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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了吗?这么狠。”“加班忙,没空找。”邹象说的是实话。“工厂项目吴完给谁了?”“叶翘绿。”“为什么不是你?”“我不想和你有除了上床之外的关系。再说了,你不是就冲着叶翘绿来的。”钱绣撩着邹象的短发,“绿绿小公主在城堡里长大,在城堡里生活。她呀,不识世间险恶。”邹象捉住她的手,透过她的指缝向上望着她秀美的脸,“叶径给她砌筑的城堡可大了,城墙可高了。你翻不过去的。”“不甘心,就是不甘心。”“那你不甘心去,我睡觉了。”邹象翻过身,“走的时候记得关门。”钱绣冷哼出声。初见叶径的刹那,她入了梦,很多年都不愿醒过来。梦总是美好的。那个秋高气爽的日子,D市的天空从来没有那样蔚蓝过。她在上楼梯,他在下楼梯。室外楼梯的平台上,叶径与她近距离擦身而过。她一回头,他的侧脸定格在这样万里无云的蓝天里。俗语说一物克一物,她遇到了克星。她倒追他,光明正大。猪朋狗友起哄道,叶径是个同性恋。听H大的人说,他从来不和女生来往。就算叶径真的弯了,她都抱着势要将他掰直的决心。她冷笑问,“那他和哪个男生亲密了?”自然没有。他独来独往,孤傲如月。追了他许久,他连正眼都没望过她。她也有傲气,听从家族的安排出国,口口声声说不屑叶径了。其实心中惦记着很。2007年的九月,她和叶径、叶翘绿见过一面,就在H大的食街。那个绿绿小公主在他的身旁叽叽喳喳,吵闹死了,碍眼极了。他冷淡地听着。表面不动声色,然而,看向小公主的眸中蕴着无限的纵容。纵容她的吵闹,纵容她的天真。钱绣收回思绪,伸手攀住邹象。她喃喃着:“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遇过许多的男人,都不如叶径。“躺在我的床上说忘不了?你连自己都骗不过吧。”邹象鄙夷地瞥她。她心中不快,掀开被子下床。“你不信就算了。”----上班的前一天,叶翘绿心情舒畅,吃了两大碗米饭。她开心地跟着叶径身后。他向东,她就不往西。直到他进了浴室,回首一句轻问:“要一起洗吗?”她愣住,赶紧摇摇头。但是掩不住喜悦,上前抱了下他,“叶径,我明天要上班了。”“我知道。”他听到施与美在厨房的声音,判断她正在洗碗。他突然搂紧叶翘绿的腰,将她拉进来,再迅速关门。叶翘绿被吓了一跳,捶捶他的肩,“你干嘛啊?”他胡扯:“门外抱着挡路。”她觉得他的话有道理,抱住他不放。“叶径,叶径,我明天要上班了。”他浅浅一笑,“嗯,你说了一天了。”“我要赚钱把你养得倾国倾城。”说完,她抬头端详他的五官,皱了下鼻子。“不对,你现在已经倾国倾城了。嗯……”她重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蹭呀蹭,“我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我的小胖叶径。”她蹭得他难耐。他低头叼上她的耳垂,咬了两下,勾着她的敏感部位。她迷蒙睁开眼,见到他解开的衣扣,视线往上,横在她面前的,是他漂亮的锁骨。她着迷了,不禁伸出舌头舔了下。叶径的锁骨烧了起来。他的轻咬变重,从她的耳边吻到唇瓣,“你引诱的……”剩下的话消失的缠绵的唇齿间。叶翘绿喜欢和他亲热。喜欢就是喜欢,她学不来欲迎还拒。热吻让浴室升温。叶径耳尖听到施与美的说话声,他喃喃着:“妈出来了。”意乱情迷的叶翘绿呆呆地点头。叶径最后吮了她一下,抬起了头。镜中的他眼尾飞扬,春色无边。怀里的女人就是强力无边的媚药。他期待将她生吞活剥的那一天。----厂房是叶翘绿到吾圆的第一个项目。她是个极有时间观念的人,正事从不耽搁。哪怕休养了这么久,她仍然迅速进入了规律的作息。吴完遇上大塞车,堵在路上。邹象便成了接待新员工入职的老员工。他走出庭院。两旁的异木棉正是花期,花朵飞雾,侧附枝丫。邹象看着手牵手的一男一女,闲庭信步走来。距离近了,他伸手去拉迎面而来的叶径。叶径躲开,看向邹象的眼神有些异样,“本人性向正常。”邹象的手停在半空,张张嘴,正欲说话。叶翘绿挡在他的面前,将叶径护在身后,母鸡护崽一样,“你想干嘛?”邹象用自己的左手拍掉自己半空的右手,叹气说:“我性向也正常,比你更正常。”叶径不近女色才叫不正常。“是么?”叶径淡漠,“我觉得你是个双。”叶翘绿的大眼睛在男朋友和邹象身上来回。“呵呵。”邹象冷笑一声。整了整表情,他缓缓道,“业主在路上了。”“嗯。”叶径反握起叶翘绿的手,沿着庭院的卵石往前。邹象不紧不慢,“这个业主,叶径你认识啊。”“谁?”“钱绣。”“不认识。”邹象笑笑,“曾经是你的迷妹,超级疯狂那种。”“是谁呀?”叶翘绿一脸好奇。“你不认识。”叶径和邹象同时开口。邹象似笑非笑,望着叶径,“撇关系倒是快。”“等等。”叶翘绿猛然一拍掌,“我知道了!是二狗哥的校友嘛。大一的时候迷恋我家叶径呢。”“你知道?”叶径和邹象又是齐声。“我有二狗哥啊,他告诉我的。”邹象挑了挑眉,“前情敌当了你的业主,岌岌可危啊。”叶径飘来冷淡的一眼。叶翘绿仰头问:“叶径,你喜欢过她吗?”“不认识。”她眉开眼笑,“这哪叫情敌呢,都没有杀伤力呀。”邹象佩服她的心宽。走了几步,她说:“你也没有杀伤力。”邹象懒得吐槽她,转向叶径,“你也一起入职啊?”叶翘绿笑嘻嘻,“吴完说让叶径来当临时顾问。”“是么。”邹象自语一句,“是不放心钱绣吧。”----钱绣晚了几分钟到。她乍见叶径的表情有些深意,眼神转至他身旁的叶翘绿,隐现轻视。叶翘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圆乎乎的脸蛋儿特别无辜。到了会议,只谈公事。钱绣启口,“这是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