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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朝鲜文教治国,就这样很好。商货之事由帝国来负责就好,帝国有的是商人军士,可以保障属国的经济繁荣、财产安全。一时间,朝鲜满国上下,尽是赞叹恩德之声。至于国内那些被帝国商人给挤兑得纷纷破产的商人,这不是活该么?士农工商,商排最末,朝鲜朝堂上的官员国王才不会因此而去责怪帝国。相反,他们还觉得,这些商户破产之后就能老实地回去种地,这可是一件好事。孔家子弟对朝鲜国王这么说道,这是恢复了三代之治、重塑礼乐的好事,是大汉帝国都没有做到的。这一句话可不就是撞进了朝鲜国王的心坎里头,哪怕他们面上对着隔壁的庞然大物再怎么恭敬,眼看着他们重视商贾、重器物,崇儒的朝鲜国人心中要是一点嘀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后来林瑜以罪将孔家人尽数下狱,消息传到朝鲜的时候,可不就是炸开了锅了。眼见着林瑜居然亲手将孔氏子弟赐予朝鲜,朝鲜国王心里可不就是有一些隐秘的小想法。如今大汉帝国满沾铜臭、尊武而轻儒,眼看着国将不国了。或许百年之后,就轮到他们朝鲜占尽大气运了呢?若是帝国朝堂上的人知道了朝鲜的想法,大概会嘲笑:这莫不都是一群傻子吧!随着林瑜这一招找到了孔家子弟的新的使用方式,整个朝鲜国内的经济尽数cao纵于帝国之手,可怜那些人居然毫无自治,让玩了这么漂亮的一手的鸿胪寺并户部很是没有成就感。管云飞回来后知道了,还特地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副手。成就感少了一些没关系,你也管不到人蠢啊!功绩是实打实的,等到年底计算功勋的时候,至少能直接升到子爵,这才让这个副手重新开心了起来。他们这些在鸿胪寺的大多都是一些年轻人,开国以来可以说是忙得脚不沾地。像是管云飞副手这样的,在衙门里头都有换洗衣服、朝服等,忙的时候通宵达旦都是常事。但是,效果是显著的,他们的功勋累计起来特别快。就比如说刚才的这个副手,看着年轻,实则已经是一个男爵。如今又主导办了这样一件大事,能升到子爵几乎是板上钉钉。自然,鸿胪寺这样的属于特殊情况。真正升功勋快的地方还是在军队,尤其是北面还在征战中的苏木副将带领的队伍。据说他本人的功勋已经达到了伯爵,没准都有侯爵了。本朝的爵位制度看着简单,超品王爵之下,唯有公侯伯子男五种,但是这每一级之间都存在着巨大的鸿沟,升爵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何况,爵位还分为世袭和流爵。流爵就是只一代的爵位,这也占了有爵人士的大多数。而世袭的爵位也不是所谓的铁帽子亲王,都是要降爵而袭的。如果想不降爵,那么袭爵之人就必须有足够的功勋。这算是在根子上阻止了勋贵之后成了满大街纨绔的情况。这一点就算是林如海的瑞亲王帽子都不保险,但是黛玉已经有了建立皇家银行的功绩,不降爵成为女亲王并不是很艰难。同样的,封国建制也不是万无一失的。未来的国王们至少要做一个守成之君,得到一个‘平’的评价。若是荒yin无道,中央还是有这个权利将封国给收回去的。相当国王、而且当得好的人可多得是,帝国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却说,那些个孔家子弟在朝鲜日子渐渐地起来了,居然还给南孔的宗族写信,名为关怀,实为炫耀。同样是孔家人,彼此之间还能不知道么?南孔是对朝廷服软了,乖乖地让干什么干什么,一切都按照汉律来。因此日子完全不能和以前比拟,连名下的土地都分给了各支,甚至有些子弟都出去经商了。而在朝鲜的北宗呢,在朝鲜皇帝的支持下,他们重新发迹,购置了大量的土地,除了不再国内,生活反而更上一层楼。他们当然要炫耀,当初北宗给南宗写信,请他们南北呼应,共同照应,南宗拒绝了,反而劝他们遵守汉律。后来北宗尽数下狱,狱中给南宗求救,请为转圜。南宗却说,罪名已定,无可奈何也。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吃苦,从未有一点点的关怀,北宗心中怎么可能没有怨恨?南宗的孔家族长在接到信件之后,忍不住破口大骂:“蠢材、蠢材!”北宗本就是一只杀给猴看的鸡,自林瑜开发出了孔氏子弟新的使用方式之后,南宗的众人各个安静如鸡,生怕闹出一点点动静叫皇帝陛下给看在而来眼里。从而再来一手出外教化属国国民,从此有家不得回。“他们还真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族长的小儿子年纪轻轻,本就是容易接受新事物的时候,也正是他一离劝说自己的父亲,按照汉律来,当皇帝的必将网开一面。南宗狗屁倒灶的事情本就没有北宗来得多,又愿意配合,皇帝未必不给面子。果然,在按照汉律缴纳了罚金之后,南宗的族人一个个安然无恙地出来了。只是,南宗也因此而元气大伤。一开始,众人还颇有怨言,但是在看到了北宗的下场之后,原本的抱怨就变成了十足的庆幸。特别是南宗数代积攒下来的财货十去七八之后,那么大面积的土地的税收他们缴纳不起,只好将其分散,命各支子弟拿银钱来购买。算是彻底分了下去,而不仅仅是做做样子。因此,这南宗族长一家的声望反而更高了一层。“从此不是华夏人,真真蠢啊,偏偏他还自以为是得意。”这买土地是要户籍的,既然北宗的这些人在朝鲜买了土地,那么他们的户籍也就落在了朝鲜了,“外番之人想得一本国籍而不能,他们倒是放弃得干净、痛快!”接话的人是族长嫡亲兄弟的独养子,打小和族长小儿子好。他就着堂弟的手看着信件上的内容,不免翘起大拇指真心实意的嘲讽道。将手中的信件还回去,那小儿子笑着安慰自己的老父亲道:“父亲莫忧心,他们是蠢了,但是皇帝陛下从来不搞什么连坐的,且牵连不到我们的身上。”“正式如此,大伯宽心便是。”那个年轻人笑嘻嘻地道。“不宽心还能如何。”当族长的没好气道,现在可不是以前了,是个读书人就卖他们面子,正式安静蛰伏以待后代崛起的时候。之前的那一次风波,他最宽慰的就是保住了家族中的弟子,只要人还在,以后不愁没有前路。不过,当小儿子的显然有不一样的看法,他和自己的堂兄对视了一眼,然后轻描淡写地道:“父亲,我和堂兄准备去参军。”一石激起千层浪,做儿子的看着老父惊愕的目光,淡定地道:“而且已经报好名,并通过审查了。”听到通过审查之后,那个老族长反而收起了惊容,慢慢地道:“通过了?”他心里五味杂陈,他如何不能知道现在武人地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