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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更加俊美立体。她昨晚上网找了进林董事长的照片。看到的第一眼她就明白了,叶径这藏在冷漠之下的妖邪眉眼是遗传自谁。“爸爸说进林被锁盘了。”她抱膝而坐,下巴枕在抱垫上,“你别怕,我爸爸和mama都不会不理你的。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们,大家一起商量解决。”“嗯。”游戏里的丧尸永远打不完。倒下一批又起来一批,张牙舞爪地向前移动。叶径一路闯关,毫不停歇。叶翘绿静静陪在他的身边。太阳渐渐西落,云彩霞光缤纷,远处的金黄像是燃烧中的熊熊烈火。从阳台玻璃门望出去,对面的建筑镀上了金纱。叶翘绿爬起来,“叶径,我饿了。叫外卖吧,你要吃什么?”“方便面。”她回头,看着他暗沉的身影,笑了,“这个我会,不叫外卖了。我做给你吃。”叶翘绿哼着歌,进去厨房。叶径终于停止了枪杀游戏。他望了眼昏暗的天色,打开了灯。厨房里她的身影透过玻璃门清晰可见。宽松的红色毛衣,黑色的紧身绒裤。略显丰满。他起身,舒展几下四肢之后,半躺在沙发。封盘政策来得突然,进林的资金链要断了。集团的前途他并不在意,只要不牵连到他。但他对父系家族的亲情观念持怀疑态度。这时,耳边响起了不成调的声音。五音不全的叶翘绿唱得开心,左右手各端一杯方便面。他每每听她的歌声都下意识要找耳塞。庆幸的是,下一秒她停止了歌声,“叶径,海鲜风味、五香牛rou,你要哪个?”“都行。”“那我把海鲜让给你吧。”叶翘绿轻轻放下杯面,坐到沙发,拿起自己的那一个,“咻”的一声,面条入口。叶径执起叉子,“你吃得饱么?”她摇头,“我们都是长身体的年纪,这一碗方便面怎么够呢。晚上继续吃宵夜。”“我买了碟,看场电影。”他慢条斯理吃着面。“什么电影?”“变形金刚。”“好啊,这部我错过上映期了。”他看着她喝了大半的汤。“你再去吃一碗吧。”她点点头。----许多年后的叶翘绿很怀念两人窝在沙发吃泡面,坐在昏暗客厅看碟片的温馨。在那暖意绵绵的初春,她和叶径进入了大二下学期。进林集团的内幕也在这个时候爆了出来。这家上市公司的账目,亏损几十亿。房源被封锁,集团的资金链断裂,更是连续负债达百亿。集团濒临破产。员工的薪水遥遥无期。而此时,集团董事长跑了。施与美惴惴不安,总有一种儿子会搭进去的预感。叶呈锋眼见她茶饭不思,托了相熟的朋友去打听。一天之后,朋友电话过来,“叶竹贤在过去的大半年隐蔽转移了企业的公有资产,现在跑海外去了。政府正在彻查他的资产状况。”施与美抖了抖唇,“赶紧让小径离开见林则悦那房子。”叶径看到叶竹贤卷款而逃的新闻时,心中了然。叶竹贤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想来是准备把儿子弃在这了。施与美通知叶径立刻收拾东西回香山街。叶径站在阳台接电话,“好。”见林则悦走的是精品路线。园林景观用了许多的藤本植物。棚架、竹亭、山石,花红叶绿,充满生机。在蔚蓝天空之下,似锦如画。他伫立在栏杆处,向下望了许久。久到叶翘绿慌张起来,她跑到他的身侧,“mama怎么说?”叶径没有表情,“我们回香山街。”她倏地拉起他的手,“有什么事,我们回去找爸爸mama商量。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啊。”他转头看她。她的眼里盈满担忧的情绪。她一直是个乐天派,鲜少有负面情绪。就算有,也能迅速化解。不能说她的家庭条件有多富裕,但是受到的宠爱绝对是千金级的。不止父母,连罗锡几个都让着她。她是个很好的女孩。认真、刻苦,定下目标就坚韧不拔。她的建筑天赋不及他,但他相信,她的未来会很辉煌。她一定能成为万众瞩目的大师。“我照顾不了你了。”叶径突然笑了笑,向来冷漠的眉眼舒展成微微的眷恋。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她惊得瞪大了眼睛,双手拽紧他的上衣。微风拂过,带来春绿的气息。他却像是在她耳边交代遗言。“你让你爸早点把房子定下来,房价不会跌的。有的时候贵那么几万,咬咬牙就过去了。再等下去,就不是几万的事了。”她点头,指上松了紧,紧了松,最后环在他的腰上,抱住了他。“叶径,你不要怕。爸爸说,法律上的父债子偿是继承条件下才有效。你不会有事的,那几百亿的债和你没关系。”这个小胖子穿得多,圆成一个球窝在他的怀中。前途未卜。在这个时刻,他想要做的,就是好好与她道个别。“如果我不在——”话还没说完,她又悲又痛地抬头,“你不会不在的。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们啊。要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我都在所不辞的。”他难得见到她的伤感情绪。她向来是个小太阳,活力四射。他漾起一丝浅笑,“那就帮个小忙吧。”她睁大眼,“要我怎么做?”她愿为他上刀山,下火海。“闭上眼。”叶翘绿依言闭了眼。她觉得他在靠近。然后唇瓣有什么覆了上来。叶径吻得很温柔。叶翘绿紧紧闭着眼。她恍惚想起了九岁那年的暖冬。和煦的阳光照着,暖意从心里泛起。她在这刻,明白了什么。原来不止她一个糊涂着两人的关系。他也是。等进林的事处理完了,两人坐下好好谈谈,交流一下恋爱的想法。她轻咬了叶径的唇瓣一口。她喜欢这种亲吻的感觉。----回香山街的途中,一辆警察拦在了出租车的前面。司机吓得爆了声粗口。叶翘绿有些记不得细节了。警察会找来,她能预料得到。但她以为那只是一种例行询问。当她听到警察说叶径与某赌场有纠纷时,她双腿发软,天旋地转。叶径似乎从局外人变成了风暴中心。涉世未深的她惶恐不已,“叶径!”嘶喊的声音在风中被吹成了碎片。他脚步顿了下,没有回头。叶翘绿捂住嘴巴,眼泪不住流。围观人群对她指指点点,有几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