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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做我女儿的话,我就带你回家。”“所以我叫燕绥。”“外公希望我这一生都能安然无忧。”燕绥把掐断的烟头揉在手心,她攀着栏杆坐上去,身后整片海湾都成了她的背景。她笑眯眯地看着傅征,问:“吓着了没有?”“没有。”他低头,目光顺着她的鼻梁落在她的唇上。她的唇色偏淡,唇形饱满,菱角弧度都像是画师一笔勾勒的,线条精致。可刚才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对他而言,的确有些无法想象。脑海中有关燕绥的一些无法拼凑起来的拼图此刻终于完整,他抬手,把她鬓间被风吹地贴在她嘴缝中的那缕发丝勾至耳后。燕绥呼吸一窒,仿佛整颗心都被勒紧了。傅征的指尖微曲,从她耳后折回来,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以后,你的一生我来守。”作者有话要说: 一大盘旗终于下完了一半。抱歉抱歉,这章太重要,所以推翻重写了好几次……*解释下,一般海军不管缉毒缉私,是海警管。但也有凑巧的,正好巡逻遇到可疑船只~*随机送一百红包么么哒~☆、第56章他与爱同罪56第五十六章风把桅杆和绳索吹得猎猎作响。燕绥和他对视了一会,靠近:“现在不说我们不合适了?”傅征选择性失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合适?”燕绥嗤笑了声,用食指戳了戳他心口,抬眸:“我告诉你这些,不是示弱,也不是博取同情。那些的确是我的过去,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傅征。”她一顿,一下下戳他心口的手指改为拎住他的衣领:“以前是我选择不了。但以后,路怎么走,走去哪,做什么,我自己能做主,也很清醒。”就是太清醒,很多时候甚至会给人一种刻薄的假相。“我知道。”傅征垂眸看了眼她揪住自己领口的手,想起那晚在董记分开后,他送迟宴回大院。回家时父亲还没睡,眼神扫过他略显凌乱的领口本欲训斥他仪容不整,不知想起什么,吊着眼尾觑他,笑着问:“交女朋友了?”他神情自若地答:“小野猫抓的。”现在他发现,这只野猫是真的喜欢揪他衣领。傅征还打算说些什么,唇翳合着,还没碰出字来,燕绥的手机铃声响起。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没接,甚至没拿出手机看来电显示。她不想打断他说话,今天特殊,她可以谁都不用理。燕绥有多坚持,打电话的人就有多耐心,铃声循环了数遍依旧无人接听后,很快重拨。傅征:“先接电话。”——电话是司机打来的,燕绥接起时,他似松了口气,急忙道:“燕总,您父亲说这几天就在墓园住下了,您看?”燕绥思索片刻,道:“墓园有他住的地方?”“有是有,守墓老翁住的二层小楼,可以单辟一间住一段时间,就是环境有些简陋。”“那你问问有没有什么缺的,如果没你的事了你就先下班吧。”“诶,行。”司机的电话还没挂断,又进来燕沉的,燕绥下意识看了眼傅征,接起:“喂?”“是我。”燕沉轻咳了一声,问:“第一个电话你没接,再打就是通话中,是你那有什么急事吗?”“没有。”燕绥从李捷之事推算出燕沉有嫌疑后,难免对他存了猜忌之心,语气虽不显,但放往常很是寻常的询问在今天莫名觉得讨嫌。她不作解释,只问:“出什么事了?”燕沉知道她在船厂,也知道今天是郎晴的祭日,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不会在今天给她打电话。“是虹越那边出了点问题。”虹越有心想分利比亚海外建设项目的蛋糕,这段时间一直非常积极地在争取,相比一些还未合作过的新公司,燕绥也属意和虹越的合作,打算过几天和燕沉开个会正式确定下和虹越的战略合作。这个档口,出什么事了?“虹越的资金链可能断了,有些项目已经停止运作,股价也蹊跷地连跌几天……”虹越这几年野心不小,除了家电市场,在手机,汽车行业都分了一杯羹,近期最大的动静应该是资本收购,拿下了一家影业,试图在资本构成最复杂的行业试水。业内私下里在惊讶虹越迅速壮大的同时,也打趣过:“虹越老总一把年纪娶了年龄这个小的娇妻,重燃斗志了啊。”“也可能是虹越老板娘的枕边风吹得好,你看人家的营销。”燕绥对虹越收购影业的决策并不意外,这几年资金忽然流入,影视投资无疑是压宝赚宝的好买卖。虹越几年前就组建了专业的工作团队,在影视方向有庄晓梦把持,进军影视投资是迟早的事。唯一没想到的是,虹越会亏钱。这事可大可小,万一虹越真的资金链断了,周转不周,股盘崩盘就是迟早的事,那虹越即将面临的就是公司破产。燕绥想明白这个关键点,脸色终于变了:“我现在回公司。”挂断电话,燕绥还没来得及措辞解释一番,傅征提着她的腰把她从栏杆上抱下来:“我送你过去。”——燕绥在去公司的路上,急忙召回辛芽。又想起还停在老城的小何的车,免不了又给代驾打电话。代驾这次连脾气都没了,只怏怏说了句:“姐我是不是哪得罪你了?你这么玩我……”顿了顿,他腔调一变,差点哭出来:“我刚到家!”燕绥忍着笑,语气故意淡道:“那赶紧喝口水,可以出门了。”代驾:“……”到公司门口,燕绥匆匆忙忙解了安全带,刚推开车门,手腕被傅征握住,燕绥回望,只听他说:“我这几天都在南辰,休假。有任何事,随传随到。”燕绥一路上沸腾跳跃的心绪此刻全在他的眼神里静下来,她抿出抹笑意,笑问:“晚上过来和我一起吃饭?”她有预感,虹越的事会忙得她人仰马翻,起码明天太阳升起前,这事都完不了。傅征应了声“好”,这才松手,看她下了车,走出几步又转身看回来,给他飞了一吻。隔着车窗,不好再把她叫回来,傅征拿起随手放在储物格里的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打发我?”傅征前脚走,辛芽后脚到,她眼睁睁看着傅征的车绝尘而去,内心悲怆。自打傅征和她的“年终奖”挂钩,她每次看见傅征都跟看见人民币一样。他和燕绥在一起,辛芽就会有年终奖还好好在她兜里的安全感。傅征一走,她就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