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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女之间?事后,冯暖暖跟程鸢小声爆料:“这位章夫人也是个有趣的。她那位老公在外养了好些个女人,她倒还能笑着办结婚三十周年庆典。”程鸢从冯雅那里知道章董对婚姻的不忠,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也不好多言。而且,她大张旗鼓办庆典,何尝不是对外面那些乱糟糟女人的宣战?任你再怎么扑腾,在他配偶一栏的是我,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依然是我。聊胜于无的安慰吧。她低叹:“花花世界,花花心肠,女人多少还是要狠一点。对别人或自己。”冯暖暖笑着打趣:“这话说的好像要对昭誉怎么样似的。”她提到这个表弟,也就好奇了:“他怎么没来?不是最粘乎你了?”“他近来很忙。”程鸢喝了口果汁,在甜品区端了甜点,一边吃,一边说:“他谈了个合作,这些天忙着勘察地形。”“什么合作?跟谁?”“沈氏金融。”“哦,沈雪楼啊。”冯暖暖多年纵行社交场,对沈雪楼亦有了解:“那是个浪荡酒鬼,还一身怪癖,你倒放心他们两人往来。”“说的好像霍昭誉会被带坏一样。”“谁说不会呢?”她看她漫不经心,就故意危言耸听:“那是个从底层爬起来的小子,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听说手上沾了不少血,现在一朝成土豪,醉生梦死起来,简直是只疯狗。”程鸢被她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安了。她想给霍昭誉打电话问问情况,又觉这样似乎太小看霍昭誉的人品和自制力,左思右想间,反让冯暖暖看了笑话。“二鸢,你对豪门背景知识了解的还是不够全面。”冯暖暖捂嘴偷笑:“我这才小小考你一下,就露馅了。”程鸢:“……”所以,她是有多无聊啊。真心不想搭理她了。但冯暖暖无聊地科普了:“沈家可不是土豪之家,应该说在申城颇有几分根基。不过,自沈家二老飞机失事后,实力有所下降。好在,三年前,沈雪楼从叔叔们手里夺得了家业,一改败落下去的颓势。”程鸢不甚感兴趣地点点头:“听起来还是个挺励志的人物。”“确实,除了励志,还是个妹控。去年他meimei生日,定制了一件礼裙,上面绣了300多颗碎钻,啧啧,想想那场面,还挺壮观。”“所以呢?”“妹控遇到妻控啊,你就没点期待感?”“没有。”程鸢嘴上这么说,脑海里却想象出霍昭誉第一次见沈雪楼后的事。当时,他喝醉了,嘴里嚷嚷着要为她建立一座城堡。虽说清醒后没再提及,可也看得出来霍昭誉受他影响了。“真没有还是假没有?”冯暖暖打破了她的沉思,笑说:“算了,我有就行了,小小期待下还是很有趣的。”程鸢:“……”这女人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难道是太无聊了?或者跟徐朝阳感情进展不顺利?她想着打听一二,但敏感之人,还是少提及的好。程鸢忍住了,转向宴会,跟新认识的几家豪门太太闲聊去了。庆典即将结束时,收到了霍昭誉的电话:“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程鸢想着他也忙了一天,便拒绝了:“不用麻烦,有司机在呢。”“不麻烦。我想早点见到你。你多久结束?”“快了。”“那你出来吧。我到了。”程鸢:“……”所以,她不结束,他还准备等一等吗?她不解:“你不进来?你来多久了?”“十几分钟吧。我不想进去,章夫人出了名的热情好客,我要进去了,没半小时出不来。我可不想把时间花费在那些寒暄客套上。”程鸢深有同感,也不强求,笑道:“那行,你等下,我跟她打声招呼。”“好。”通话到此结束。程鸢挂断电话,找到汪玲美跟她打了声招呼,又去找冯暖暖。本以为她这样花蝴蝶的人设会在男人堆里,享受着一些年轻公子哥的追捧。结果却是她孤身一人坐在庭院僻静的长椅上打电话。离近了,还能听到电话里男人的嗓音。是徐朝阳。她隐约听出他的口气并不算好,想着两人兴许在争吵,便止步了。这个时刻,她实在不方便出面,便当机立断返身回去,然后走出章家别墅时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我有点事,先走了。】久久没有回复。冯暖暖正在跟徐朝阳吵架:“我喝醉了,真醉了,你接我一下会死吗?”电话里的男声很冷漠:“冯小姐,我没有这个义务。而且,我想你也不缺少护花使者。”“你知道我只要你做我的护花使者。”“敬谢不敏。”“你还没放下吗?”那边沉默了很久,再说话时,声音陡然冷厉:“冯小姐,你之前说的话送给你。你说我的喜欢对程鸢是种困扰,让我滚出她的生活。我如你所言的滚了。那么你呢?你的喜欢对我是种困扰,是不是也该滚出我的生活?”再没有比这更伤人的话了。为了断绝她的心,他都不惜自揭痛点了。冯暖暖握紧了手机,想着反驳的话。她当然有很多反驳的话。比如,程鸢结婚了,是有夫之妇,而我们男未娶、女未嫁,自然不可相提并论。比如,此一时,彼一时,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再比如,忘记一段恋情的绝好方法,时间够长,新欢够好。我不介意当你的新欢。……可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自取其辱、任人轻贱罢了。他那样高傲的人,爱而不得易生恨。她作为程鸢的闺蜜,想必也一块恨上了。没有机会了。她应该死心了。冯暖暖挂断电话,看着程鸢发来的短信,红了眼。她第一次为徐朝阳伤心时,遇到了程鸢,她带给了她很多快乐。她觉得遇见她是一场幸运。她第二次为徐朝阳伤心时,也因了程鸢,她带给了她很多痛苦。如今,幸运或者被幸运,已经不得而知了。程鸢啊……程鸢出了章家别墅,从一排排豪车中寻找霍昭誉座驾的影子。但车子太多了,绵延了好远,一时难以分辨。她只能给他打电话:“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你看不到我,我却正在看着你。鸢鸢啊——”霍昭誉坐在车里,望着不远处四处寻找他的倩影,心里软的像水,无比的快活。这快活让他想起了一首歌,还情不自禁地唱了出来:“我正在看着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