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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为了两小宝宝出生有一对相亲相爱的父母,有一个甜甜蜜蜜的家,我这当干妈的,只有这么费尽心思了。” 说得自己多伟大似的,林安枂哂笑,勾起口袋在沈星文面前晃,脸色极其嫌弃:“你还是拿回去自己用吧,反正我用不着。” 说完,兰花指一弹,弹到沈星文脑袋上。 沈星文:“……” 眼睛一瞪:“你收下会死啊?” 林安枂冷漠脸:“会死。” 沈星文手气得伸出手指头,使劲儿搓林安枂脑门儿:“林安枂你搞搞清楚,明天你老公就要出去出差了,不是出差一天两天,而是出差1个月诶。” 林安枂拾起茶几上的瓜子儿磕,反问:“所以呢?” 沈星文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一道来:“这一个月时间里,你在晋城,而夏琮礼在大洋彼岸,你两相隔十万八千里。你知不知道天高任鸟飞?到时候夏琮礼在国外,你想管他都管不了。所以你得提前拿住她的心,让他明白娇妻在家,他不可以在外面乱混。” 话说一半,把口袋捏得窸窸窣窣响。继续道:“这个就是你拿住夏琮礼心的法宝。” 林安枂把瓜子壳扔垃圾桶里,斜眼看人,吐出两个字:“毛病。” 沈星文心一哽。虽然她刚才一番表现是有点戏精,但是她心里是真心想让林安枂和夏琮礼关系走近一点。刚才她参观别墅二楼的时候,发现两人居然还分房睡,搞得像两合租室友一样。 要说这种状态下发展感情关系,那不知道要发展到猴年马月去。可能等林安枂肚子里孩子出来了都没个影。 她一个外人看着都着急。但是不管她怎么苦口婆心的劝说,林安枂硬是没收下这份“大礼”。 晚上,夏琮礼下班回来,开门没看到林安枂,问李阿姨:“阿姨,安枂呢?” 李阿姨在厨房洗碗,闻声回头:“安枂小姐在二楼。” 现在时间是晚上8点,李阿姨又担心地多问一句:“夏先生,你吃饭了没?没吃我给你热。” 夏琮礼笑笑:“在公司里吃过了。”然后提着公文包就往二楼去。 李阿姨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发出赞叹道:“回家就找老婆。就没有夏先生这么好的老公。” 夏琮礼到林安枂房前,曲指敲门。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吸引了林安枂的注意。此时她正坐在床上看书,看的是育儿早教书。 敲门声一道落下一道又起,她能猜到是夏琮礼回来了。下意识就去扯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喊:“进来。” 夏琮礼推门而入,看到裹成一坨熊样的林安枂。呵笑出声:“你在干嘛?” 林安枂支支吾吾:“没,没干嘛。” 又反问:“你来干嘛?” 夏琮礼走到她床前,语调平淡:“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 林安枂:“哦,那现在已经看完了,你快出去吧。” 夏琮礼:“……” 把夏琮礼赶出去后,林安枂特意去把门反锁了才爬上床。看了半个小时的书后收到沈星文发来微信消息。 一张阴笑的动态表情包。 林安枂捞起手机,歪嘴角回沈星文:【几个意思啊?】 沈星文:【今天送你的大礼你不要,但是我并没有把它带走。】附上一张偷笑的表情包。 林安枂有不好的预感,又气又着急地发一条语音过去:“沈星文,你把东西放哪里去了?” 沈星文发出一串“咯咯咯”的鹅笑声,笑了足足10秒才回:“放在你老公的床上呀。” “轰”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在林安枂脑袋里炸开花。她扔下手机就往夏琮礼房间跑。嘴里破骂道:“沈星文,我倒八辈子大霉遇到你。” 夏琮礼的房门虚虚掩着,林安枂扒在房门上,耳朵紧紧贴门缝。没听到什么大动静,只有“哗啦啦”的水流声。她猜夏琮礼应该在洗澡。所以抖着胆儿推开门。 房间里果然空荡荡。她没见着夏琮礼的身影。洗浴室的门关着,水流声不断,估计夏琮礼一会儿半会儿不会出来。林安枂轻手轻脚地往房间里走,活脱脱像个小偷。 她瞄一眼夏琮礼的床,灰色的床单灰色的被子,整洁得像酒店里的床,上面没有任何奇奇怪怪的黑口袋。她心下不由得一慌,嘴里念念叨叨:“跑哪里去了?” 她爬上床,一边念叨一边翻找,翻了被子翻枕头,连床头柜都翻遍了,硬是没找着。最后累熏熏跪在夏琮礼床头,脑袋有气无力地搭在墙上,脑子里正在想沈星文是不是骗她的时候,“咔嚓”的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 林安枂的心跟着提一口气,她猛然回头,看见洗浴室的门缓缓被拉开,夏琮礼裹着一条浴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这卡章,dbq,我有罪… ☆、第42章 夏琮礼的rou.体直径落在林安枂眼底,男人的头发湿漉漉的,一滴水珠从发梢滴下来,沿着轮廓分明的下颚线落到脖子上。男人脖子不比女人的细嫩,颈侧有青筋微微凸起,充满力量感。中央是尖尖的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滚动。 水珠子继续往下滑,滑到夏琮礼瘦削的锁骨上,最后藏进凹陷的颈窝里。 林安枂偷偷咽口口水,夏琮礼肌rou精瘦,宽肩窄腰,腹部的肌rou一包一包地隆起,看起来结实又有力量。 只是大概瞥了两眼而已,她的脸已经火烧火燎的烫。 那边夏琮礼拿着干净的白毛巾在擦头发。感受到女人灼热的目光,黑眼睫一掀看过去,看到坐在他床上的林安枂,手上的动作一顿,蛮惊讶的。 但是惊讶的神色在他脸上只停留了一秒,转而眼底露出一抹不清不楚的笑:“看够了没有?” 林安枂腾地回神。后知后觉地抬手捂眼睛。引来夏琮礼“呵”地一笑:“刚才不是都已经看了吗?” 林安枂从手指缝里瞅他,嘴硬道:“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看你。” 夏琮礼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手掐着腰,眉眼挑动,饶有趣味地看她:“你没看,那你脸红什么?” 林安枂眼珠子一转,狡辩:“我脸红是因为我热。不是因为你才脸红的。” 夏琮礼嗤笑:“据我所知,现在已经入秋了,天气挺凉快的。请问你是因为什么热?” 林安枂一噎,找不到理由胡诌了。最后捂眼睛的手拿下来,叉腰蛮横地一喊:“我就是热不行啊?” 夏琮礼:“……” 瞧瞧这小刺猬的暴脾气,动不动就发火。 林安枂以为夏琮礼这下该知道她的厉害了,哪想夏琮礼扯嘴角一笑,抹头发的手探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坏坏痞痞地说:“我就喜欢这股野蛮劲儿。” 又勾眉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