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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都遇不上这群人,连远远观看他们生活的机会都没有。 “在看什么?”夏琮礼轻缓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林安枂轻侧身,手指蹭蹭鼻头,抄起无所谓的说话调调:“没什么,就是觉得有钱真好,我突然想当富婆了。” 夏琮礼轻扯嘴角:“你已经是富婆了。” 林安枂摆摆手:“我银行卡里只有几万块钱,哪里富了?” 夏琮礼笑容款款道:“我有钱。” 又说:“有钱程度堪比提款机。只是某个女人脑子笨,不知道提款。” “……” 林安枂上下扫视夏琮礼,男人懒撇撇地插兜,额头的几缕头发被风吹得轻轻拂动。嘴角勾出浅浅的弯度。 就他这模样,说自己有钱的时候慵懒不羁得很。 果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有底气。林安枂啧啧两声往屋里走。夏琮礼啜着笑跟上去。 二楼有六间房间,四间卧室,一间客厅,一间书房。 林安枂弯弯绕绕看一圈问夏琮礼:“我睡哪一间房子啊?” 今天他们刚搬进来,还没确定各自的房间。 夏琮礼拧起客厅的粉色行李箱,是林安枂的。 行李箱压在地板上发出“咕噜咕噜”声。他走了好几步扔给到处乱窜的林安枂一句:“这边。” 林安枂从另一间房间探出脑袋,看见夏琮礼走进旁边的房间,她屁颠颠跟过去。 进去看,卧室很大,床是浅粉色的,窗帘是米色轻纱,屋里还专门配了一张化妆桌子。这屋子一看就是给女人布置的。夏琮礼会有心思准备这些?她好奇地问:“这是这别墅原来主人布置的还是你弄的?” 考虑到林安枂怀孕的原因,夏琮礼特意让周启丞找的二手别墅。因为新房子甲醛气体对孕妇身体有害。 夏琮礼把行李箱拉到衣柜前,轻飘飘地回:“我弄的。” 林安枂觉得新奇,笑说:“哦哟,没想到夏总这么懂女人,想必对女人一定是研究颇深的吧?” 夏琮礼斜眼看面前自说自笑的女人,林安枂话里透着一股对他的嘲弄,把他说得像一个用情不专一的花花男人。他语调平平地解释:“房间确实是我弄的,是我花钱让人弄的。” 林安枂:“……”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他走到她面前,翘起一边嘴角:“我对女人研究不深,倒是想对你深入研究研究。” 林安枂模模糊糊能理解夏琮礼的意思,又模模糊糊不理解。眼前的男人至始至终勾着撩人的笑。惹得她话说舌头都捋不直:“你什么…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夏琮礼尾音上扬,眼睛里有撩拨人的光,说着话的时候人已经勾下身子,往她压过来。 林安枂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下一秒,夏琮礼的大手猝不及防地揽在她腰间,轻轻一勾手,林安枂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缓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夏琮礼搂在怀里。 男人还故意身子往她覆过来,宽厚的胸膛贴在她肩侧,大手捏住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啧…… 自从那晚告白后,这男人怎么变得越发猖狂,越发禽.兽了。 虽然腰上有衣服隔着,但是她依旧能感受到从他手掌传来的力量和温度。这抹灼热的温度很快蔓延开,她燥热难耐地扭动身子挣扎,眼睫慌乱地扑扇,嘴上羞愤地叫喊:“夏琮礼,你要干嘛?” 她反抗的力气太小,对夏琮礼而言如同蚂蚁挠痒痒。他低低笑出声,之后凑到她耳梢,呼出炙热的气息,嘴角溢出不着调的荤话:“我觉得既然你是我的老婆,那我就有权力深入了解了解你。” 夏琮礼话里的“深入了解”,颇有深意。 林安枂脑袋“轰”地炸开花,浑身燥热得厉害。 ☆、第41章 “夏琮礼,你流氓。” “你臭不要脸。” 林安枂一边嘴上闹腾一边拳头挥舞,一个接一个的拳头砸在夏琮礼肩头,挺重的。 “嘶。”夏琮礼轻蹙眉,垂眸看怀里的女人,林安枂腮帮子咬得紧,横眉瞪眼的,活脱脱是一只刺猬,但又因为害羞,两边小脸粉红粉红的。 总结起来,林安枂是一只既生气又害羞的小刺猬。 夏琮礼笑得不行,逗趣儿地问:“你现在就开始害羞了,我还没怎么样你呢?” 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扑在林安枂脸上,林安枂脖子微缩,嘴里小口小口地咽口水,等抬眸一瞬间,继而又是一阵猛烈攻势。捏紧的拳头不论轻的重的全往夏琮礼身上砸。 结果眼前的狗男人不痛不痒地裂开唇角,勾着明朗朗的笑看她。像看戏一样。 “打人”打够了,林安枂缓口气,扒拉扒拉额头耷拉下来的碎发,小脸扬起:“笑什么笑?” 挺凶的。 夏琮礼挪唇角:“你知不知道你闹腾起来,其实…” 故意顿一下,脸又地凑到林安枂耳梢前,声音绕着弯儿地说:“其实很可爱。” 林安枂受不住这波故意挑逗,心尖痒痒的。之后手指使劲掰夏琮礼环住她腰的大手。 这次夏琮礼倒是顺了她的意,松开手。林安枂立马逃似地跑开,跑到5开外的落地窗前,发现夏琮礼没追过来,她先松一口气,之后羞愤的目光地瞪夏琮礼。 结果看见男人歪歪斜斜靠在衣柜上,双手插兜,饶有趣味地挑眉看她。嘴角啜着笑,笑得肩头一颤一颤的。低低磁磁的笑声从他胸腔溢出来,带有饱满的颗粒质感。听得她心里又是一阵小鹿乱撞。 这个男人犯浑起来,真的痞。 这大白天他就这样,到了晚上还了得。林安枂警觉地问:“夏琮礼,你睡哪个房间?”潜在意思是,他们不能睡一个房间。 夏琮礼坏笑:“你猜。” 林安枂拾起床上的枕头,心说要是夏琮礼要在这个房间睡觉,那她就一个枕头给他盖过去。 夏琮礼瞄一眼林安枂手里的枕头,又是一阵低笑,笑完说:“你放心,我睡隔壁。” 林安枂这才慢慢放下枕头。又听见夏琮礼说:“我说过,我会慢慢等你爱上我。所以,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林安枂愣怔,心里仿佛落入一颗小石子,石子在她心头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她看向夏琮礼,后者脸上没有了先前的坏痞,浅浅地弯着唇离开了她的房间。 窗外一阵风灌进来,秋风萧瑟,带了凉意,林安枂打了一个寒颤,但是回想起刚才夏琮礼的笑,却觉得那抹笑像春日阳光,很温暖。 之后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收拾,收拾好行李后,她在二楼各个房间转了一圈,没发现夏琮礼的身影。她走到客厅阳台往别墅一楼看。在院子里找到夏琮礼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