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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想要当一只鸵鸟。可她感觉得到,那东西还在长大。她郁闷地喊:“我没动。”勤简闷笑,又往床的里面挤了挤。仿佛只抱着都能地老天荒似的。艾果儿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张着嘴想要大喊的时候,狼的吻来了。他的舌没有遇到任何抵挡,侵犯的轻易而举。却在这时,艾家的大门咣当响了一下,紧接着是汽车开进院子的声音。两个人的唇瓣还没有分开。艾果儿抬了眼皮和勤简对看了一眼,一下子弹起来了。她飞快地跳过了他,并且跳下了床。跑到门边,像刚进来似的,清了下嗓子说:“快起来了。”差不多就是她弹起来的那一瞬间,艾青华下了车,和院子里的艾姥姥说话。“他们回来了?”“早就回来了。”艾家的晚饭时光还是很温馨的。消除了各种芥蒂,普通的一餐,硬是吃出了年夜饭的感觉。就是饭后没人“守岁”,该干嘛的干嘛!艾姥姥和保姆阿姨手挽着手跳广场舞去了。艾青华一放下筷子就上楼挥毫写大字,他这个植物学家誓要跨界到底。勤简已经缓过了下午的刺激劲儿。当时他在电话里要求刘轩朗不要把审讯的结果告诉艾果儿。刘轩朗说的是:“我暂时不会说。”暂时,大约包含了很多层面的意思。比如说,以观后效。比如说,审时度势。而经过他自己的分析,到现在为止,他的心里暂时还没有嫌疑人。那事儿吧,要么是情杀,要么是仇杀。可不管是情杀还是仇杀,从道理上来讲,都和他没有关系。一个不满四岁的孩子,能和谁发生情事?又能和谁结仇呢?归根究底,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还得在他亲生父母的身边找原因。勤简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了解的并不多。他对勤家的杂事不上心,那些事情一直都是林如丹在打理。勤氏的内部结构,他也只是大概了解了一下。勤兰舟给钱让他在外面做投资,他的所有投资和勤氏都没有多大干系。勤简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之间的问题。可他能成为他们想要的那种儿子更好,如不能够,他只想成为他自己。两个人对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可勤简明显心不在焉。这来自一个未来警察的敏锐观察力。尽管后知后觉,但艾果儿还是发现自己约莫错过了比较重大的事情。她什么都没说,扔了一包牛轧糖过去。“什么时候走?”费了挺大的劲,才问出口的话,如同嘴里的牛轧糖黏住了牙,化都化不开。勤简好半天才抬起了眼皮,对面的少女盘腿而坐,眼神清亮。“明天吧!”他顿了一下,又说:“我还得回香岛一趟。”白高远说过,男人要是想走,就不用挽留。当然,她当时说的是她自己和柏浚辰之间的破事儿。那两个神仙,大约是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分分合合好几次。最后烦了柏浚辰总结,“分不掉的,你就别再折腾了。”白高远哭着和她复述,那语气恶狠狠的,一副离了柏浚辰日子会特别美好的骄傲模样。第二天,两个人又好的如胶似漆。有些人黏在一起,彼此祸害着,真的是分不掉。面对着自己家想走的男人,艾果儿也没有挽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反正,走不了多久,又会回来的。她如是在心底劝慰自己。离别的次数多了,就无法带来感伤。艾果儿真是这样认为。是夜,却仍旧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大约过了十二点,一个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门,他的速度很快,熟门熟路地挤上了床。一米五的单人床顿时变得狭窄拥挤。床明明不小为什么想要翻身都困难,被子明明不太厚为什么每晚都热的出汗。这两个笼罩了艾果儿整个青春期的疑问,在这一瞬间,忽然有了答案。她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真的睡着了一样。躺在她旁边的那头狼,先是用手揽住了她的腰,紧跟着小腿压在了她的腿上,一个大大的熊抱。黑乎乎的房间里安静极了。艾果儿还很庆幸地想,这头狼还算有节cao,知道来她的房间穿上睡衣。可庆幸也就到了这里,她忽然听到了他特别细微的说话声音:“我知道你没睡着,因为你没锁门。”艾果儿没去理他这个逻辑的对错,瞬间暴起,一腿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肚子上面。“你大爷的,怪不得我以前做梦总是鬼压床!让你也尝尝被人压着睡觉的滋味!”——欧巴,别这样!——你得到了我的人,也休想得到我的心!电视剧里的台词难道不是这样!一男一女,恋爱关系,关灯盖被。说的居然不是拉灯后该说的话题,他的准未婚妻的脑回路也是略微清奇。勤简觉得他那些电视剧都白看了。他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低音炮一样的嗓音,痛苦地“嗷嗷”了两声。艾果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压低了声音道:“要死吗?把我爸招来了,看他不打断你的第三条腿!”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话音一落下,她立马就后悔了。现在他第三条腿还挺老实的,所以她惦记什么呀?暗夜里,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空气里流通着的尴尬,两个人很敏锐地一齐捕捉到了。勤简趁她不出声的时候,掀腿,猛扑,一气呵成地把她挤到了墙角。一六五和一八九的武力值是不成对比的。并不算矮的艾果儿,在勤简这头庞然大狼的跟前,就像一只小奶猫。白色的轻薄睡衣包裹着的丝滑肌肤,散发着牛奶一样的诱人香气。勤简把头埋在了她的发丝里,舒服的哼哼唧唧。一只手沿着她的臀线往上,犹豫了片刻,最终停留在腰际。他的手掌很大,很烫。使劲地揉搓了几下,她的心都跟着颤抖了。这时候,耳边又传来了勤简克制的声音:“睡吧,我不乱动!”这信誓旦旦的承诺啊……艾果儿是不相信的,提心吊胆了半夜。透过窗帘的缝隙,东方即将光明,才昏昏沉沉地睡去。跟着做了个如假包换的春|梦,在一个云雾缭绕的环境里,她身上的衣物所剩无几。那双又大又烫的手在她的身上揉来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