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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们引以为戒,遵守校规校纪。”话还没说完,学生们窃窃私语。“余姗姗和董雪微,天啊他们两个打架了?”“对对,就是那个董雪微,上周还做了学生代表上台讲话呢。”“听说是为了陆执。”“啊我知道……那个年级老大,长得超帅的。”夏小诗站在宁蓁后面,她扯了扯宁蓁校服:“蓁蓁,好刺激有木有?”宁蓁小声回她:“小诗,校长在看这边呢。”夏小诗立马站端正了,果然校长随后道:“安静!再叽叽喳喳的班级扣cao行分。”像石子激起涟漪,又马上平静下来。陆执他们站在后排,高高的男孩子,没有穿校服,双手插兜里,仿佛被点名批评的不是他。陈东树噗嗤一笑:“执哥蓝颜祸水啊。”陆执扫他一眼,眼里带了笑,眸光深深。陈东树识相地闭了嘴。有时候他觉得陆执还真挺无情无义的。唉怎么说呢,说难听点就是自私,天生凉薄。不管追他的女孩子怎么付出,他都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哪怕是被人家抱着亲,也没见他动过情。他不付出感情的,对待所有人都很随意。不要说他以前那些女友的感受了,就是他们这帮兄弟看着,也觉得他的前女友们在他面前跟猴子似的。一头热。啧,真想看看执哥喜欢一个人喜欢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必定精彩。陈东树越想越美,笑出了声。陈东树无聊,视线就到处乱看。周围全是熟面孔,没特别漂亮的妹子。宁蓁站在人群中间,她校服宽大,脊背却挺得很直。瘦弱的女孩子,皮肤白皙,露在外面的胳膊莹白。陈东树拍了拍后面的林子川肩膀:“川子,你说那个新同学长什么样子?”来了好几天,没人见过她的脸,他突然特别好奇。林子川抱着胳膊:“关你屁事啊,那种妹子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别把人家惹哭了。”陆执突然回过头,问林子川:“为什么?”他皱着眉,似乎真的很不解。林子川有点懵:“啊?什么为什么?阿执你说话说清楚啊?”“为什么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家好学生啊,一看就是那种玩不起的。”他说完笑了两声,他们这群人,打架抽烟喝酒,什么没干过?陆执脸色不太好看。林子川和陈东树对了个眼色:执哥怎么了呢这是,哪句话惹到他了?最近有点儿莫名其妙啊。~周一有最后一场篮球联赛,二班对七班。童佳拉着宁蓁去看,宁蓁不太想去。她重拾高中知识挺费力的,这周四就要月考了。三中果然和一中不一样,这种时候,一中一般都在埋头苦苦复习,三中却一片轻松的氛围,整个七班,只有魏毅杰和几个女生下课还在看书。“蓁蓁,你就陪我去吧,求求你求你了~”“好吧。”宁蓁被她逗笑,把笔盖盖上,大不了晚上多复习一会儿。童佳早早用一堆零食占了位子,她拉着宁蓁才坐下,场中尖叫声顿起。有人进球了。前排后排的女生拿着手里的塑料巴巴掌站起来:“啊啊啊啊啊啊陆执加油!”宁蓁被她们吼得耳膜发疼,愣愣看过去。她有点儿近视,一百度左右,远了看人有点儿花。陆执穿着黑色球衣,胸前加粗地写了个‘1’,身后两个小字写着“陆执”。她看不清楚,但知道那是他。哪怕全场为他疯狂,他还是没怎么抬头看观众席。反而有点儿心不在焉,他额头上的OK绷已经没了,留了浅浅一条口子,像漫画男主角一样,有种颓废邪恶的帅气。汗水顺着他的眉骨、脸颊流下来。他眼睛漆黑,显得很冷静。对方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中场休息,两队人各自去商量战术。“蓁蓁,吃薯片吗?”宁蓁摇摇头。“那给你这个。”童佳翻了翻塑料袋,从里面拿了一盒旺仔牛奶。宁蓁伸手接了,她知道童佳不爱喝牛奶,童佳喜欢汽水。宁蓁才咬住吸管喝了一口,夏小诗抱着肚子跑上台阶,看见宁蓁眼睛一亮:“蓁蓁!”“啊?”宁蓁看过去。夏小诗挤进来:“你去下面帮我计分好不好?我早上吃坏了肚子,现在痛死了,好不容易熬到他们暂停一会儿,拜托你了,就看着裁判的手势翻下计分牌,很简单的。”她双手合十,脸色有点白。宁蓁有些紧张,她没做过这个,但夏小诗看起来情况的确不好,宁蓁同意了。她去记分牌旁边站着,那里还有二班的一个女生,圆脸,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你好啊,你是替小诗来计分的吗?”宁蓁轻轻笑了笑,想起自己带着口罩别人看不见,又点了点头。那个女生说:“很简单的,待会儿你看裁判的手势翻牌子就行了,你记我们班的。”两个班级交换着记,这样也比较公平。宁蓁看了眼记分牌,自己这边是23,那个女生那边是38。差距挺明显的,看来陆执他们真的很厉害。场上又响起了掌声。宁蓁抬眼看过去。这下离得近了,视线终于清晰起来。七班的人穿着黑色球衣,二班的蓝色。他们班上除了陆执,林子川和陈东树他们都在。该二班投罚球。陆执站在球场左侧,视线略过计分席,顿了一秒,很快移开了目光。第一个球进了,二班疯狂欢呼。宁蓁按裁判的手势,将‘3’翻成‘4’。第二个球没进。这下轮到七班欢呼了。两队疯狂抢球。球传到陆执手上,这一年他高二,身高一八五。运球一气呵成,哪怕看不懂篮球的,也会情不自禁想要尖叫欢呼。他做了个假动作,避开拦住他的人,也不传球给任何人,在三分线外,把手中的篮球扔了出去。全城静了一秒,巨大的欢呼声炸裂开。二班的女生跳起来,这时候她们都忘了是来为谁加油的了。宁蓁听见旁边的女生啧了一声,将牌子翻成41。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原本不紧不慢打球的年级老大跟打了鸡血一样,球一个接一个地进,帅出天际。有人尖叫得嗓子都要哑了。宁蓁看过去,他球衣湿了一片。对面二班的人被他虐得想把球扔他脸上算了,又不敢。憋屈地打完了这一场。按理说撑到决赛的两个班实力差不多,但是现在莫名其妙被人家虐杀了。二班球员内心觉得日了狗……陈东树都懵了。执哥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