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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向坚强的容若,每次都会变成小女人。任由萧问天宠着,像meimei般。“二师兄怎样?”容若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萧问天为容若擦了眼泪,仔细地给容若讲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萧问天娓娓道来。“淳于明诚不是豫亲王的儿子,他是前朝皇帝最小的儿子。因为淳于明诚的母妃是豫亲王的表妹,。在兵变的那一天,淳于明诚的母亲把儿子交给豫亲王,让他保淳于明诚一命。豫亲王不忍心怀中小小一人就这样消失于世间,悄悄地把淳于明诚养在府中。说是自己的儿子。可几年之后,自己的女儿出生了,豫亲王妃怕两个孩子长的不像,漏了马脚。便把女儿送到了西夏。”“那为什么让我去豫亲王府假扮淳于容若。我和明诚一点也不像!”萧问天不忍心把事情告诉容若。可最后还是说了。“我原本不叫萧问天,我叫魏宁昊。我和师父还有千机门都是跟随淳于明诚的。我们都是他的部下。我们都在等一天,等淳于明诚长发成人之后去夺回属于他的东西。前朝皇室在无机山留了一大笔宝藏,开启宝藏的钥匙就是九歌。师父之所以把九歌给你不是让你去寻找什么回家的路。师父和明诚是想借你的身份去找另一半的九歌,所以才明面上把千机门给你。其实千机门一直是淳于明诚的势力。但我们没料到两件事,第一件,淳于明诚喜欢上了你。他不仅想要九歌,也想要你。第二件事就是皇帝景勋不知从哪里探查出淳于明诚的身份。要不豫亲王府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皇帝灭了。师父和师兄们都骗了你,你怨我们也好,恨我们也罢。总归是对不住你。”容若踉跄一步,幸好萧问天,不,是魏宁昊扶住了她。此时的容若还没在接受了那么多的信息中缓过神来。待一切都想通之后,狠狠地甩开了魏宁昊的手。“容儿~”魏宁昊叫容若。容若现在很伤心,原来自己一直都是那么的自以为是。自以为师父师兄是真心实意的待她好,自以为师父把千机门交给她是为了让她早早找到回家的路。容若不去看魏宁昊。“你走吧,从今以后我容若和天坛峰再无瓜葛。九歌我是不会给你的,告诉淳于明诚想要九歌就来找我。”☆、再赴帝京魏宁昊走后,容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和玉儿,拓拔弘道别后。只身一人前往帝京,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只想着到了帝京就去祁王府上找景宇泰要另一半的九歌。容若骑马奔驰在辽阔草原上,身后玉儿双手合十目送容若。“愿活佛保佑容jiejie此去平安。”容若牵着青儿从百丈草原,走到千里荒漠。过了这片荒漠就离帝京不远了。身上带的干粮和水足够容若到达帝京。正当容若快马加鞭向前行驶的时候,由远及近的呐喊声渐渐传来。容若暗香不好,不会是遇上了强盗吧。容若夹紧马背。好让马跑的快些。即使青儿是百里挑一的良马,可是也已走了许多天,加上容若日夜兼程。这会青儿早已疲惫不堪了。一步没落稳,马和人全都摔到了地上。容若心想这下完了。青儿是在疾跑的过程中摔倒的,容若被摔下马时就昏迷了。待容若醒来时早已不是刚刚摔下马时的艳阳高照了,而是暮霭沉沉,夕阳西下了。容若揉着正疼的腿,看着周围。青儿就在自己旁边,但青儿身上的干粮和水都不见了。再往旁边看,一名男子正在低头弄着什么东西。那人看到容若醒了。淡淡一句“醒了。”容若看眼前的人,半张银色面具掩面。露出的另外半张脸容颜惊艳万分。妖孽魅惑于一身,容若好奇起来另外半张脸。“不会是丑八怪吧!”容若暗想。想到这,容若觉得哪里不对,此人?此人是不是景泰兰说过的那个人。容若仔细回想景泰兰当初说的话,心里有□□分肯定了。“我怎么会在这?”容若问那人。加上上回在草原的一回,容若这是第二回问出这句话了。“你骑马时不慎摔倒了,恰巧又赶上强盗来抢劫。我看你一个弱女子被一群强盗抓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赶过来把你救了下来,可惜逃跑的过程中,水和干粮都丢了。”那人仍旧弄着他的东西,没有抬头看容若。“是这样啊,那谢谢你。”容若一边说,一边向那人走去。“咦~你会蒸馏?”容若小声咕哝了一声。但这一声却被那人听了去。“你知道蒸馏”那人放下手上的东西,惊讶地看着容若。“你不会是…”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两人说完后,相识一笑。同是天涯沦落人。知道了彼此都是从异世来的,容若像看到了亲人一般。竟应了那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他俩这老乡可真是难得。那人也卸下防备,坐在容若对面,摘了面具。“我叫白宸。”“我叫容若。”两人双手紧握,又会心一笑。“你是不是也知道九歌能带我们回家?”容若问白宸。“嗯。”“如果你也想找九歌的话,那我应该知道你是谁了。”容若笑着看向白宸。“哦?那你说说”白宸饶有兴趣地看着容若。“非黑,对吧。”容若得意的说。“哈哈,对。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容若答对了,白宸就是盗圣非黑。“帝京频繁丢失玉佩,而你又是和我来自一个地方。况且你的名字,不难想出你是谁。非黑……即白。”两人在荒漠中穿行了一天一夜。双脚终于踏在了黑土上。不远处就是帝京了。容若寻了一处高的山坡,伫立遥望帝京。一时间,思绪翻涌。那年,亭台楼阁,郊边跑马红颜笑。那年,浓露秋深,翩然少年寒萧夜。那年,冬夜赏梅,对影孤月冷湖旁。这一路的大漠苍沙,吹散了过往的京华烟云与浓情蜜意。那年的风,雨,雪,新桥,残月,这帝京的一切的一切。然,今天看来,却有不同了。和非黑约好了,容若这里一有消息就去通知非黑。待二人分别后,容若径直来到祁王府。容若叫看门的小厮前去通报。门口的小厮说祁王上早朝还未回来。容若就在门前寻了一处阴凉处坐下来等景宇泰。从晨曦白露等到夕阳西沉。容若不觉得累,也不觉得饿或者渴。她把自己的感觉器官封闭了,犹如一个僵硬的木偶坐在那。景宇泰从轿子上下来,第一眼就看到坐在石狮子旁的容若。景宇泰现在那里没动,只静静地看着坐在那的容若。夕阳残余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