。我最大的梦想还是推翻我哥,成立独属于我的知名企业哦!”语气中透出了一点骄傲:“我并没有想过以画为生哦!” 言莺语听她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同她随意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择栖赛,以前想参加都被言父发现,最后每一幅画都逃不过被撕碎的命运。现在她离开言家后自然要参加,她原想同白芷钗讨论这次的比赛,现在也就歇了这个想法。她收拾收拾后将早已准备好的作品密封,打包,寄给了主办方。 ———— 阳光很好,晒的言莺语身体发暖。画被主办方收录了,还有两个小时就准备去看画展,柳澈煦上次给的那笔钱在这几天很好的缓和了言家的窘境。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就像那严寒的冬,走的义无反顾。 她略显懒散的给柳灯打了个电话:“喂?我已经准备好了。”柳灯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手机差点砸到脸上。 这几天过得好慢好慢,慢到柳灯已经不知道在梦里拥抱了,亲吻了,意yin了她多少回,醒来一看日期也只能焦急的祈盼时间再快一些。他好想言莺语,好想好想。 “那我一个小时后去接你,堂嫂。”柳灯等她挂电话后,从柜子隔层里翻出好几瓶香水。姜俞阳说用了她包喜欢的,柳灯不是很信,但他还是想试试。查看了一下气味,挑来挑去,选了铃兰乌木。跟她身上味道相似的话,她会喜欢吗? 言莺语从公寓门口出来后立马就看到了柳灯在那等着,他穿了一件米白色低领毛衣,白衬衫领子折的整齐,咖色西服外套没有扣起。 “堂嫂,走吧?”柳灯耳根通红,他感受到言莺语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主动拉开了副驾驶车门。 一个小时的车程让言莺语昏昏欲睡,直到肩上被轻轻碰了碰才清醒过来。言莺语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铃兰香,混着柳灯身上的药材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难闻,只是有些奇怪。 柳灯带着言莺语从后门直接进去了,连票都没给。 ? 言莺语有些发愣。柳灯偏头掩了掩脸上的笑意。 其实这是姜俞阳听他说要带喜欢的人来才给走的后门。不过他很喜欢言莺语的反应。 画展采用的是长廊式,一条道像无边际一样往前蔓延。一如每个画家为了自己所热爱的,一条路走到黑,直至生命尽头。用于铭记他们的不是墓碑,是他们笔下生灵的每一个呼吸。 言莺语在一幅画前驻足,它整体是暗色调,有着几笔对比鲜明的亮黄高光,落在一个跪坐在地祈求的神女身上。旁边躺着的,是无数仍做祈求状的白骨。 该如何讲呢?言莺语无法描述看到这幅画时内心的波涛情感,像在黑暗孤寂的海面上下沉浮的孤舟,在早已既定死亡的命运里,遇到了同它一样漂泊的舟。 柳灯注意到她的失神,悄悄看了一眼画的名字:《诉生》 他暗暗向她凑近,外套的一角轻轻贴着言莺语的衬衫,仿佛他在拥抱她一样。他静静站在她身后,等待她从独属于她的精神世界里缓慢抽离。 “走吧。”言莺语最后深深看了画一眼,带着柳灯继续往前走。 接近出口时,言莺语顿住了。她看到柳澈煦牵着何笙笙有说有笑。柳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又再次看向言莺语的脸。她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从不骗人。柳灯看到她眼中的平静湖面上笼罩了一层名为悲哀的雾,细细密密的沁入湖底。 为什么要为这种人悲伤?能不能别看他? 柳灯低下头,贴近言莺语的耳畔:“可不可以?”言莺语还未开口,一只手已经轻轻罩上她的眼睛,遮住了眼前的一切。“跟我走好吗?”她没说话,点了点头。柳灯感受到了手心湿润的触觉,心脏像未熟的青柿,泛着密密的酸涩。 言莺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思绪神游天外,只记得鼻尖萦绕着的铃兰混着药材味。柳灯坐在她身侧,沉默的替她擦干眼泪。终于柳灯开了口:“你很喜欢他吗?” “算不上,只是我自己放不下曾经对他的喜欢,我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是为曾经的喜欢感到不值。” 柳灯想问他究竟有什么值得喜欢,又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柳澈煦能给她的,他能给,柳澈煦不能给她的,他依旧能。但他没问,他知道如果问了,也只是在唱独角戏。 最后柳灯吻上了她的唇:“别喜欢他了,好不好?”言莺语没有动,任由他落下一个湿热的吻。 “你喜欢我?”言莺语盯着柳灯的眼睛。她看到在这黑色圆框眼镜后的琥珀透出了慌张,想一面透亮的镜子,反射出柳灯的想法。 柳灯低头靠在了言莺语的颈窝,感觉面颊和耳根都在发热,如同被夏日的阳光炙烤般的热。可现在分明才刚入春。“别看我…” “你喜欢我什么?”言莺语的脖颈被他柔软的发丝弄的有些痒,像一根被绳子拴住的洁白羽毛落在她颈肩,风吹的它微动,柔软挑逗着她。 “或许…一见钟情?”或许是当时的阳光正好,或许是你的眼睛很美,或许是风吹得你的红丝带缠住了我。总之,你是我泥泞角落里突然出现的铃兰,我原以为是海市蜃楼,知道我真的触碰到了你,于是我开始贪心,渴望你能为我驻足。 言莺语听到这话不再作声,两个人保持着诡异的静谧,一个在想怎样才能吸引她,另一个则在想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喜欢。 终于,言莺语还是开了口:“我并不值得。”柳灯抬眸,这汪湖水仍然平静,可为何他感受到一个猛浪将他的心脏席卷,带到了未知的深处。 他不想说什么你值得这种肤浅的话,从来不存在值不值得,她即是她,既有她的破碎,也有她的完美。 柳灯再次吻向了她,里面混杂的有他的喜欢,也有他的反驳。言莺语被吻的发懵。柳灯见她没什么反应,欺身而上,把言莺语逼的往后仰,最后彻底躺在了沙发上。她有些抗拒的推了推柳灯的胸口,柳灯感受到后立马停了下来,有些委屈的问:“不可以吗?” “不是,你压的我有点疼。”言莺语调整了一下位置,手伸向了柳灯的眼镜,摘了下来。 柳灯已经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脸红了:“堂嫂…”声音轻的像呓语。他近视很严重,此刻世界与他而言蒙上了雾霾,迷迷蒙蒙,什么都看不真切,视觉接近于摆设,触觉便更加敏感。 他感受到言莺语从他的心口一路轻划到他的小腹,又在腰间缓缓打了个圈,让柳灯腰身一颤:“堂嫂你犯规…” 言莺语勾住柳灯的白衬衫轻轻往下拉。她吻住了柳灯的喉结:“别叫我堂嫂。” 这句话让柳灯的心跳像刚煮沸,正在冒泡的开水一样,他抱住了言莺语:“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