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5
西。”说着高俊伟朝四周环顾了一下,然后把他手里的包儿拉开,凑到潘小妮跟前,让她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你有病啊,带这么多钱到处乱晃。不怕别人见财起意,抢了你啊?”潘小妮看到那个包里全都钱,连忙压低了声音数落起他来。“呵呵,这点儿钱我还看不到眼里,别人要真想抢给他就是了。只是,小妮,你知道吗?这里面有一半的钱,大约二十万,不是我的。而是你的。”“什么?二十万,我的?你少给我来这糖衣炮弹。我可不吃这一套。”潘小妮把脸儿一样,露出不屑的神情。“什么糖衣炮弹啊,你想哪儿去了。你听我把话说完啊。这钱,准确来说,也不是你的,是王子轩的。是他要我给你的。另外一半是给我的,说是要还借的我的钱,我买他家店铺时的溢价,外加我送给你的这些礼物的钱。你说可笑不可笑?”高俊伟一口气把这些钱的来历给潘小妮讲清楚了。“王子轩的钱?他哪儿来的钱?这个混蛋,又搞什么鬼?”潘小妮听了高俊伟的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将自己的眼睛等得大大的,用惊讶的语气问道。“我怎么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钱。今天早上他一早就跑到我办公室里,死活非要把这些钱给我,说如果我不把钱留下,他就在我办公室里不走了。我看他神经兮兮的,怕他真是受了你们两个分手这件事的刺激,为了稳中他,就暂时把钱留了下来。这不,我到你这里来就是跟你商量怎么处置这笔钱了嘛。”高俊伟又跟潘小妮把这钱到他手里来的经过讲了一遍。最后,征求起潘小妮的意见来。“怎么处置?我怎么知道?还是先找张阳,让他问问他这是又闹的哪儿一出儿再说吧。”说着,潘小妮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拨打张阳的电话。可巧的是,她电话刚放到手心儿里,还没拨号儿呢,张阳的电话就来了。“哎,还真邪了,说曹cao曹cao就到啊。”潘小妮被这巧事儿给逗乐了,笑着手一划,接通了电话。“张大店长,正想找你呢,你电话就来了。什么事儿?你先说吧。”“小妮,不好了,我妈给我打电话,说王子轩悄么声的把房子给卖了。现在人家买主儿正在装修房子呢。咱们快去看看吧。”“什么?这个混蛋,真是‘有房子卖不了地’啊。我说他从哪儿弄来那么多钱给高俊伟送去呢?”“什么,给高俊伟送钱?多少?他都跟他说什么啦?”“他给了高俊伟四十万,唉,算啦,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还是见了面再说吧。”“嗯,好吧,你到超市门口等我。我马上开车过去。”“不用,你直接去他家吧。我有司机。”说着,她就挂上了电话,对高俊伟说:“走吧,司机。”“哼,我可忍你半天了,当着我的面儿打电话也不叫我哥,直呼其名的,还有,我什么时候又成你司机了?”“啰嗦,走不走,不走我自己打车去了。”“走,走,唉,命苦啊,连提点抗议的权利都没有。”高俊伟边做出抹泪的假动作,边跟在潘小妮的后面快步朝超市出口走去。几分钟后,他们和张阳一前一后出现在了沐风园,王子轩他家楼下。他们汇聚到一处,一边交换着情报,一边朝楼上走去。才进楼道,就听见了乒乓作响的敲击声,还真是有人在装修,听这动静儿,不是砸墙,就是砸地板上的瓷砖。来到三楼,张阳的mama正在看对面装修的情况。见张阳他们来了,赶紧跟他们说:“阳阳,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小轩子这孩子,怎么卖房子也不跟咱们说一声儿啊?你知不知啊?他把房子卖了,到哪儿去住啊?”“妈,先不要着急,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这熊孩子什么也没跟我说的,这不我们也正找他了嘛。唉,可他电话老是关机,联系不上啊。还是让我们问问买房的这家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张阳回答了自己母亲的问题,就准备进去对面问一问新邻居这是怎么回事儿。还没等他进门儿,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问道:“听见你们娘俩儿对话,我就出来了。请问,你就是张阳吧?”张阳点了点头,对方接着说道,“你朋友王子轩托我给你还有一个叫潘小妮的姑娘各带了一封信。”说着他从自己的内兜儿里掏出两个信封。递给了张阳。哟,这家伙,有电话不打,还写信。看来真是病得不轻啊。只是不知道他在信里都写了些什么啊?☆、第一百零五章春天到了出去走走吧离王子轩出家,哦,不,准确地说是卖家出走,两个月零三天,风城是已经到了春风和煦,云卷云舒,草长莺飞,百花绽放的季节。心里着急,盼望夏天早点到来的美女帅哥们,已经开始争先恐后地穿上了各式各样,色彩艳丽短袖和九分、七分裤儿,露出了他们捂了一冬天的雪白或不雪白胳膊、领口儿、小腿儿、脚踝走上了大街小巷,夹杂在灰色蓝色黑色等等各类代表冬天风情的长风衣,大外套和老棉袄和老棉裤中间,开始了他们又一年“乱花渐欲迷人眼”的青春展示会。他们这种展示,看得那些上点儿年纪及各种风湿伤寒患者,心里是痒痒地难受。恨不得也和他们一样,能再次拥有一份好身板儿,和漫布全身的能够抵御春风中犹存的那一丝寒意的激情。可惜,上岁数的人,他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有病在身的人,他们早年间对抗寒流落下的病根儿也不容易好,只好看着别人风中那俏丽的身姿,酸溜溜地来一句:“年轻人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要漂亮不要健康”,摇摇头了事。潘小妮再一次落后于同龄人的审美观,她还在坚持这穿羽绒服上下班。只有在卖场里才把羽绒服脱掉,仅穿着里面的长袖薄毛衣,套上工作服,继续着自己忙碌而收入微薄的工作。为什么她不和别的小年轻一样,换上凸显自己好身材的单衣,还穿着这么厚的冬装呢?原因有二,一是,在穿衣打扮方面,她打小儿就非常听她mama的话,一直坚持“捂春晾秋”的老原则,不在春天来临后,早早的脱掉厚衣服。二是,她过了年以来,她时常害冷,感到浑身无力,从心里和骨头缝儿里往外冒凉气。好像一只进入冬眠的动物,没有什么活力。穿厚了,还觉得冷,穿薄了,更不行啊。大家都看出来了,自从王子轩走后,她一直都无精打采的,脸上也没有个笑容,平常除了工作上的话,也没有其他言语。好像沉默了很多。超市八卦系统,对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