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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太过特殊,我只来过一次,就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侍童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身量尚小,脸被冻得通红,一边搓手,一边答道。“不过这九渊山,在此地也忒奇了些。”“公子,我听说,这山之所以常年不积雪,是因为这山的中央有一方温泉,不仅大得很,而且常年都是guntang的。”顾止淮点点头,算是回应。这孩子是顾止淮在羌梧掳回来的,准确地说,是救回来的,他在原主人家被虐待得不行,一听顾止淮在差人打听巫有道的下落,忙过来毛遂自荐,只要顾止淮答应带他出去便行。虽然地图在手,可带上个引路人毕竟稳妥些,顾止淮就答应了下来。也不知列王是哪只眼睛看见顾止淮安分守己的,顾止淮全程不动声色,将该打听的事情全弄清楚了,顺带着扒了扒列王后宫里的那些事,最后出城的时候更是掳了个羌梧小子出来,列王愣是什么都没发现,还站在城头友好地注视着顾止淮一行人离开。顾止淮这个影门的掌门人果真不是白当的。“那你上次是怎么找到巫有道的?”那侍童摇摇头,“巫有道是找不到的。”顾止淮的面色顿时凝重起来,似是在揣测这句话中的意义,旁边的一个侍卫看不下去了,吼道:“你小子耍我们玩儿是吧?找不到?既然找不到,那你们是怎么见到巫有道的?”小家伙有些吓到了,“我没有骗你们,上次来的时候,王阿伯带着我们在这里守了二十几天,才看见巫有道从山上下来,这才去向他求药。”“等了二十几天?你们为什么不上去找他?”那侍童见说不清了,只好指了指眼前的山,“你们见这山上有任何的动物吗?”顾止淮递了个眼神,那侍卫便带了人,细细看了一番,回来道:“也是稀奇,这山上有草有树的,若说没兔子山鸡倒还说得过去,怎么连个虫子也没有,安安静静得有些瘆人。”“你说错了,其实是有虫子的,只不过你现在看不到,因为那些蛊虫,闻到有吃的东西才会出来。”“蛊虫?”顾止淮皱了眉,顿时明白了。这小家伙的意思是,这山上原有的动物,全叫蛊虫吃光了,而且这林子里藏了不知多少蛊虫,除了巫有道,没有谁敢不要命地闯进去。“王阿伯告诉我,请巫有道赐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等到什么时候他想下山了,才有机会见到他。要是谁敢贸然上去,惊醒了林子里的蛊虫,就会被立马啃得渣都不剩。”望着眼前愈发诡异的九渊山,众人安静了下来。长年住在一快满是蛊虫的山林里,泥里还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畜的尸骨,这巫有道,也是个奇人。这类人有一个共有特征,越老,越是邪门,和他们打交道,寻常法子根本行不通,你越抬高他们,他们越会刁钻,只有你的手段比他们狠,才能制住他们。不过巧了,活了这么多年,除了宋寒枝,顾止淮还真没碰见过哪能个让他碰壁的。顾止淮嗤笑一声,“等?”他没这个耐心,更没有那么多时间。他一向认为越是直接的办法,越能奏效,眼下既然这老头窝在山里不肯出来,那便用了法子,将这老头逼出来。没怎么多想,顾止淮只是扫了一眼不大的山丘,就立即想出了对策。“小家伙,你们羌梧境内养蛊的人多,你可知道,一般情况下,养蛊的人对待他们的蛊虫如何?”那孩子的语气不容置疑,“自然是格外重视。”“那便行了。”顾止淮打量了九渊山脚下,道:“你们来几个人,将山脚下的雪打扫了,空出干净的地来,空地要足够大,能堆下几十捆柴火那种。”虽是疑惑,可顾止淮下令了,他们也只得拿了工具,铲起雪来。顾止淮继续吩咐道:“你们,去搜集一下附近的柴火,全部堆积到打扫的空地上,越多越好。”“是。”抬头看了看天色,顾止淮还是满意的,午时有阳光,微风无雪,要是风能再大些,就是放火的好时候了。是的,他等不到巫有道下山了,直接一把火给他逼下来更为直接。而且九渊山就是一方小小的山丘,动起工来也耗不了多少时间。不久,空地就被清理出来,被柴火满满地堆上,顾止淮只是看了一眼,便摇摇头,“不够,空地还要再大些,柴火也还需搬点过来。”于是半个时辰后,一道由柴火堆砌的包围线就高高地伫了起来,将山丘尽数包在里面。“传我命令,先寻个离此地较远的地方安营扎寨,等到下午风大了些,再过来把柴火堆点了。”“主子,你这是想,放火烧山?”“嗯,差不多。”顾止淮的眼睛在雪地里恍如黑曜,乌发披散在肩头,衬的如玉的脸更加白皙,看了眼绿得惹眼的山林,他转了身离开,撇撇嘴,“或者说,放火烧蛊虫,谁让这老家伙这么邪门,不逼他一把是没用的。”如此一来,留给巫有道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痛心疾首地滚下来救他的蛊虫,要么灰头土脸地滚下来逃命,无论选哪一种,巫有道都要下来。而且这里湿气重,燃木更容易带烟,将他足足地熏一番,挫挫锐气,也是好的。顾止淮笑得一脸无所谓,忙着回去安排驻扎地去了。九渊山上,温泉池水旁,一个衣衫破旧的老人正坐在地上,拿着破瓦罐捣药。听见林子里窸窸窣窣的响动,他抬起了头,褐色的皮肤上皱纹深深,眼睛狭而长,眯起眼睛打量着林中的动静。他手下却是没停,看着看着,忽的右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一个颤神,就砸了手,指上剧痛袭来,气得他顿时扔了捣药杵。抬头看了看晴好的天色,这老头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妈的,今天怎么这么心神不宁的,总感觉有人在算计老子。”揉了揉砸痛的手,他扔了破罐子,离开了温泉,回到屋内照看起他的宝贝蛊虫来。*屋子是简谱的木屋,干干净净,却堆满了架子,架子上是各种瓦罐。他尚在屋内忙活没多久,罐内的东西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在罐底窸窣地爬来爬去。一只两只还好,可整个屋子里的都开始躁动起来,沙沙的声音直叫人骨头都软了,他有些恼,“他妈的你们是要造反吗?今天是碰见什么不得了的事,把你们急成这副狗德行。老子养了你们十几年,这里安不安全你们还没点儿数吗?”“我这里,不是我吹,没有我的允许,天皇老子都踏不进来,你们还怕个毛线!”不出半个时辰,这老头便扔了满屋的罐子,仓惶地往山下跑,口鼻上捂着打湿的破布,淌着泥水就滚