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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摆手道:“你们先退下!”蒙越一挥手,聚集的士兵“刷”地闪电般回到了原位,那姿式和刚才完全一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若千金的空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一种莫名的渴望。秦朗走上了台阶,发现台阶是整块金子雕刻而成,与上面的龙椅浑然天成。阿三剑像镇山之宝一样,在头顶上空滴滴旋转,像一双严厉的目光在他和小泽之间徘徊,确定没有危险,他挥动雷龙去接触,结果像被电击了一样,地转天旋,倒下前还不忘紧紧地将小泽抱着了怀里。看到他昏了过去,小泽紧张的不得了,可看到他呼吸平稳,心跳也正常,才松了一口气。他听小塔讲过不少修真界的事情,又常常看到mama修练,所以没有大惊小怪。小大人似的坐在爸爸身边叹气,“难道这是爸爸家的传承?要是跟林家一样就好了,这样,爸爸就不会输mama太多啦。”小孩也知道阴盛阳衰不好。秦朗的识海还未开发,一片荒芜,太阿三剑非常暴力,大刀阔斧地开天辟地,他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悠悠醒转,睁眼看到了一片浩瀚的艳蓝色云海,心里一惊,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东海之上,这个念头很快被否定,因为他与这些雷霆,隐约之中有某种奇妙的联系,不,不能称之为雷海,应该称为雷域,因为这万里雷波仿佛自成天地。这时,太阿三剑飞到了他的面前,逐日剑长约六尺,外表呈金色龙形,气势如虹,热似烈阳。左边是奔月剑,长约三尺,呈赤色红,月华般的光泽荧荧生辉,安静美好。追星剑是青色,也是三尺,刻满星辰的剑身像一面镜子,有流星飞逝。三柄剑形成一个巨大的“山”字,像是代表了天与地。渐渐变成了一把黄金色的龙椅,上面出现了一道威武的身影。那人穿着暗金龙袍,头上戴着帝王冕旒,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眼中透出来的威严。秦朗不知不觉的屈膝一跪。龙椅上的人声若洪钟,道:“寡人是始帝嬴政,你是何人?今是何夕?”“我是秦朗。”秦朗十分冷静,答道:“现在距离秦朝,已经过去了两千余年。”嬴政并没有为时间流逝而感到诧异,看着秦朗欣慰的笑了笑道:“你终是打破了诅咒,生下了紫薇星转世,可继承寡人所有的财富。有一事,你必须记住,当年寡人只顾寻找房儿,将国家交给了国师,谁知道他包藏祸心,出卖寡人,若非房儿,寡人就真的死在了腐尸堆里了,此仇不共戴天,他日你必为孤报仇。”秦朗认真聆听后认真地点头,道:“国师是谁?”他的声音沉如山岳,不掩怒意,道:“是徐福!”噗,秦朗差点喷出来。徐福不是大夫吗,后来替秦始皇找长生不老药消失在了东海,怎么这里就变成反派了,还是国师!“徐福与赵高沆瀣一气,窃取寡人的江山,残害寡人的百姓。只是那时寡人已与房儿结为夫妻,正式修练,再不能插手红尘之事。后为寡人修练有成,却再也不曾见过他。”此嬴政只是一道意念,很快淡化,他的光影淡淡稀薄,指着蓝海,道:“此处是寡人的道场,珍宝无数,能得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只记住一件,他日见到徐福,必为大秦报仇。”“是!”秦朗恭敬地道。又是一阵晕眩,他被丢进了雷海之中,同时,脑海里开始出现一个个文字和修练的身影。知道小泽没死,林可卿的怨气终于散了,现在要面临的是仙玉自爆,开弓没有回头箭,仙玉汲取了太过天地灵气,吸收不下,很快,不爆也得爆了。妲己见她神情凝重,笑得像只狐狸,道:“仙玉空间的奥妙并非你能知晓,它可纳天地,这区区灵气算什么,只要你将灵气吸收,不仅可以解此危机,还能更上一层楼。”说得可真轻巧。林可卿解开心结,如拨云见日,轻松明快,脑筋也十分活络。仙玉空间引来的雷霆,跟她引来的,一个天,一个地,就是她想要收手,对方也不肯,一旦让其知道自己心生悔意,说不定死得更快。可妲己说的没错,她的rou身太过脆弱,使仙玉之能大打折扣,否则就是躲进仙玉中永远不出来,谁又奈她何。越是危险,越不能急,她很快镇定下来,挑眉看着妲己,道:“哦,要怎么吸收?”她的本体rou体凡胎,自是不成的。灵体勉强可行,却始终无法无法再次形成。妲己神秘地一笑,蛊惑地道:“觉醒我的仙血,你就能得到我的力量。”“呵,”林可卿似笑非笑,道:“觉醒你的仙血,变成人·妖?”妲己与林仙子的渊源都是她的一面之词,又藏在仙玉空间多年,连小塔都被隐瞒了去,自己挑选精血时独独选了狐血,焉知不是着了她的道。现在她一丝意念藏在自己身体之中,要是趁自己觉醒狐血时夺舍怎么办?“我可以对天发誓,若是我对你不利,天打五雷轰!”妲己看穿她所想,举手发起毒誓来。林可卿不为所动。她被雷劈得太多,觉得天也不讲道理,搞不好是个反派,根本不值得信任。妲己气得快吐血了。觉得林可卿真是难搞,如此危机时刻,自己说到这种份儿上,她居然还不心动。“仙玉撑不了多久了!”外面,仙玉像火山里的高压锅,在爆炸的边缘了。林可卿看着识海中,点点如繁星的灵体碎片,道:“灵体到底为什么不能重聚呢?”灵体是她的精神力加上最纯净的世界本源,结合了天时,地利,人和,按理说,她的精神力恢复就能重组,为什么到了如此关键的时刻,还不觉醒。小塔道:“是不是你心有杂念?”林可卿闭上眼睛,感应了许久,并没有异常,正要摇头,突然想到自己之前那种想要毁灭的一切的情绪,的确来得突兀。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心魔。四年前和秦朗的事情,就是定时炸弹,可是,她不是早就知道其中有蹊跷,并且不再那么恨他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入其中。失忆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像被困住了,就好像明明知道在做梦,却无法清醒一样,如果说自己没有清醒,那么当时主宰灵魂的是谁。她吓出一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