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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并不是很想见到的男人。安德瓦。轰炎司。她生理学上的父亲。轰无对于这位父亲的感官的很复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如何是安德瓦给了她生命,让她降生到这个世界,才能遇到这么多温柔的人,被这么温柔以待。所以,就凭这一点,轰无并没有什么,我小时候你那么对待我,长大以后我一定要你好看,要你后悔之类的想法。但是要她像对待父亲那样对待他,轰无也是无法做到的。她在血缘上无法抹除和安德瓦的父女关系,但是在内心,轰无有这么多师父,她真的不缺父爱。安德瓦的心情有些复杂。离家出走这件事,他从来没想过会发生在阿无身上。“疗养院,也算家么?”从街角拐出一个男人,身穿狩衣,发色雪白及腰,摇着桧扇,那双眼睛清透锐利得仿佛看透了他的内心,说出的话让安德瓦无法开口。轰无转过身,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看得安德瓦怔愣在了原地。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轰无笑得这么开心。与此同时,他听到轰无喊那个人。“晴明爸爸!”啥玩意?安德瓦猛地看向男人,如果不是确定阿无的发色是遗传她母亲,安德瓦真有一种他们才是父女俩,自己就是个陌生人的感觉。安倍晴明是故意的不?他当然是故意的,没看到他身后还有一地的黑色羽毛,分明就是接到齐木楠雄的电话后,直接飞过来的。#大天狗专属座驾,极致的享受,飞翔的快感,你值得拥有#作为一个无所不能的超能力者,如果齐木楠雄愿意,他当然可以让轰无这辈子都不用再和安德瓦见面,不要去和一个护短的超能力者讲道理。齐木楠雄当然很想自己亲身上阵,毕竟谁还不是把那个小姑娘当成闺女了?但是,就算是超能力者也无法预料到自己在十六年后会遗憾自己因为没有和阿无相同的发色,而被迫让出“在安德瓦面前耀武扬威”的权利!无论是他、宇智波斑、千手柱间、云雀恭弥、桂小太郎还是未曾露面伊尔迷、艾斯和幸平创真都没有白头发的啊!太心塞了。不过安倍晴明也算是一只护短的老狐狸,齐木楠雄还是很放心他的战斗力的。安倍晴明当然不会让人失望,不过说了一句话,对着轰无招了招手,便造成了会心一击,血量减半的攻击。不是我方太强大,而是敌方是菜鸡。安倍晴明觉得,安德瓦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理直气壮,飞扬跋扈。他的扇子收起,扇头轻轻点了点下颌。‘楠雄君,我想情报应该是互通有无才对是么?’【...不要说得我好像私藏一样,阿无的母亲昨天去找安德瓦离婚了,那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我只不过忘了和你说罢了。】安倍晴明微笑着表示,我信了你的邪。这边安德瓦还没有解决,齐木楠雄已经想到从阿无的母亲那边下手,争夺监护权了么!安倍晴明微微一笑,表示玩心眼这种事情,他大佬还从来没怕过谁。他将小姑娘揽到怀里,默默发顶笑眯眯道:“数日不见,阿无有没有想我啊?”轰无重重地点了点头,“可想可想啦!不过蝴蝶精每晚都会到我梦里和我说晴明爸爸的事情,所以我一点都没有担心!晴明爸爸果然超厉害了!”安倍晴明可也没闲着,他本来也就是平安时代的一个“老鬼”,性格也是偏向于鬼神那样潇洒肆意,无所拘束,并不在意平安时代没了他会不会完蛋,也不会觉得舍不得好友源博雅,他现在想在现世待一段时间,玩上一玩,那就放开手玩一玩。带着一众式神,搅得一整个京都风云变幻,如他所愿的建了一个阴阳寮,还让又出苦力又出钱的阴阳师家族感激涕零。安倍晴明眉眼弯弯,又继续问她道:“那么阿无要不要考虑一下,这个阴阳寮就交给你来管理好不好?你说一,他们绝对不敢说二,否则就让大天狗扇他们羽毛。”他话音刚落,只听得凛然划破空气的声音从背后袭来,随后砸在无声张开的结界上,留下一道细小的缝隙。“哇哦,有点意思。”云雀恭弥带着杀气的声音伴随着他一步一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挑眉看了看安倍晴明,又看了一眼笑嘻嘻地冲他招手的阿无,露出一丝挑衅的微笑。“你身后那只小动物,”他指着抱着晴明的腰没撒手的轰无,一字一句宣誓道:“我风纪财团已经接手了!”安倍晴明笑容不变:“我想迟了一步的恐怕是云雀先生呢,因为阿无早就已经答应过我了。”云雀恭弥冷哼一声:“那又怎样?不过第二罢了。”他这话指的是轰无第二个老师才是安倍晴明,第一个老师永远是他云雀恭弥,启迪了轰无的强者之路的,也永远是他云雀恭弥!安倍晴明&其他所有二、三、四、五、六个师父:...好气哦,偏偏无法反驳。安德瓦:......???啥玩意?!安德瓦觉得事情发展有点魔幻,他明明是来找闺女的吧?这明明是他闺女吧?为什么一个两个地互相争起了抚养权,他这个正牌爸爸呢?!怎么没人来问问他的意见啊!安德瓦不认识白发狩衣男人,只是觉得晴明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是云雀恭弥他清楚。里世界第一的彭格列家族最强守护者,日本三大财团之一风纪财团董事长,云雀恭弥和他们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实际上,就算这是个英雄社会,也流传着一句话叫做“宁可惹怒欧尔麦特,不要被云雀恭弥看在眼里”的话。安德瓦有点忌惮地看着他,皱着眉毛粗声粗气地问道:“彭格列难道也准备插手英雄的事情了吗?”他无法不去这么想,因为轰无是他的女儿,是第二英雄安德瓦的女儿。云雀恭弥啧了一声,上下打量一下,将他那一套从不理会无能的草食动物的脾性贯彻得非常彻底。万能的副委员长草壁哲矢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严肃地代他回应道:“安德瓦先生请您不要对boss和轰无小姐一番真挚的师徒之情做任何妄加的揣测。在我们boss捡到轰无小姐的时候,她自称的可是从疗养院‘逃’出来的。”草壁哲矢这番话说得可真是辛辣,不愧是曾经一个人扛起大半个彭格列的男人。安德瓦听着他在疗养院和逃这个两个词上微妙的加重停顿,心里又气又怒,好像有一团火灾燃烧一样,他刚想要说话,对上女儿漠然地撇开的眼神,却好像兜头倒下来一盆凉水,什么火都浇灭得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