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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么。”顾止淮毫不思索。看了看宋寒枝怔住的脸,顾止淮料想她必是不相信,便继续说道:“我们替你瞒住身份,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便是。”江修齐看了看自己,总觉得顾止淮口中的“我们”不对。“什么要求?”“我现在也不知道,但日后必定会有,到时候再说便是。”宋寒枝有些动摇,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的二人。顾止淮的话语有了一丝柔意:“你的衣服与首饰我都收着,若是我们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你走出去之时,仍是宋府的小姐,什么都没变。”“对。”江修齐附和:“什么都没变。”“那你们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将我引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是很闲吗?”宋寒枝终于是忍不住了,大骂起来:“你,姓江的,你知道水里有多冷吧。姑奶奶我大半夜的没事做,陪你们在池塘摸鱼呢?还有你,姓顾的,闲的没事,整人很shuangma?你们知不知道,我若是身份暴露了,宋府上下几百条人命就没了!”“幼稚!”宋寒枝指着二人骂道。破天荒的第一次,江修齐没有独自挨骂,而是顾止淮领着他,一起挨骂。这种感觉......莫名很爽?宋寒枝骂完了,气才解了不少:“我的衣服呢?”顾止淮回到小舟上,扔过来一个包裹:“你先穿上。”宋寒枝接了过去,看了看满是破洞的船,一时有些犹豫。“小meimei,这可不怪我,谁让这船不是你家的,你刚才简直是能扎一刀算一刀,船都让你捅破了。”江修齐笑嘻嘻地说道。“闭嘴!”宋寒枝直接将衣服套在外面,便准备跳到顾止淮的小舟上。湖绿色的长裙此时湿的滴水,下裙摆长度有限,宋寒枝一时跨过不去。顾止淮伸出手,一把将宋寒枝托了过来。宋寒枝的手心很冷,小手简直没有多少rou,硌得顾止淮有些手疼。“待会儿听我的,就没人怀疑你。”小舟行了一段距离后,顾止淮忽然说道。见没人回答,便回过头去,看见宋寒枝正坐在夹板上,江修齐蹲在她旁边,处理她脚上的伤口。“嘶!”宋寒枝一把推开江修齐:“你想谋杀我吗!我自己来!”“你的脚都肿成猪蹄子了,还自己来个屁!”“你的才是猪蹄!滚开!”“笑话!哪个猪蹄有爷的腿这般皮肤细腻有光泽?”“你滚。”......顾止淮回过头去,脸色在夜里不甚明朗,或者说,又有点黑脸了。但是,此时的顾止淮,就跟岸边的芦苇一样,心里晃啊晃的,不知道在傻乐什么。临近登岸,岸边有几人在近水之地摸索着,似是在寻什么东西。“宋寒枝,过来。”顾止淮对她招了招手。宋寒枝瞪着眼,慢慢站起来,刚刚走到顾止淮身边,便觉一阵天旋地转,顾止淮的手将她拦腰环住,她一下便离了地,被顾止淮抱在怀里。宋寒枝楞了好久,方才指了指腰间的匕首,对着头顶的顾止淮道:“想死?”“听我的安排。”顾止淮回头,看了一眼江修齐:“喊。”江修齐一幅习以为常的模样,跟说相声似的,张口就来:“哟,姑娘,晚上在湖边可不安全。”“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这不就掉进水里了吗?”“哎,来人啦,有个姑娘掉水里啦!”“哎呀,少爷,你来干嘛,这里不适合......”“啊,少爷你把她救上来了。来人了来人了,有人晕了,快来看看。”宋寒枝:“......”江修齐此人,不去唱戏,实在可惜。那岸边的数人听见声音,都朝此地走了过来:“是顾小侯爷的人吗?”“是的是的,快过来救人,愣着干嘛!”江修齐叫道。那几人忙丢了手里的东西,赶了过来:“我们都是赵姑娘手下当差的,今日姑娘掉了个镯子,特意遣我们在此地寻。没想到竟撞上了顾小侯爷,当真是有缘分呐。”“对对对,缘分缘分,都是缘分。”江修齐笑嘻嘻道。“晕。”顾止淮低头,对宋寒枝命令道。宋寒枝觉得好笑,虽闭上了眼,可嘴角还是有抑制不住的笑意。“若是再笑,我便让人克扣你的饷银,让你变穷。”顾止淮云淡风轻。宋寒枝立马笑不出来了。开玩笑,她一个月穷得就守着那几两银子,要是再克扣,那还了得?顾止淮的脸上难得有了笑意。“顾小侯爷,你把人交给我们吧,别脏了你的身子。”为首的人擦了一把手上的泥,便走过来,准备抱走宋寒枝。在顾止淮刀子一眼的眼神中,那人放下了手,讪讪地傻笑了几声。江修齐喊道:“你先吩咐下去,看看园子里有没有哪家小姐不见了,让这小姐的家人过来把她领回去。”那人应了一声,便带着几个人下去了。宋寒枝死死闭着眼,感觉顾止淮抱着她下了船,走过带有柳香的石子路,慢慢转了个弯,接着一步一步地上了阶梯。宋寒枝悄悄睁了眼,见顾止淮已经把自己抱上了一处阁子,屋里极尽华奢,香风扑鼻,却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宋寒枝立马跳了下来。“这里没有人,你先休息一会儿,来接你的人应该马上就会过来。”顾止淮端起桌上的镶金白瓷壶,用手探了下温度,里面还是暖的,便拿起杯子,给宋寒枝倒了一杯热水。宋寒枝接过热水,喝了几口,体内的寒气在慢慢消散。“你这两年去了哪里?”宋寒枝忽然说道。顾止淮的身子一滞,随即背过身,走到窗户旁,回答得言简意赅:“江北。”“为何要去江北?”高处的风刮着顾止淮的衣摆,他并没有说话。“那你是何时回来的?”“三月中旬。”“哦。”宋寒枝低了头,将手里的杯子握紧了些,打了个寒战。真冷啊,跳湖真他妈不是好玩的。“我想问你一些事,但一想来,你应该也不知道。”顾止淮回头:“何事?”“我记得在无间谷里,是你将我救了回来。可是,我醒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你们了,我被关在一个阴森的地方,完全看不见阳光的地方。”“宋寒枝,你进入无间谷完全是一个意外,是有人将你拿去顶替,我们完全不知情。”“我知道。”宋寒枝无所谓地笑了笑:“我那个时候,就跟个乞丐一样,人家不找我找谁。要是没有你来救我的话,我估计早就死了。”“但是,我怎么就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