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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不会后悔的。”于是,他就看了,也就真后悔了:“赶紧删掉吧!这绝逼黑历史了。”那照片,不忍卒看。程宁见他这变脸态度,也来了兴趣:“到底什么照片啊!”“别好奇!好奇心害死猫!”霍昭誉面向程宁,难得的面色严肃:“你要是看到了,我就杀人灭口!”程宁:“……”这事情看来严重了。可她也真好奇了,觉得刚刚没趁机偷看,真是错失良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丑照被程鸢删掉了,但一时半会是忘不掉了。啧,她家老公腰真细、臀真翘。霍昭誉拿着她的手机检查,见真没了丑照才放心。他正要把手机还给她,手机就响了。来电是他的母亲。他顺手接了:“妈,是我。”“阿誉,都这个点了,你们怎么还没回来?“程爸搬了新家,我想在这边住几天。”“是你想住,还是程鸢想住?”“我们都想住。”他如果说自己,可信性反而大打折扣。冯雅没说什么,只问:“准备住几天?”“看心情吧。”霍昭誉的目光从昏暗的天空转向了郁郁葱葱的树林:“这里环境不错,爸今天还把别墅后面的土地开垦了,准备种些瓜果蔬菜。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你有兴趣,也来看看。”“哦……我考虑看看。”“嗯。你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行。”他们挂断电话时,土地已经翻整好了。程家父母收拾了东西往别墅里走。他看到了,拉着程鸢的手跟上了。程宁还在嘀咕着照片的事,程鸢听烦了,转了话题:“我有问程安,说你们新闻系这两天考试周,你就这么闲?不带复习的?”“我复习好了。”“复习好了,也能学下别的东西,年纪轻轻的多学点东西不好吗?”“学校能学的东西有限,社会才是个大学堂。”“你所谓的社会,就是在家里混一个下午?”“我上午考了两场,用脑过度,下午休息下,这叫劳逸结合。”论嘴上功夫,程鸢偶尔还比不上她,索性也就不说了。但程宁不是个安静性子,嘴里噼啪个没完:“实话说,我今天收获挺多的。”“你都收获什么了?”“原来朝阳哥混的不错。”气氛倏然冷了。程宁像是没感觉到,继续说:“他竟然是地震床的发明人,你说,我是不是该采访下他?”气氛更加冷了。霍昭誉脚步一顿,冷眸扫过去:“不该!”程宁神色一僵:“昭誉哥?”霍昭誉脸色如冰,音色凉薄:“程宁,你耍心机不要耍到我的头上。我爱你姐,你是她meimei,我会爱屋及乌。但你要是跟徐朝阳混一起,那只乌鸦就别想靠近金屋了。”程宁:“……”她甚少听霍昭誉说重话,忙不迭地点头:“知道了。”面上乖顺,心里却是想:徐朝阳看来是他心里的刺了。不知道是继承权之争的原因亦或者其他感情因素。如果是后者,她倒不介意帮他拔了。霍昭誉知道她不是个安分的,也猜到她那点小心思,不好明说,只暗暗谋划着早点斟酌出个优秀青年人选来。单身的女人,精力又充沛,还是谈场恋爱分分心吧。两人各怀心思,但表面慢慢恢复和谐气氛。一行人回到了别墅。程安已经回来了,在厨房里忙碌,端菜上桌时,见他们进了客厅,一一喊人:“爸,妈,二姐,昭誉哥,饭菜好了,洗手吃饭吧。”他下学归来,看到他们在地里忙活,估摸着快到晚饭时间,便进了厨房做饭,还顺手开了客厅的空调,等他们回来能凉快些。可以说很懂事体贴了。程鸢最是喜欢这个懂事体贴的弟弟,笑着跟他进了厨房,一边端饭菜,一边说:“考试怎么样?还有几门课没考?”“三门。快结束了。”“考试结束后,有什么安排?”“实习。”“你离毕业还早呢,不如约一些朋友去旅行?”程鸢一直遗憾学生时期没能好好体验学生生活,像跟好友们一起聚餐、旅行,所以,希望弟弟能避免这种遗憾。而且,程安年纪不大,但过于沉闷无趣了。她希望他做个快乐阳光有朝气的少年。奈何程安兴致缺缺:“没想去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呢?国内没有,那就国外,钱不是问题。”“哦。”“哦什么哦,你记住了哈,晚点跟我说地方,我也帮你参谋参谋。”程安没回答,显然没什么兴趣的样子。程鸢见他这种沉闷呆愣的模样就头疼,耐着脾气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世界这么大,你们这些年轻人就该多出去看看。”她把最后一盘西红柿炒蛋放到餐桌上,扭头看他没反应,语气强硬了些:“总之,这个暑假不能宅了,必须出去看看。”“看什么?”说这话的是程宁,她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筷子,仰脖子等吃,还一副包打听模样:“我没听错的话,二姐,你要出钱让三哥去旅行?加我一个呗?”程鸢摇头,无情拒绝:“不行。他是男孩子,你是女孩子。你安分点,暑假我给你找份实习工作。”这差别忒大了点。程宁很有意见:“你偏心!三哥能去旅行,我为什么不能去?他是男孩子又怎么样?重男轻女的思想可要不得!而且,现在男孩子在外面也挺危险的。”你说一句话,她十句话等着。程鸢干脆当没听见,招呼霍昭誉用饭:“你快尝尝,今儿是程安下厨,他手艺可好了。”四菜一汤,两荤三素,偏酸辣的味道,很开胃下饭。霍昭誉很给力地夸赞:“确实很好吃。男孩子有这厨艺,了不起。”程安不好意思了,抬了抬黑框眼镜,羞赧一笑:“谢谢。”程宁看的眼热,嘟着唇,小声哼:“君子远庖厨,大男人每天钻厨房成什么样?娘们兮兮的。”“你说谁娘?”程鸢先炸了,筷子“啪”的一声反扣在桌子上,冷冷瞪着她:“程宁,他是你哥,你说的什么话?立刻道歉!”“我也没说什么啊!”程宁瘪瘪嘴,心里也窝着火。她刚在霍昭誉那里受了气,又在她这里受了气,自觉要成受气包了。天知道她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扫了一圈,见帮她没人说话,筷子一搁:“好,我错了,这顿饭我不吃了,回去反省行不行?”没人理她。程母倒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