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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嗤笑了一声,低头呷了一口樱花茶,放下,“烛台切,你可真是细心到令我有些恶心啊。”更可怕的是,假设他听到你想吃樱花馒头的宣言的话,表明烛台切从一开始就在旁观了,然而整个过程他都未曾插手,甚至没有一丝情绪上的波动。“感谢审神者的夸奖。”金眼的男人微微弯腰低身,拿起手帕拭去你不小心沾到花茶的食指。“不过满足审神者的需求,和时刻保持形象一样重要。”“当然希望能从审神者的口中听到更为帅气的赞美。”你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身形高大、五官俊美的付丧神。“我可没有在夸奖你啊。”“不如说我很讨厌你。”你的双腿缠上烛台切光忠的脚,不经意从水红色的和服角里,露出一些胜雪的肌肤。烛台切很配合地放松身体,你支着身体,顺势坐到他健壮的大腿上。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香鬓染湿,灯影摇曳,你的一双长眸堪剪秋水。而对方显然比你更秀色可餐。黑白的西装下是rou汁满溢的肌rou,喉结附近的长领带让人很有束缚的欲|望。暗蓝色和暗金色的剧烈碰撞,几乎能产生泼辣锋利的火花。即使将过于注重形象而抚平衣角、整理发型,略显狭隘的行为,也不能否认他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成年雄兽的气息。另一方面,右眼佩戴的黑色眼罩,神秘又深邃,添加了一丝中二帅气的少年感。你把散了烛台切一身的青丝,反手一捋,全部收到右边的锁骨附近。如鸦羽漆黑又凌乱的长发,逗留在你的起伏间,缠缠缭缭,微痒的愉悦。你注意到对方的眼神移不开了。你想到什么,一把勒住他的领带,凑上去问,“怎么?我这样衣冠不整的样子……不好吗?”“你、要帮我理理吗?……”然后你一厘米一厘米地摩挲着烛台切的领带往下退,动作不紧不慢得几近折磨。你妩媚的眼线随着眨眼一翻一翻的,每一次呼吸都似羽蝶要振翅欲飞。不过因为对象是你并不感兴趣、乃至讨厌他的态度的烛台切,你竟立马无聊起来。这时你正好想起鹤丸常说的惊吓感,感觉非常的有意思。你顿时哇哇大叫起来,“哇!你的盔甲咯地我好疼,不玩了。”看着烛台切黑脸半天没缓过神,恶作剧完的你倒是惊讶起缘由来。“不。审神者并不用在意。”烛台切有气无力地作势拂了拂。诶,一个付丧神会有什么感觉吗?你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你思考的时候不自主地咬起了指尖,尚含樱花香的津液濡染了唇缝和手指。过了一会,你突然以食指比出手|枪的形状指向他,华丽的贵族腔调在你舌尖千回百转。“Boom——”“Youdie,sir.”说着你绽出一个肆意飞扬的笑容。03从始至终,你根本没法理解【爱意】这两个字的意思。嘛。放弃思考就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pr刀竟然有些出奇的感动#想到江雪还在看着!我就!o(*////▽////*)q4000!!!快夸我快夸我!(摇尾巴说真差点把肾丢这儿了!_(:з」∠)_糖分大神!请赐予我一个日更三千的肾和无数小天使!上一章出乎意料的冷清(哭唧唧,看点击和收藏比例就知道,有些人只爱我的rou♂体不爱我!qaq(喂☆、收01出炉的樱花馒头,以及立马失去价值的烛台切光忠。叼着樱花色的馒头,你望了望江雪嘴里含糊不清,“所以江雪是来干什么的呢?”乱的时候也好,一期的时候也好。“不惜成为我这方的筹码是为了什么呢?”樱花干被镶嵌于中央,赭色的豆沙从缺口里流出一方,软绵的馒头在口腔里氤氲出丝絮。面点气孔里的樱花淡香和草香,迫不及待地进入肺部。每一次肺部的扩张和收缩都变成一种极高雅的仪式。你愉悦得眯起眼,仿佛你们不是在谈论进行什么肮脏的交易。“姑且让我听一听江雪的目的吧。”你懒散地撑在地上,右手被烛台切牵起、被细致地涂上伤药。微阖着的长睫轻擦着下眼皮,平铺上一道平淡的波光。“我只是不希望斗争继续下去了…”江雪一手施无畏印,腕上绕着鲜红的佛珠,“而且审神者出事的话,对我们左文字一家也会有影响。”你顿了一顿,笑而婉转,“别傻了,江雪。”“向我直接说出来会比较好哦。”尽管你难得如此耐心地劝阻他,对方还是巍然不动。你盯了漂亮的青年许久。倏地抽出右手、把吃到一半的樱花馒头掷到地上,“不要让我生气嘛。”江雪的细眉,颜色微淡,自眉心一剑划过,隐着月色般的绵长蜿蜒入海。似一弯雪痕,抹不开他的眉蹙,说不出的冷峭渺茫。仿佛全身都在回应着「我并无所求」。——太倒胃口了。被你打翻的碟子,啷啷转悠了几圈,才在地面上静止下来。江雪左文字全身由冰花勾勒的线条,未曾被溅起一星雪花。冷冽的月白长发拖至地,如一地雪华。半晌,付丧神终于缓缓地开口,夹杂着青鸟的叹息,“宗三飞太远也不是件好事啊…”你终于想起来被你扔去一直远征的宗三左文字。“所以这是你的目的吗?”你善解人意地笑出了声,“希望宗三的错误能一笔勾销。”本来你可是准备把宗三一直送去远征直到他碎掉的。“好啦好啦,我同意了。”你随口就答应下来,一边俯身、慢慢爬过去,企图用如蛇阴冷而妩媚的指骨触到对方玲珑剔透的容颜。鬼魅的黑发一缕接着一缕从你的肩膀上滑下,恋恋不舍地勾连。光华暗藏的你,嘴角含笑。还未等得及体会到江雪微凉的体温,一言不发的烛台切忽而强硬地扯过你的脚腕,将你拖了回去。你回眸看他,映着他,背后的迷离夜幕都像有生命似的舞动起来,“审神者大人,请不要妨碍我上药。”“不然下次你的手很可能被折断。”02被折断吗?“是,是,我知道了。”你没有把烛台切的话放在心上。把手递过去,眼睛还是含笑地望着江雪,问道。“你在想什么呢?”03最后谁都没再说话,杳然凄寒的夜晚,将沉默的巨兽吞食,你点上夜灯又多等了一会儿。影影绰绰的灯火是最后一丝指引,渐渐地、虚伪地、温柔了你的眉目。也许没过多久,某一刻钟,树枝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