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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三次。难道你真是——”“真是什么?”“廉公子有一次发病后,意识模糊之时告诉我,他只要碰到你胃症就会瞬间消失,他说殿下你是……他的药。”作者有话要说: 玄友廉:来,额上盖个戳。李继勉:来,脖上留些印。李五:……(崩溃,我招谁惹谁了!)==========================================李五十二岁到十五的阶段确实做不了太多事。她不想十岁的李文治成为李制玄凉这些军阀手中的棋子,就只能等,等自己和弟弟长大。女主有金手指,可惜并没有粗壮到让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指点江山,将一众军阀玩弄于股掌之中,这种逆天的地步。咱们慢慢来,江山天下,不是金手指一点,女主光环一照,就能收入囊中的。=======================发现好多小天使去看了我的仙侠完结文,虽然有玻璃渣,但是真的很好看对吧QAQ第062章傍晚,玄友廉回到别院,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李五所住的院子。进了院子却见里面空无一人,心里陡然一沉,匆匆跑出院子。因为别院内下人少,走了段路才找到平常打扫那个院子的婆子,一把抓起她,厉声问她道:“人呢?”丁婆吓到了:“廉公子,你找谁?”“西院里的人。”丁婆松口气:“你说那个姑娘啊,在夫人院子里呢。”玄友廉一怔,松开手,皱眉道:“她怎么会去那里?夫人叫她去的?”“不是,好像是她自己在院子里呆得闷,自己过去的。”玄友廉不再理会这个婆子,向母亲所住的院子走去,还没走进门,就听母亲含笑道:“真没想到,你竟懂这些。富贵人家的女儿就算习画,也是用研磨好可以直接绘制的颜料,你懂得调制颜料实在难得。”“夫人,我可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女儿,我是——”“母亲。”玄友廉走进来,正好打断李五的话。廉母看了玄友廉一眼:“回来了?”玄友廉向前看去,就见李五蹲在地上,正拿石杵研磨一粒粒黄豆大小的石头。那石头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天然颜料矿物,研磨成细粉后,掺入一定比例的水和胶才能当做颜料使用。一般人家绘画去坊间买些调制好的颜料便可,而廉母除了继承她父亲的画技,也继承了匠人精神,颜料必定是要亲自选料调制,这样使用的颜料才能纯正鲜亮,所绘之画才能栩栩如生。玄友廉看着李五此刻沾得满手的绿色:“你在干什么?”李五道:“我看到夫人在研磨矿粉,就来帮忙。”“谁准你擅自过来的?”李五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粉尘,看着发怒的玄友廉道:“廉公子带我入府当天就拜见了夫人,我以为我住在这里,是可以来陪陪夫人的,如果廉公子不是这个意思,那以后我不来就是了。”玄友廉冷冷道:“你给我出来。”廉母走过来:“一回来就火气冲天的,谁又惹你了?”“母亲,我先带着小五离开了,不打扰你。”廉母道:“站住,走什么走?一回来就冲人家小姑娘发脾气,欺负人家年纪小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乱发脾气,你在外面发脾气我管不到你,回到家中还敢这么冲,是觉得我管不了你了?人家一个小姑娘没名没份地就住进了咱家中来,你就是这个态度?”玄友廉表情僵了一下:“母亲,我不是这那个意思,我没有欺负她,我是……带她出去用晚膳,到吃饭的时间了。”廉母道:“家里统共三个人,三个人都聚不到一起吃个饭?行了,你既然回来了,一起留下,晚上一起在我院子中用膳。”玄友廉抽了抽嘴角:“那我……可以先带她下去洗个手吧。”廉母道:“去吧。”玄友廉其实也并不是生气李五擅自来见他母亲的事,就如她所说,他一府就带她来见了母亲,本意也是希望两人能亲近些。只是白天在宫中发生了那样的事,一下午都在应对李继勉派出来的人马,回到家中却突然发现李五不在,心里情绪积压,就想找个由头发一通火,想让李五知道他在生气,结果被廉母这么一搅合,多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而且看到廉母对小五维护的模样,玄友廉觉得还是挺开心的。至少说明这个小五还知道讨他母亲开心。玄友廉带着李五到了院子外的一方浅池边。因为廉母喜画,专门挖了这一方池塘用于洗笔。李五蹲下身,就着浅池水搓洗起手上的颜料,玄友廉递来一盒脂膏:“抹点这个到手上洗,不然洗不掉。”李五看了玄友廉伸过来的手:“你不生我气了?”玄友廉挑眉:“自然生气,就算生气,也得先让你把这一双爪子洗干净,我可不想教训一对绿爪子的女人。”李五:“……”不同于玄友廉的祖父擅绘人像,廉母只绘些花草绿植,所以绿色也是用得最多的颜料,李五研磨的都是各种绿矿石,自然双手也染成了这个颜色。“为什么突然来找我母亲?”李五低头专心洗手不说话,那脂膏明显是专门调配用来洗这些颜料的,只轻轻一搓,手立即就白白嫩嫩了。“回答我!”玄友廉见李五无视他,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自高而上带着威压瞪着她。李五早猜到他回来一定会发脾气,所以特地跑到廉母这边避难。不用想,她也能猜到从宫中出来后李继勉劫她不成,下午肯定又使了别的法子来对付玄友廉,玄友廉一个下午不在,肯定是去处理去了。李继勉又在她脖子上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这么一通大闹,玄友廉不生气就怪了。李五移开视线:“我怕你生气揍我。”玄友廉嘴角一抽:“我像会揍女人的人?”“不像,但就是怕你揍我,廉公子现在憋了满肚子的火气,我可不想成为你的出气筒。”玄友廉简直要气笑了:“我发这么大的火,还不是因为你。”“那也是你跟小将军之间的恩怨,跟我没关系。”“这么说,我费尽心思留下你,还是自找罪受了?”李五沉默。李五被迫抬着头,脖子上的吻痕正好映入玄友廉的眼中,让他觉得分外刺眼,放开她转身:“洗好了没有?快点,洗个手磨磨唧唧的。”李五心想明明她只想洗手,是他非得对她不依不饶才拖延了这么长时间。李五洗完手随玄友廉又回了院子,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