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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橙子直接被掀开了:“滚!”程鸢:“……”她差点摔到地板上,稳住身体后,气咻咻的:“霍昭誉,你装醉的吧?”她推他一下,故意诈他:“别装了,我都知道你装醉的。”装醉的霍昭誉勉力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猛然坐起来,随后一个熊抱:“老婆,老婆——”他想亲她的唇,没准头,亲到下巴上。酒气熏然。程鸢嫌弃地推开他:“不许亲,一身酒味。”“我去洗澡。”他说着要起身。程鸢按住他:“洗澡也不许亲。”“为什么?”他啰嗦起来,还带着猜疑:“不喜欢我吗?不让我亲让谁亲?你说,你想让谁亲?”眼看着这马上要猜疑到徐朝阳身上,程鸢忙说:“我那个来了。”“哪个?”“大姨妈。”“哦。mama。mama来了,就不能亲了。”这可真成醉鬼了。醉鬼还抱着她一只胳膊,低声呓语:“那你让她走吧。走了我再亲。”程鸢:“……”她不想跟醉鬼说话,一点点挪动自己的胳膊。霍昭誉醉的厉害,力气也小了,就让她将胳膊挪了出去。他意识不清,困意又汹涌,只迷糊着说:“鸢鸢,城堡,超豪华的城堡,给你建。”话语破碎的不成句子。程鸢却不由得感叹: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让她感动啊!她下了床,为他解开了几粒衬衫扣子,又开了空调,调了适宜的温度。正要出门,迎上了冯雅。她站在卧室门口,往床上看了一眼:“睡下了?”“嗯。”“他醉酒也闹腾人。”“还好。”“你别走远,看他待会渴不渴。”“好。”她应着,下楼端了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一边玩微信。微信有个【心愿飞起群】,里面是十三家餐馆的负责人,平时很安静,在她发了个红包后,立刻热闹起来。心愿一号:【大家快来啊,活捉老板一枚!】心愿三号:【想程姐的第七天,一定是上天听到了我的呼唤。】心愿八号:【能用红包解决的,尽量不BB.jpg】心愿六号:【静静的等红包.jpg】心愿十三号:【向土豪势力举手投降.jpg】……一群等红包的负责人。程鸢无奈,只能又发了两个红包,才回归正题:【最近店里生意怎么样?】一语落下,十三位负责人私发了本月目前营业额。程鸢一一看了遍,发现第九号店的营业额下滑明显,但她甚少在群里过问,便也私问了:“店里这个月的业绩不甚理想,有什么原因吗?”九号餐馆负责人叫陈默,闻言回了:【航大在扩建,学校提前放了假。】这家店开在航大附近,那学校就是主要客流。每到七八月份,学生放假,餐馆就到了淡季。程鸢听了,也给予理解,语音问他:“那你有什么办法吗?马上淡季来了,有想过改善措施吗?”陈默也语音回了:“我建议展开外卖服务,服务范围在高校区周边的几个商业区,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消费能力还是客观的。”“有计划书吗?”“在整理了。”程鸢很满意,提了点小意见:“那你尽快整理给我,另外,外卖的话尤其注意饭菜口感以及售后评价。”心愿餐馆一向走中高端,十分注重口感,因此甚少提供外卖服务。奈何,外卖这块确实是一大赢利点。陈默已经动心好久了,这下算是来了机会,忙应了:“行。”程鸢没再纠结这些,而是转了话题:“航大扩建了?动工多久了?”“半月了吧。”“大约多少工人?”“一两百吧。”不小的客流量。程鸢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你去了解下情况,精确到某个建筑团队、某个包工头。”相比远距离外卖服务,她更看好高校区内的消费市场。如果能为这些工人们提供伙食,绝对是不小的一笔收入。陈默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没什么兴趣:“农民工的消费能力并不乐观。”他看过农民工们的节俭生活,餐馆中高档的价位,明显超出他们的消费预期。“灵活点,也乐观点。也许建筑团队会提供食宿。”程鸢自有想法:“如果能争取到食物提供权,就组建一个特殊小组,提供盒饭服务,不需要太多花样,有酒有rou就行。另外,解暑饮品也要准备,爽口西瓜是他们的最爱。”所以,还要顺带卖下西瓜?还真是时刻不忘创业史啊!陈默:“……”他默默记在计划书上。程鸢这边热情高涨:“先这样,你去安排。人员不够的话,就从其他店抽调人手。”她大部分的店都开在高校区,服务高校市场,所以这个淡季会空出很多劳力。陈默的口气不甚情愿:“程姐,我知道了。”他内心深处还是不乐意好好的餐馆去争取这种不伦不类的服务,像是投机倒把。但程鸢不一样,靠着投机倒把发家的她兴奋得两眼发光:“小默啊,这种钱我挣得最是开心。你且看着,老有意思了。”她有点小展拳脚的激动感。最近的日子有点过于平顺了。人生需要点小刺激。程鸢挂断电话时,霍昭誉在喊口渴。她喂他喝了水,又去拿毛巾给他擦脸。他舒服了,一睡到傍晚,醒来时,房间空荡荡,立刻喊她的名字:“鸢鸢?程鸢?”“来了。来了。”人未到,声先至。程鸢推门进来,嘴里有点小幽怨:“怎么了?一会不在,叫魂似的。”霍昭誉按着太阳xue坐起来,俊脸皱巴着,有点小委屈的口吻:“你去哪里了?”“我就在楼下。爸来了。”“哦。”他没什么兴趣,眼里心里只有她:“你今天忙什么了?”“也没忙什么,上午跟爸帮忙弄那块地,下午歇着,研究了餐馆下个月的营业计划。”“出什么事了吗?”“没,餐馆迎来淡季,想着怎么改善下。”“有主意了?”他打听的很详细,她却无意多言,简单岔开了:“差不多吧。你呢?合作谈的怎样?还喝了酒,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有点儿头疼。”霍昭誉拧巴着眉,看了她一眼,又喜笑颜开:“不过,看见你就好多了。”“我又不是止痛药,可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