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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因此他并没有告诉狐言平他的真名。可刚才观他为自己吸蛇毒,在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情况下,毫不犹豫就为自己做了,这样做有多大的风险他是听说过的,一不小心吸的人就有可能中毒而死。自己没干粮没水他毫不犹豫的分自己一半,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粮食和水就是命啊,可见这是个多么善良赤诚的人。遂对狐言平感激得无以复加。这狐言平找了一两个时辰方才把药找齐。等他回来时刚想说萧三哥药找齐了,却一眼看到萧三背后一丈多远立着的东西后,顿时汗毛倒竖,吓出一身冷汗。只道:“萧三哥,别动,也别出声,千万别动,别说话。”在他说话时那东西也发现了他,遂朝他猛扑了过来。这时的萧三早已吓得一寸也不能动了。一场殊死搏斗又是少不了了。原来却是一头丈来长的黑熊瞎子,刚才萧三一直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注意到自己身后何时有头这个东西。也幸亏他没动弹,否则性命堪忧。眼见这黑熊冲过来人立而起就想扇狐言平一巴掌,被一掌扇中那还了得,只见狐言平一矮身从黑熊的腋下钻过迅速回身一脚向黑熊的屁股踢去,踢得黑熊立时向前扑下,显然狐言平这一脚的力量是很足的。这下黑熊是真的怒了,妈的踢我屁股还踢得这么痛,于是狂吼一声,顿觉地动山摇,声破耳膜。两只前爪在地上哗哗刨挖出两道土坑后人力而起,只见那前掌带着一道疾风:“呜—”朝狐言平扇来,狐言平只得运足力气用他那缺口的刚刀迎上,霎时只听得:“噗—哧——”两声,原来这‘噗’声却是熊掌被砍了下来,‘哧’声却是一道血箭从这熊的断掌内喷射而出。这还了得,只听得那熊抬头:“昂——”的发出一声痛楚的悲鸣,这声音震得人耳痛头晕。狐言平见势不可对,拔腿便跑,黑熊紧追不舍,这下不死不休了。一路狂奔躲闪,几次险些被抓到。好在黑熊失血过多速度越来越慢,可狐言平也好不到那里去,也快跑不动了,恰时发现前方却没了路了,原来这狐言平不熟悉这座山却跑到了悬崖上,这下想跑也不能够了,只能回头做生死一博了。遂回头举刀迎着黑熊搏杀起来。即便是受了伤的熊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翻惊天动地的厮杀下来,熊虽死了,但狐言平却也受了很重的伤,主要是手臂被黑熊扇中了一巴掌,看这形状估计粉脆性骨折了,且被爪子爪出了两道深可见骨的血槽。这只手算是终生残废了,好在五胀六腑到是没受伤。狐言平拖着疲惫的伤体回走,最后气不过走时还不忘割了一大腿熊rou,把熊的两颗犬牙敲下带走。走到半路时正好碰到了一瘸一瘸来找他的萧三。两人互相参扶着向来路走去。一路上狐言平又找了一些治伤的草药。回去处理好伤之后,凭着猎人的经验他发现那只熊是单只的公熊,寻着它的踪迹找到了它的老窝,一个不小的山洞,山洞虽臭不可闻,但用艾草熏熏两人住下来还是很安全的,两人遂在这山洞里住了下来慢慢养伤。他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水源,但熊也是要喝水的,终于在第二天让狐言平找到了水,可伶他们的马儿这两天只是吃草早渴的快不行了,见了水那个开心哪,直痛饮到马肚滚圆。养伤期间萧三除了隐瞒了真实身份外其它也算是推心置腹了,狐言平对萧三更是无话不谈,说得最多的就是他的娘子如何的好看,如何有才,如何聪明等等,两人越相处越投机,最后结下了金兰之交,以言平弟和萧三哥相称,萧三道:“言平弟,你救了我两次,还因此残了左手臂,你的手臂听你说可能再也接不上了,此时我却无以报答,听你说你有了孩子,我们订个娃娃亲吧,因我也已经有个两岁的儿子,若弟媳生的是女儿就做我萧家的儿媳妇儿,若生的儿子两小子就做兄弟。我会视你的孩子为我的孩子一样。”说罢便拿了一块贴身佩戴的玉以做信物。狐言平推辞不收,说救他是举手之劳不用报答,最后萧三说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萧家,狐言平无法只好说我此时却没信物给你,萧三道:“你不是有两颗熊牙吗,那就很好嘛。”遂狐言平以熊牙做了信物。在山洞养了七八天狐言平的伤口表面都结了痂,萧三的蛇伤也早好了,于是他们打算回去探一探看这仗打得怎么样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比前几章写得顺畅些了,看来什么都是练出来的。有什么好的建议大家尽管提哈!☆、七章狐言平荣归故里狐双儿面见亲爹七章狐言平荣归故里狐双儿面见亲爹却说成功突围,皇帝陛下带着所剩兵马往所求援军方向跑了两日终与援军会合。见援军具是精兵良将,心里稍稍宽慰。但着人一打探得知老三带的丙字营全军覆没又心痛难当,心道自已这个儿子不能白白死了,定要为他报仇。遂又带着援军杀了个回马抢。胡人不及防,大败。皇帝打着为三皇子报仇的口号,挟恨而来,哀兵之师岂有不胜之理,把个胡人杀得片甲不留。胡人此次本就是鼎全国之力以为必胜,不曾想反被杀得一败涂地,元气大伤,几十年之内都别想翻身了。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这一日皇帝正准备整顿兵马打算回都,心里正为自已的三儿子哀伤之时忽听得有人来报,三殿下回来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在那里?”说完大步走出营帐。原来狐言平和三皇子出来打探远远只见前方一大营插满了己方的旗子遂大喜都知这下两人安全了。到了辕门外萧振报了真实姓名和身份,守门小兵闻得是三皇子,便着人速速前去通报。狐言平听得萧三是三皇子大惊,心道:“我怎能与皇子称兄道弟呢!”遂拱着右拳下跪道(左臂已经残了):“殿下小的不知您是三皇子,请恕罪。”萧振一把拉起狐言平道:“平弟,该请恕罪的应该是我,我没对你说真实身份和姓名。”“殿下那里话,快别对小的称兄道弟了,折煞小的了。”萧振笑而不语,拉了狐言平要一起去见陛下。皇帝陛下正疾步走来。见儿子和另个一个具衣破甲烂憔悴不堪正朝自己走来,见了自己叫了声音父皇就要下跪。狐言平也懵懵的参见了陛下。皇帝喜不自胜,且又心酸难忍,两行老泪终夺眶而出,哽咽道:“振儿,你还活着,老天保佑真是太好了。”一把拉过儿子,父子两抱头痛哭。哭罢又要拉着儿子回营帐问这几日的情形。萧振拉过狐言平给陛下介绍说这是他落难时救他的的义弟狐言平。皇帝这时才细看狐言平。此时的狐言平早已脱去了刚入伍时的稚气,俨然一高大威猛壮汉形象,且此时满脸半寸来长的胡须更显威武,见皇帝看他他眼神也不躲避只朝皇帝憨憨的笑。只是左臂受了伤搭拉着的。见得此人皇帝点点头。拉着萧振往中军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