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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就亡了还在那搞得这么封建。”褚婷刚开始在那里处理玻璃碎片的时候就已经哭得不行的,听见阳纱这么仗义的帮她出头,“呜呜”了两声,在那撒娇说:“你们真好,我好感动。”阳纱点点头,吸了口气说:“你这妆花了大晚上看着跟女鬼一样,可别哭了。”褚婷还有些委屈,翟情悠说要留在这里陪着褚婷,态度很强硬,褚婷还没来得及答应,病房就突然进来了一个男人,他慢慢走过来站定,屋子里的四人视线都慢慢转到了他身上。凌易看着跟小花猫一样的褚婷,低声问:“我陪着你,好吗?”翟情悠阳纱还有简乐乐面面相觑,她们看着褚婷呆若木鸡的脸,又见凌易这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纷纷都嗅到了八卦的气息。见褚婷不回答,凌易又说:“就一晚上,明早我派人送你回去,凌沥那边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了,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出现在你面前。”没想到在南城居然还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说教训凌沥的。简乐乐越听越心惊,扯了扯翟情悠和阳纱的衣角,开口道:“那婷婷,我们明天再联系?”褚婷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点头,不想她们陪着她在医院里熬,叮嘱她们到家给自己发消息。病房里只剩凌易和褚婷,凌易穿着一身家居服,头发也垂着没怎么打理,显然是都打算入睡了的模样,听见消息之后立马赶到现场去的样子。但还是很帅。他那张脸真是走哪里都很光彩夺目。凌易在褚婷旁边坐下来之后也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包湿巾,扯出一张之后帮褚婷擦脸,动作轻柔无比,也很仔细。褚婷那张被妆染得漆黑的脸一点点擦干净,凌易把湿巾扔了之后突然就伸手掐了掐褚婷的脸。他用的力道也不算很大,但褚婷还是感觉到疼了,在那里叫唤着,一双眼睛无比可怜的看着凌易。“你干嘛捏我,很疼的。”凌易面无表情放开褚婷的脸,问她:“酒吧好玩么?”褚婷没听出凌易这话的语气究竟是什么意思,在那小声嘟囔:“酒还挺好喝的,今天给我的那杯特调味道特好,就是后劲有点大。”她居然在这里一本正经的跟凌易在这里说感想,凌易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凉,褚婷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脑袋缩起来看着怂得很。“想喝酒,怎么不和我说,那时候我酒窖里的酒不是多得很,也没听你提起过。”“我又不喜欢喝干红。”褚婷的注意力完全被凌易给拉走了,凌易又问:“那酒吧里的那些男人有看上的么?”这话说出来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一些醋味,褚婷眨了眨眼睛,突然就反应过来了。凌易怎么知道刚刚自己身边有男人?褚婷皱着眉头问:“你派人跟踪我?”凌易表情有一丝波动,对褚婷的质问,他解释说:“不是跟踪,是保护。”如果没有人告诉她褚婷在酒吧喝醉,被人碰到之后摔倒在地,罪魁祸首还是凌沥,他也根本就找不着机会叫人把凌沥给暴打一顿。褚婷神情很严肃,这种感觉让她又想起了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她不管去做什么身边都会有人跟着,那时候凌易也说是保护,但是当这种保护过头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监视。她特别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在别人眼里凌易是一个特别完美的男朋友,但只有褚婷能知道他究竟完美与否。他的掌控欲实在是太可怕了。当时的凌易对褚婷越来越喜欢,可褚婷对凌易的一些行为却是完全无法接受。凌易看见褚婷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事,他望着褚婷的眼睛,很是认真且一字一句道:“对不起。”褚婷猛然抬头,没想到凌易居然会道歉。说句实在话,凌易在褚婷心里是很有威严感的,这种感觉仅次于褚峥威。不过在国外待了几年之后,褚峥威在她心里的威严感倒是少了起来,凌易表面上看起来是她男朋友,可是管她和管女儿一样,褚婷实在是受不了。当这种人突然放下身段对你说一声对不起,这种感觉是真的很诡异。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褚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抿了抿唇,突然就用被子盖住了脑袋。天啊,就让她昏睡过去吧。现在的褚婷只想逃避掉凌易的视线,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落入蛛网的小型昆虫,而凌易就在她身边虎视眈眈。今天她把凌易重新扔进黑名单确实是有些泄愤的意味在里面,他记得以前凌易和自己说过,他只对褚婷有兴趣,眼里只有褚婷,别的女人碰都不会碰。现在还不是碰了?甚至被她亲眼看见了。褚婷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钻什么牛角尖,反正她心里很不舒服就是了。虽然褚婷也知道自己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和没有道理,但她就是克制不住。见褚婷这一副鸵鸟模样,凌易抬手把褚婷的被子扯开,褚婷的头发粘住被子,显得有些凌乱。她弱弱的看着凌易,突然问:“你是因为什么道歉?”她问完问题之后还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泛出些生理性泪花。时间确实是有些晚,平时这个点褚婷都躺在她的大床上呼呼大睡了。凌易心里有一种预感,像是这个回答会对他和褚婷之间矛盾有所帮助,他低头想了几秒,很是严肃认真的开口。“和你分开的这段时间我认真想过了,我们在一起三年,这三年里有很多的细节,其实都被我刻意忽略掉了。我自欺欺人的认为你喜欢我,所以有很多事都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我为此深刻检讨,并且向你道歉。”今晚的月亮有些圆,光线照进病房,凌易的脸隐匿在黑暗下,病房里只剩他低低的声音:“今早和那个女学生握手是我不对,按道理来说是可以免了那个流程的,但是我没有注意,以后都会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我保证。至于派人跟在你身边……婷婷,其实有时候我也需要一种安全感,但在国外的时候,每次都是我主动联系你。你拥有很多朋友,很多对你好的人,我也许只是你身边的一个,并不算那么重要的人,所以有时候我心里也会害怕。”凌易的头又埋得低了些,他深吸一口气,手紧紧握拳,像是有些紧张:“自从和你分手之后我睡得一直都很差,我去咨询过你的导师,想寻求解决的办法,他告诉了我很多,关于我的一些病症,我也终于知道这些年你的心结究竟在哪,我以后会努力改变的……婷婷,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病房内有些安静,凌易话音落下之后褚婷没有回答,不远处传来一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