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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攒够老婆本了吗?”叶径摇头,“出国旅游花了很多。”“……”叶翘绿气势焉下去,心疼地抱抱他,“没事,没事。我以后养你啊。”她抚抚他的胸膛,感觉到强健的肌肤触感,她不禁又搓了搓。叶径公平地在她的相同部位揉了一阵。才揉完一边,手机响起。叶翘绿催促,“去接吧,万一是大设计呢。”她是开玩笑的。谁料对方还真是此意。那是H大的一个师兄。他问叶径,接不接审图的炒更。叶径看着距离不远的叶翘绿。她笑靥如花地望着窗外。他心中计量着,她也是时候重回建筑事业了,便应允了。叶翘绿画过施工图,有这个工作经验,运用国家规范比他熟练。他把这个工作给她做。她休息了这么久,和都更新了新版。她认真地把新规范重新读了一遍。然后挑灯夜审图纸。她审得仔细,连审图公司不负责的图面疏漏都给找了出来。工作的叶翘绿有着和日常截然不同的肃然。叶径静静陪着她,时不时斟茶递水。她抬头看他,露出灿烂的笑。他轻问:“累吗?”她摇摇头,“多亏这些图纸,我背熟了新规范。”“累就先睡。这工作时间很宽松。”她应着好。叶翘绿意外的是,这个炒更收入颇丰。审了六套图纸,拿到了十万块。叶翘绿惊呆了,扒着叶径问:“这怎么能赚这么多?”他气定神闲,“按平方收费。”“我在设计院一年也就挣这么多。”“嗯。”叶径道,“所以那么多人离开设计院。”叶翘绿靠在沙发,抓起抱枕紧紧搂在怀中。她抠抠抱枕的可爱熊脸。这是行业的无奈,不是谁能凭一己之力挽救的现状。人往高处走是常态。梦想是情怀,生存是现实。如果她不是靠着叶径、爸妈,哪能自在地休养。叶径将她连同抱枕一起搂进怀里,“你有我。”待在宽阔温暖的胸膛,她仰头道:“叶径,我想继续待在建筑设计。”“好。”----香港的一位建筑师在芝加哥建筑双年展获了奖,获奖项目是Y市的乡村建筑。这个建筑师在国内完成了近二十个村落的转型。星期五那天,叶径和叶翘绿启程去Y市参观。自获奖新闻传开,平素人口稀少的村镇,来了不少建筑考察团。镇上三家旅馆,一个设计公司两辆大巴的员工,占了其中两家。旅馆坐地起价,哪怕叶径订得早,都得照新价格收费。叶径不在意这一百块的来去,倒是那家设计公司的财务和旅馆老板吵了半天。员工们聚在大堂,小小的空间烦闷嘈杂。叶径护着叶翘绿往楼梯走,挤过人群。楼梯口有几个员工挡住了去路。汤玉半坐在行李箱,神色烦躁,不悦地望了眼财务,然后和同事说了句什么,再转眼,就见到了走近的叶径。怔了怔,她站了起来,“老同学。”这句话她说得很轻,连离她最近的同事都没听到。叶翘绿认出了汤玉,从叶径的怀中抬头,绽开大大的笑容。“汤玉。”彼此打过招呼,都意识到人声鼎沸的大堂不是叙旧的场所,汤玉便问了叶翘绿的房号,她道:“你们先上去吧。我办完了入住去找你俩。”叶翘绿大大地点头,“我们住602。”“好啊。”望着叶径和叶翘绿的背影,汤玉的同事八卦问道:“这帅哥是你同学啊?”“是啊。”汤玉笑笑。几年不见,叶径已经长成了男人模样。气质卓越,不羁之才。叶翘绿没什么变化。依然爱笑,依然灿烂。同事道:“他女朋友挺可爱的。”“是啊。”汤玉的回答连音调都没变。她办妥入住手续,搁下行李,就去敲602的门。开门的是叶径。汤玉恍惚忆起与他组队作业的情景。她知道他心倾叶翘绿,却没料他俩能真正在一起;尤其在叶径退学之后。走进房间,她看见两张单人床上散落的日常用品。叶翘绿端坐在床沿,笑嘻嘻的。汤玉问,“你们是为了芝加哥大奖项目而来的?”叶翘绿点头。汤玉呼出一口气,“我也是。”叶翘绿:“你现在在做方案吗?”汤玉:“是啊。”三人的见面,谈的都是建筑。尤以乡村建筑为主。汤玉许久没有出现在同学的面前,群里也不多话。同学们只听说她在设计公司,其他一概不知。汤玉的志向是乡村建筑。在现今的建筑界,扎根农村的建筑师寥寥无几。Y市这种颠覆性的改造,凭的是建筑师的信念。信念,既脆弱又牢固,一念之中即会崩裂。毕业三五年的同学们,大多坚持不下来。尤其女性建筑师在现在的大环境中,更加艰难。汤玉依然固执。这让最近沮丧行业现状的叶翘绿鼓舞了士气,再苦也有人在坚持。聊到十点半,汤玉离开了。叶径去洗澡。叶翘绿跪在床上整理衣物。叶径订房要的是大床间。旅馆的前台服务“哦哦”两声,来了一句:“我们这山旮没有那么大的床,都是一米宽。要不我们给你把两张床拼在一起?”叶径点头。谁知道拼好的两张床,中间居然还隔着一个三十公分的床头柜。叶径当场脸就转黑。叶翘绿倒是不介意。她和叶径之前的旅行都是同床,今晚分开一下下,不是个事。她跳到叶径的床,一边哼着歌,一边拍枕头。叶径拉开浴室门,听到那个曲儿。她天生五音不全,无论什么歌,到嘴边总能跑调。他开口打断她的歌声,“我洗好了。”她停了下,回过头笑,然后继续唱。叶径听不出是哪首歌,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由她去。“叶径,叶径。”叶翘绿爬到床边,“我想到一首歌来描述我们的现在。你想听吗?”“不想。”她会听他的就奇了,自顾自说:“我唱给你听。”她清清嗓子,拉长调子,“青衫再薄,小绿继续爱径郎。”叶径根本没在听,自然忽略了她最后的歌词。叶翘绿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回应。她纳闷地看着他,“你不和我对唱吗?”“不唱。”湿发的水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去洗澡吧。”“我唱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