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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法学院,完全就是因为她以为祁夜报了那所大学。而后来失去了目标的温凉,成功的从第一名入学法学院的成绩,变成了倒数。让无数老师开始怀疑她的入学成绩有没有作弊。就在温凉对着自己失去信心准备改行的时候,却突然得知商学院的祁夜考了律师资格证,最讽刺的是,那无所不能的男人,居然考过了。温凉的小宇宙瞬间爆发了,死乞白赖的黏着男人让他教她。后来在她日复一日的软磨硬泡下,祁夜终于忍无可忍的……答应了。而温凉在祁夜的教导下,也像是开了挂似的,让那些以为她连毕业证都拿不到的人刮目相看。最后以法学院录取成绩第一名入学的她,成功的成为了法学院第一名毕业的高材生。今天如果不是祁夜突然提醒她这个事实,她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曾经是法学院第一名的高材生这件事情了。而讽刺的是,如今自己坚决不从事法律相关的工作,原因也是因为他,因为那个曾经教会他一切的男人。温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自嘲的笑了。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好久,她才终于掏了出来。第12章顾家最小的宝贝儿子温凉按下了接听键。这才刚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苏小米微弱的声音:“凉凉,我不行了……”“怎么了?”温凉立即收起了刚刚的情绪,满是担忧的问着电话那头的苏小米。苏小米赶紧回她:“我刚回公司的路上就觉得自己要死了,结果刚查出的急性阑尾炎,我马上要进手术室了……”温凉眉头一皱:“哪家医院?”“你不用过来了,但是亲爱的,你一定要帮我一个忙啊……”苏小米虚弱的说问温凉:“顾庆集团你知道吧?”“略有耳闻。怎么了?”“顾庆集团新任总裁上位,外加老顾总七十大寿,总编让我带几个记者过去跟这个新闻,回来做版面。我也没想到突发阑尾炎,我手下的那两个记者,又是b版版面派来的间谍,让他们单独去的话,肯定要给我捅出幺蛾子的,所以你就过去帮我监督一下,成吗?总编说这事儿要是成了,奖金五万块,我分你六成啊,你只要帮我监督一下就行的。”苏小米咬牙忍着痛,愣是把这番话给说完了。这种情况下,就算一分钱没有,温凉也不能见死不救。她直接应了下来。其实温凉是想感谢苏小米的,正是因为苏小米嘱咐的事儿,她才成功的忘记了刚刚和祁夜的相遇。宴会举行的日子就在明天晚上,可温凉拿得出手的礼服基本没有,好在苏小米利用拨款让她去买了一身像样儿的小礼服。听导购说,礼服的灵感来源于白玉兰。玉兰花象征着独立的精神,忠贞不渝的爱情。呈枝呈簇,傲然绝世。她优雅的开,寂静的落,绽放是那么的安静。宠辱不惊,但每一朵花都可以渲染一份心情,一份雅致而寂静……温凉不喜浮夸,所以当天晚上穿上礼服之后,只随意画了个淡妆,头发慵懒的挽起,然后便按照苏小米的指示,在宴会的会场门口找到了两个随行的记者,小李和小刘。温凉的话不多,小李和小刘没必要自讨没趣,索性也保持着安静。顾老爷子德高望重,一出场,所有的记者和媒体都挤了上去。小李和小刘自然也不例外。温凉倒是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只是站在后面安静的监督着两人,许是人潮太拥挤,所以不知是谁狠狠地推了小李一把,害的小李一下摔倒在地。吓得温凉赶紧放了手中的杯子,然后朝着人群中奔过去,刚巧将小李扶了起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优雅而磁性的嗓音。“没事吧?”温凉摇头,刚一转身,所有的闪光灯突然都对准了她的方向。咔嚓咔嚓的闪个不停。她愣是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脸,才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他生得极其好看。五官精致柔美,轮廓却大气凛然。琥珀色眼眸,高挺的鼻峰下,蕴着满满的温润神情,眼瞳很明亮,就像是缀满了繁星。温凉正觉得眼前的男人有几分熟悉的时候,旁边的小李低低的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温姐,这就是顾钦承!顾庆集团新当家,顾家最小的宝贝儿子。”第13章我还摸不得了?顾钦承?温凉立刻对着男人报以微笑,然后赶紧朝着旁边挪了一步,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赶紧让旁边的小李拍几张顾钦承清晰的正面照。不知是不是她出现了幻觉,因为她竟看到自己挪位置的那一刻,男人的唇角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照片拍摄得很顺利,晚宴结束后。温凉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小李和小刘的相机里那收获颇丰的照片。生怕横生枝节,所以温凉在和他们分开之前,将照片拷了一遍。随即这才笑着对小李和小刘说:“就先这样吧,明天才是老顾总正式的生日宴,我明天会带着请柬过来的,所以我们明天约在酒店门口见面吧?”见两人点了头,温凉这才公式化的牵起唇角。刚一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照片还满意吗?”“还行。”温凉条件反射的答应了一句,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一回头就看到顾钦承穿着一身雪白的衬衣,站在路灯下。浅白色的西服,正随意的搭在手腕上。欣长的身高被影子拉得老长,微微挽起的衬衣袖子,搭配着黑色的马甲,显得随意而绅士。温凉对着顾钦承报以微笑,然后熟视无睹的伸手准备拦车。顾钦承眉角抽了两下,然后快步的走到温凉身边,高大的身子挡在她的面前,颇有几分失望的蹙了蹙眉:“你当真不记得我了?”温凉唇角自然的勾了勾,点头:“记得。”顾钦承松了口气,笑着伸手揉了揉温凉额前的碎发,满意的笑了。而后者却因为他刚刚那莫名其妙的动作,戒备十足的后退了一大步,蹙着眉,和他保持着距离,一脸生疏默然的样子。那表情,就跟看着神经病没什么两样。顾钦承的手僵硬在空中,不悦的望着温凉,问:“怎么了?我还摸不得了?”温凉头顶划下两条黑线,这男人该不是有病吧?他们也就今晚才见过面,就已经熟悉到可以互摸的境界了吗?“顾总,你是有随便摸人脑袋的那种奇怪癖好吗?”温凉不悦的揉了揉自己额前的碎发。顾总?顾钦承的眸色暗了一分,朝着温凉逼近一步。刚要开口,女人却瞬间好似兔子附身似的,一下往后蹦跶了两三米的距离以策安全。顾钦承脸色越来越黑,有些无奈的看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