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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跟他玩耍。”“他们为什么讨厌我呢?”顶着蘑菇盖的男人摸着脑袋,整张脸都是耷拉的,他扑腾了一下背后的翅膀,“我做错什么了吗?”“没有。”方榆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摇着树枝凉飕飕地说。她没能成功说出陛下嘱咐她表现情感的语气词,顿了顿,“你只是跟他们不一样,他们不愿了解你,失去了和你成为朋友的机会,那是他们的损失。”“……我也损失。”“这不叫损失,他们不配做你的朋友。”“啊?”“在森林的外面,有个叫做‘快乐王国’的地方。那里生活着一群长翅膀的小蘑菇,他们才是你的同类。”树小姐懒洋洋的抬起一节枝杈遥遥一指,“你有翅膀,才具备飞向那里的资格。”“哦……”小蘑菇迷糊地点点头,展开翅膀。他进行了一次现场换装,蘑菇盖飞出去老远,露出一身金灿灿的羽毛。他被一群扮作白云的人抬起来,在不大的剧场内环游一圈又一圈。“长翅膀的小蘑菇变成了一只没有脚的鸟,他别无选择,只有不停歇地飞才有到达‘快乐王国’的希望。终于,精疲力竭的他窥见了‘快乐王国’的样子。果然,这里的每一个人甚至每一寸空气都是快乐的,悲伤无迹可寻。”“这里真好啊。”他挥着翅膀在天空中感叹,问下面的小木偶,“嘿!你们这儿的人每天都这么快乐的吗?”小木偶疑惑地抬头,“‘快乐’是什么?”“快乐就是不悲伤。”“那‘悲伤’是什么?”“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呀!”“你为什么觉得我不知道?”小木偶反问。“他很生气,觉得自己没法和小木偶沟通,在他头顶盘旋了一阵,掉到地上。他飞得太久,忘记了自己很累,也忘记了自己没有脚的事实,一头栽在地面,死掉了。”“小木偶觉得无脚鸟很漂亮,捡起他的尸体,把他放在自己头顶当做王冠。见到他的每个人都说这真是一顶漂亮的王冠,小木偶认真地觉得一定是这样。没有原因,不需要逻辑,他只要负责赞同欢呼就好。”“小木偶哼着歌,摇头晃脑地走到太阳落山。前方是座小木屋,他打开门。里面坐着一位公主,她正掩面哭泣。啊,悲伤。小木偶无端地想。”“你是谁?”小木偶问。公主没有说话,忽然一巴掌将他打翻在地,提起裙摆飞奔,没跑出几步便被一群奇形怪状的生物包围。灯光暗灭,黑夜的衬托下,仅有几束微渺的灯光勾画出狞笑着朝她围拢的生物,他们浑身漆黑,带着惨白的面具,唯有眼睛处剪开两个小小的洞,洞口之下是泛着红光的黑。公主抓紧了裙摆,跌坐在包围圈内。“骑士!骑士!”陛下小声催促,从怔愣中回神的陆之屿刚要提剑登场,却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比他更快地扑向那群黑衣生物。小雪球灵巧地钻入黑衣之间的缝隙,一把拽起紧张得发汗的公主,小野猫似的对黑衣人龇牙。森浩缓缓站起身来,被一股小却惊人的力量往前一带,跌向观众席。小芋头带着他跑,像一颗逆行的星星,横冲直撞朝光明处飞奔。突发状况令陛下措手不及,不过他依然将旁白的职责进行到底:“公主被从天而降的雪人骑士拯救,从黑暗之地逃往黎明的居所。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济世之光照耀每一寸土地。”消逝的光芒重回舞台。无论是否有出场机会的演员们纷纷走向舞台中央谢幕,嬉闹的人群向陛下招手,他望着那个方向定定出神,继而开口:“快乐王国从它诞生伊始从来都是快乐的样子,晴天时快乐,阴雨天也快乐,昼时快乐,夜幕降临也快乐。居住在这里的人只要负责无忧无虑地快乐,根本不需要思考让他们快乐的究竟是什么。”在场一些人变了脸色,陆之屿飞快地冲下台,阻止他说出下面的话。生活在快乐王国的人们会在此地长大老去,死亡腐烂,外面的世界发生什么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然而总有一天匍匐在黑夜中的敌人要来临,带着滔天烈焰与积蓄已久的愤怒。他们会来,且已在来的路上。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本来想搞个事,没搞起来,有点气。PS,明天这章……很肥。嗯。☆、摸不清套路“陆之屿?”“啊,抱歉阿榆,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他眨眨眼睛,把在舌尖上停留太久的梅子味硬糖送到脸颊边,“再说一遍好不好?”方榆放慢脚步,无奈地摇摇头,“没什么重要的事。”陆之屿自从走出娱乐室大门就开始心不在焉,话说道一半就无故跑题。方榆看着他眼底还未消去的青灰,默不作声地扯住了他掩在袖口下的手指,“今天早点休息,不准玩游戏了。”他一怔,回握住她。眼角弯着,却没有常日精神,“嗯,我听你的话。”她的视线不自然地飘向别处,稍微向他挨近了些,试探性地问他:“你是不是还在为没能上台表演不开心呢?”“啊?没有啊。”为了使方榆信服,他特意笑几声,表示他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才不会同小朋友计较。“没有就好。”胡乱寻找落点的目光回到他身上,方榆渐渐地停下脚步。正当他疑惑地用眼神询问她的时候,她忽然拉着他闪去长廊的一处转角。他防备不及,被她轻易地带着转了半圈,摁在墙上。然后她松开他的手,勾着他的脖子踮脚吻上去。他没来得及发出什么声音,口中梅子酸甜的味道被稀释不少,舌尖微麻,他刚想做些什么回应她的突然热情,那灵活小巧的舌头已撤出了他的口腔,挑走了被他舔的只剩下半颗的硬糖。一切来的太快,他仿佛被施下定身术一般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默在原地。她转身便走,留给他一个背影,和一句话。“……别不开心了。”他望着随着她步伐摇曳的发丝扫过她通红的耳廓,摸着自己的嘴唇傻笑,大步流星地跟上她,贴在她耳边聒噪:“阿榆阿榆阿榆,你刚刚亲我了!你亲我了对吧?你主动亲我的!嘿……”“你烦不烦。”浅浅的红自耳根蔓延至脸颊,她抵着他不断凑过来的额头推走他的脑袋,走得更快,“我回去了。”“哎呀,阿榆害羞啦。我送你回去!”舌尖上的半颗梅子味硬糖越是舔越是甜,酸味都遗留在齿间。她走在前面,手背挡住了嘴角浅到几乎无法识别的微笑。真是会得寸进尺的家伙,明明说着要送她回去,却把自己送进了她的房。房门碰上的一瞬间方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