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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啊……”她的话未说完,便被忽然用力碾下的炙热亲吻打断了,她“唔”了一声,睁大眼睛,见近在咫尺的某人眼中有些危险的警告。男人低喃的嗓音喑哑:“你试试不就知道会不会力不从心?”长歌:“……”那也要到时候再试啊,现在试有什么用嘤嘤嘤……屋内两人正温存缱绻,外头忽传来茯苓的声音:“殿下,宫内传来圣旨,要您立刻入宫,夏公公已经在正厅中等候。”两人闻言一震。……长歌其后的计划就此被打乱,连方穿上的夫妻服也换了下来,两人着了规规矩矩的宫装。时陌携长歌至正厅,长歌心中隐隐不安。整整二十年,每逢这一日,时陌都是不允许出现在圣前的,二十年了,为何今日懿和帝会忽然下旨要他进宫?长歌握着时陌的手不由微紧。时陌轻拍她的手,在她耳边柔声道:“放心,我自有应对。”但长歌的心却未因此得到安抚。及至正厅,夏晖的话更仿佛应证了她的不安。她欲与时陌同去,夏晖将她拦住:“陛下只宣了秦王殿下一人。”长歌脸色一白,时陌已转身,替她将垂下的一缕发丝拢到耳后,柔声叮嘱:“如此,你便安心在家等我回来。”长歌却如何安得了心?她默了默,转头看了眼夏晖,对着时陌似娇似嗔道:“说起来,往年父皇千秋节日,我无不在他身旁伴驾,今年嫁给你,按说是该更亲近的,结果却连宫都进不得了,可见我嫁你没占着什么便宜,反倒吃亏了呢。”时陌凝着她的目光暗含阻止。夏晖笑道:“秦王妃要入宫,陛下心中自是欢喜,无有不让。只是今日情形却不同,秦王殿下并非直接入宫,而是要先去城外迎了晋王殿下,再与晋王殿下一同入宫见驾。”“晋王?”长歌不知懿和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中原本的不安不可遏制地急速扩大。连时陌亦是眉头微皱,显然,懿和帝忽然的安排亦出乎了他的意料。夏晖道:“是啊,今日晋王回京为陛下贺千秋节。葫芦谷一役,全军将士大败北燕,此等功绩,当得陛下出城亲迎,但陛下今日寿辰,出宫却是不妥,这才圣旨令秦王殿下代天子出迎,共同入宫面圣。”话听起来并无不妥,但在京中多年的直觉告诉长歌,今日之事定不简单。尤其是时陌迫不及待想要让她回去的态度。长歌心中更加笃定,时陌也察觉到了今日安排的不同寻常,这才不要她牵扯其中。长歌心思微转,终于轻轻点头,她替时陌整了整衣襟,仰头看着他,柔声道:“你万事小心,我在家等你。”时陌握住她的手,轻点了下头,而后松开,与夏晖一同离去。长歌站在原地,目送他颀长挺拔的背影渐渐远去,到他步出秦王.府门口的刹那,长歌心头忽重重一跳,一阵没由来的眩晕袭来。※※※※※※※※※※※※※※※※※※※※二合一肥章,肥章哦~~我再也不立fg了,下一更周二晚上,晚上就好嘤嘤嘤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haoss10瓶;茴香、胖虎2瓶;咿咿呀呀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1章风乍起,有云飘来,将骄阳遮挡,将长歌所立的院中遮出一片阴影。外头传来马儿的达达声,渐行渐快,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长歌立在原地没动,缓缓闭上眼睛,直到身体渐有凉意,仿佛时陌一走,也将她周身的温暖带离。“娘娘,咱们要进宫去瞧瞧吗?”茯苓上前来,忧心忡忡地问。长歌睁开眼睛,缓缓摇头:“回房吧。”“宫中情况未明,殿下……”“就是未明,才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反倒带累了他。”长歌看向茯苓,“我要换身衣裳等着他回来,你也应当学会相信你的主子。”“是。”茯苓低头。……在夏晖与内侍的指引下,时陌快马到帝都城门之外,此时还不见大军的影子。夏晖笑道:“大军就快回了,还请秦王殿下稍候。”时陌双目无波看了眼远方,翻身下马,又抬步返身进城。夏晖一惊,不知他意欲何为,连忙跟着下马,亦步亦趋走在他身后。却见时陌进城后,拾级而上,缓缓登上了城墙。他负手立于城楼之上,眺望远方,千里江山尽收眼底。他眼中情绪莫测。今日风大,满天云朵或来或去,偶尔遮了太阳,偶尔又被吹散,天气显得阴晴未定。他上辈子曾数次登上此处城楼,或送将士出征,或迎大军凯旋,以大周天子的身份。每一次,长歌都站在他的身边,与他携手并肩而立。其实他对江山并没有什么执念,只是喜爱与她两人站在高处,千里江山,一双人,看尽世间最好的风景。“瞧,晋王殿下回来了!”夏晖尖细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时陌目力极佳,自是早已见到了渐渐出现在地平线上的大军,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打头那人坐在烈马之上,一马当先,他身上的银白铠甲闪着熠熠光彩,他的身后,千军万马,猎猎红尘。那个人,正是踌躇满志,意气风发。时照也识出了时陌。太过遥远的距离让他看不清那人的容颜,但一眼之下,那如松柏清隽挺拔的风华气度,波澜不惊却让人不可忽视的强大气场让时照如福至心灵一般,刹那间就认出了那是谁。——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长,时陌。他握着长剑的手心顿紧,胯下快马如风驰电掣般往那座城池而去。“回来了,回来了!”夏晖喜悦道,又看向时陌,“秦王殿下,咱们下去吧。”时陌不疾不徐自远方收回目光,轻点了下头。……长歌回房,入眼便见屏风上搭着的两身淡色衣裳,那是方才两人换宫装时匆匆褪下的。此时长歌走近将时陌那一套叠好,正要换上自己那一身,蓁蓁疾步走入,在长歌身后凝色道:“姑娘,有人以袖箭送信。”同时,一只火漆密封的信呈至长歌面前。长歌微怔,转身接过。平平无奇的信封看不出什么端倪,她将信打开,自里面取出一张薄薄的宣纸,上头圆润清秀的字迹昭示着写这封信的是个女子。她一目数行看下去,脸上神情顿变,及至看完,手心乍紧,捏着宣纸一角发了皱,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夭夭正要服侍她换衣,此时拿着衣服等在她面前。长歌闭上眼:“不用换了。”“这封信……”夭夭嗅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小心翼翼地问。长歌将信随手递到一旁,蓁蓁接过一看,双目渐渐睁大。长歌轻道:“何雅送来的,说景王在城门口埋伏了人,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