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书门 - 言情小说 - 寡夫门前是非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4

分卷阅读134

    开心呢。。。。。。

另外,记得支持我的下篇哦!

第98章番外1

搬到明州来,除了真心喜欢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也是想着天医阁就在几十里之外的山谷里,有事好招呼。

辛玉郎早就被断言子嗣困难,夫妻二人原也没抱着很大的期待,可幸福总是来得这般突然。

樱花三月,辛玉郎连着呕吐几日后,杨乐夭天为亮就进了山谷,将庆娘扯来,慕容弢亦气呼呼的跟了过来。

两人轮流搭了脉,皆露了喜色,叮嘱她以后要对夫郎加倍的好!

要他们说,自己的郎君自己不疼,难道等着别人来疼?

明州再四季如春,也有湿寒之时,往年每每双腿刺骨之痛,辛玉郎都咬牙忍了过去,半点未让杨乐夭知晓。

可怀了孕后,这身子越发金贵,一到雨季,双腿但凡微微刺疼,这金豆子便不要钱的往外落,着实心疼死杨乐夭了。

可总不能每次都去谷里将庆娘拖来吧,杨乐夭只好讨教了些按摩手法,得空了就给他活络经脉,别说,还真是有些用处,最起码金豆子是越来越稀罕。

这日,辛玉郎作着画,杨乐夭在一旁看着,画面颇为和谐之时,杨英拿了封信件过来,信件背面那明晃晃的司马金印,隔着老远都看得刺眼。

杨乐夭心中一咯噔,果然身边这位已停了笔,双眼幽怨非常的看着她。

杨乐夭也不敢拆开,只让送信之人带了一句话回去。

她家多半会添个小子!

果然,直至辛玉郎诞下麟儿前,都未再见到司马金印。

······

“阿英!”杨乐夭一脸期盼的踱到杨英身旁。

杨英正闲的无聊,用随身匕首削了几个木箭,想着去山里搞几个野味回来打打牙祭,抽空觑了她一眼,问道,“有事?”

“那个!”杨乐夭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看你刀工了得,可能教我!”

“你要学削木头?”杨英十分诧异的看向他。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削支木钗给玉儿,最好上面还能雕些梅花!”

杨英再觑了她一眼,眼中鄙视满满。

待杨乐夭将木钗削好,上面也像模像样的雕上几朵梅花时,辛玉郎已肚大如罗,见到她献宝似的拿出的木钗,反复瞧了瞧,神色莫名。

“不知与你送人的那枝竹钗有无可比,却是比不上“梅心”的。”

“梅心”正是当初杨乐夭送给他的那颗带有心形的梅树盆栽,辛玉郎甚是喜爱,当初离京一切从简,没将它带了过来,成了他一直的遗憾。

不过话虽如此,辛玉郎仍小心翼翼的将之放入怀中,眼角的幸福之光慢慢爬满整个房间。

至此,杨乐夭总算耳根清净,再没听起竹钗之事!

······

开春的一场风寒,杨青的身体大不如前,杨乐夭总不好意思再拘着杨英,让她无法尽孝道,与辛玉郎一合议,索性带着未满三岁的小儿,踏上了归途。

刚回京一日,司马荇就带着长女登门拜访。

被强硬拖过来的萧家大丫头颇为别扭,一心想着逃离父亲的魔掌。

可自从在花园里拐了一趟,遇见粉雕玉琢的杨念玉后,眼神再移不开,见天儿的往侯府跑。

杨乐夭倒是挺喜欢这丫头的,长得好,人也聪明,嘴还甜。

可辛玉郎就是不喜欢,每每看到她的桃花眼,总是一阵唏嘘。

萧家大丫头敢怒不敢言,每回见着他都像老鼠遇见猫,害怕一个不小心将他惹怒,到嘴的郎君飞了。

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忍了十多年,一朝抱得美人归,才总算腰杆子稍稍直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

稍后还有一番!

第99章番外2

我出生在江南,一个鸟语花香,阳光明媚的地方。

母亲经营着一家布坊,生意虽忙,但每有闲时,必陪伴父亲与我,一家人生活的其乐融融。

父亲酷爱写诗作画,得他一笔一划悉心指导,我未及笄之时,已誉满全城。

父亲每每忧心忡忡,吾儿这般相貌不知是福是祸,母亲总一脸骄傲,吾儿这般貌美,定能和美一生。

母亲生性爽朗,交友广遍天下,及笄那日,母亲大办特办,光是流水席就摆了一百余桌,她牵着我的手,广而告之,这,就是我的儿子!

自那天后,辛府媒爷再不间断,母亲、父亲任我挑选,少有干涉,我小心回绝,总言想再陪父亲两年,其实我并非如外人传言那般心高气傲,我只不过是想等到对的那个人。

然天有不测风云,母亲得了急病,几日间便撒手人寰,父亲悲伤欲绝,郁结成疾,短短数月也追随而去,从此,我成了暴风雨中飘摇的一叶扁舟,不辨方向,没有未来。

恶奴欺侮我无父无母,不但将家中财富尽数占有,还欲将我卖入豪门以换富贵,幸得母亲生前好友全力相助,我不但脱得虎口,还将恶奴送入牢笼,一生暗无天日。

然我殊不知自己出了虎口,却引的狼入,母亲好友看上的远不是那些身外之外,她要的只有我。

我的几次委婉推拒惹怒了她,她见我无丝毫许身之意,在我的茶水中下了欢乐之药,自此,我的人生只有黑暗一片。

被迫嫁她,被迫替四皇女办事,我的人生早已如行尸走rou。

她的死,让我被胁迫听从四皇女的命令,为她拉拢各色人物。

看着众贵女伏于我的脚下,为我痴为我狂,我心如死水,就算外界传言玉楼公子一双玉臂万人枕,也引不了我任何情绪。

可是我没想到,我的人生能够再次被光芒笼罩。

初见她时,一个王侯之身,却能隐于平民之中,如此不拘小节,令我暗自讶异。

第二次相见,她明显是被人诓骗过来,却能在众人讽刺之下,一笑了之,大方承认自己的不才。

我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了兴趣,破例出了帘子,与她搭话。

再然后,从不将女子放在眼中的司马荇竟带着她来访,席间不过是多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